“嗯?”秦瑞裝模作樣地抿抿嘴,把頭扭一邊,當作沒聽見。`樂`文`小說`


    秦鬆聽見唿聲,忙上前仔細看看。“就是啊!這嘴是怎麽迴事?哪個人這麽有本事,還能傷到你?”自己孫子在軍部裏加起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已經鮮少有人是他的對手。誰現在能傷著他,還真是是有點本事!


    “我來看看!”連江也好奇,把隨身攜帶的老花眼鏡帶上,仔仔細細觀察好半天,“真的是啊!這麽大一個口子!”


    “我看是誰咬的吧!”連威眯眼看一會兒,一臉曖昧的表情。人不風流枉少年,這東西他當時見得多了。參加工作之後,才慢慢收迴心思,沒參加那些娛樂活動。


    一人一句,最後的一句更是道破實情。小米的頭垂地低低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秦瑞則一臉正經拉著女孩兒的手麵無表情地看著眾人,仿佛說的不是自己。


    “咬的?”眾人大驚,又仔仔細細看看傷口。男孩兒的冷臉微不可見地起了兩片紅暈,女孩兒嬌羞的表情更是說明他們的猜測是正確。


    秦鬆覺得自己的孫子就是有本事,決定迴去吧自己多年的經驗全部告知,好好教導,最好早點出來個重孫讓他玩玩。秦奶奶則是一臉尷尬,這是老秦家的劣根性吧,還這麽小就這樣?不行,迴去得好好訓話!太早做那事可不好。


    一個個連忙整理表情,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怎麽覺得今天賽場的人比昨天的還要多?”秦鬆擦擦汗,看著人山人海的觀眾席。


    秦奶奶則興致盎然地看著忙碌的工作人員,“我聽說每年的總決賽,都會有很多人花錢來看,還有很多醫院會在這裏挑人。”


    “哎呀,蘇家小子是從軍部帶了多少人過來?昨天的幾十個還不夠,怎麽今天看起來多了不止一倍?”連江看著陸續進入的橄欖綠,好奇寶寶似地搖頭晃腦。


    “我什麽也沒看到,什麽都不知道,你們該怎麽辦怎麽辦,別看我!”連威看見秦瑞的冷臉,就知道剛剛說錯話。使勁擺自己的兩雙手,最後像小孩子一樣蒙著眼睛。


    看著一張張說著正經的話,臉上表情卻出賣自己的臉,男孩兒懊惱。家人都這樣了,一會兒被兵蛋子看見還不一定怎麽編排自己。自己隻能一直板著臉,諒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麽。


    但女孩兒也太害羞了,頭一直低著對頸椎可不好。他們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在一起那麽多年,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倆人親熱的機會不少,但她在外人麵前還是會不好意思。他的姑娘什麽時候可以長大啊!


    “你先去前麵吧!注意自己的身體,千萬別硬撐。”比賽快要開始,秦瑞攬著女孩兒的腰在她耳邊低聲道。


    明明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情,偏偏要做這麽曖昧的動作。眾人裝作沒看見,眼睛亂瞟,但時不時的餘光還是證明他們在關注這邊的動靜。


    “我知道了!”低聲應答,女孩兒想撤退。


    “哎哎哎!要走了啊!小米,要加油啊!中間有誰敢不長眼,不用管別的,直接收拾他!”秦鬆趕緊攔住想要溜走的女孩兒。


    “對對對!我們都在這兒呢!諒誰也不敢這麽大膽欺負我們老秦家的人!”秦奶奶坐在老伴旁邊,滿臉正經地對女孩兒交代。


    連江張張嘴,什麽也不說。有這土匪進化而來的這一家,認識他們的誰也不敢這麽大膽。沒看見,會場的主辦方領導都在這裏轉悠好幾圈了嗎?


    “我知道了!不會讓你們失望!”女孩兒點頭,接著飛快溜走。秦二哥已經在前麵等了好久。等到比賽結束,大家應該會忘記這一茬兒。


    幾分鍾後,偌大會場的燈光驟亮,激昂的音樂聲漸漸消失。


    “女士們,先生們!”李霞為了配合比賽,穿著白大褂站在舞台。“今天是我們第七屆全國醫藥交流大會的總決賽時間。”


    掌聲湧動,氣氛熱烈。眾人對於參加今天的比賽感到激動。


    “大家也看到了,今天現場觀眾特別多!不僅有親友團,還有一些醫院代表!所以,為了我們能的家人,為了我們的前途,請參賽者們全力以赴!”李霞說到最後格外小心地看著小米所坐的地方。


    昨天討論報幕詞時,自己就對這句話表現出質疑。那女孩兒在初賽時看似閑庭漫步,遊玩一樣就把眾人打壓地一題都迴答不出。真的全力以赴,其他人還有喘息的機會嗎?


    但是,她的觀念被評委炮轟,以戚遠為首。讓你對一個人主持,還是對上百名參賽者主持?考慮大多數人的心裏感受才是重要的!無奈地說出這句,隻希望女孩兒能自動忽略它。


    “秉著公正的原則,我們的總決賽今天上午就在這裏舉行!”看看大家不敢相信的視線,接著補充,“規則是這樣的!以小組為單位,每組一個診台。我們從各大醫院裏抽中一萬名誌願者病患,大家需要在兩個小時內發揮你們的全部能力,寫出你們的診斷結果及治療辦法!”


    “一萬名?”參賽者不敢置信地揉揉自己的耳朵,不是聽錯了吧!他們總共才一百多個組,是要一個組在兩小時看將近一百名的患者?


    “能同時參加嗎?”自己組內還有五人,如果能同時參加肯定是一項優勢。


    “太可怕了!哪兒來那麽多病人啊!”


    大家討論地熱火朝天,小米在台前靜靜地坐著。對她來說,比賽就是換湯不換藥,不管怎樣,知識在那裏,能力在那裏,怎樣考都沒有問題!


    粱慧雯則一臉自信。昨天師父告訴自己,她的小組實力目前在整個賽場開起來是最強的。隻要最後的關卡每人都發揮的好,得第一名完全沒問題。看著昨天贏得全場注意力女孩兒的方向,她今天蹦躂不起來了吧!就是會的題再多又能怎麽樣,兩個人和他們六個人比,絕對是找死。


    看著眾人精彩紛呈的臉色,李霞無奈地撇撇嘴。自己隻是規矩的傳送者,真正確定題目的是組委會和評委。對自己炮轟地再厲害也沒用,還不如想想該怎麽做!昨天的前幾名看起來還不錯。


    “大家安靜!聽我把話說完!”李霞拿著話筒把手向下壓,做出製止的動作。“整個複賽分兩部分。剛剛說的隻是其一,診斷一名患者得一分,他們的病情時已經得到控製,並且醫院已經給出強有力的診療證明。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其他題目,這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疑難雜症患者,很多醫院都不能解決他們的病情,每題二十分。具體要選哪種方案,大家自己選。”


    頓了頓,等著大家把當前的信息消化,“特別提醒,我們沒有安排患者具體去哪個診台看診,一切都取決於你們自己的能力。也就是說,你們得想辦法讓病患自己過去!”


    “還得讓我招攬病患?”參賽者大聲詢問。自己就是個醫院坐班的,都是病患找自己看病,這次還得學著招攬顧客?


    “允許唱歌跳舞嗎?”一名自己開診所的參賽者問。以他多年的生意經驗,想要病人過來的前提是自己的攤子引人注意,剛開始的唱歌跳舞、敲敲打打很有必要。


    “這下我肯定沒戲了!”一名看起來很嚴肅的參賽者皺眉。自己的長相兇悍,不知道的總把他當屠夫。在醫院裏,很多病人看到他的長相之後,就不相信自己,在這裏肯定更加沒戲。


    這樣的考題,小米也是第一次聽說。比賽規則對他們很不利。國情如此,自己的年齡是硬傷,人們肯定不會輕易相信,看來得另辟蹊徑。


    “每名病患手中會拿一張組委會特製的號碼牌,當他對你的診斷滿意時,才會把牌號交給你。相應的,你們的病例我們也會迴收批改。最後,計算分數就按牌號來。普通病患的牌子為藍色,疑難雜症的牌子為紅色!大家要量力而行!”規矩太多,一時半刻也說不完。幸好,組委會把詳細的說明製成電子版,在屏幕上隨時放映。


    眾人的視線全都跑到屏幕上,就連後麵坐著的親友團也一臉認真。他們雖然不懂這次的比賽和以往有什麽不同,但是,看大家的表情也知道不會那麽簡單。不由的,為自家親人捏一把汗。


    “這是誰出的題啊!不是擺明欺負我們沒人嗎?”秦鬆不樂意地哼哼。放眼望去,其他小組至少三人,二人組隻有這一對。


    “誰讓我就這兩名徒弟呢!”青木在一旁歎氣。兩個人和四個人對上,說不定有勝算。但是,和六個人比,這種結果可說不好。


    “別想那麽多,我們得相信他們!”連江看著異常緊張的眾人,出聲安慰。


    “不會輸的!”秦瑞淡淡地瞥眾人一眼,對自己的女孩兒充滿自信。


    大屏幕上的各項規矩說的很明白,除了剛剛介紹的。還有一些例外,可以在賽場走動,可以自己去拉病患,不能強迫病患等等。


    仔仔細細看了兩遍,小米總結出比賽規則。賽場是一個小型醫療社會,進入的全是病人。他們願讓誰看讓誰看,誰也不能勉強,違者自動出局。你什麽都可以做,隻要病人滿意,同意把號碼牌交給你。普通病患每人一分,疑難雜症每人二十分。兩小時後,按得分高低排名次。當然,參賽者需要大致寫下病例,交給組委會進行複查,防止有人串通。


    “規則就是這樣!現在給大家十分鍾的準備時間,怎樣打扮你們的診台憑自己能力,時間結束,病人會陸續進來。”李霞說罷就退下舞台,把會場交給評委們。


    眾人倒水的倒水,掛紅花的掛紅花,勢必要把自己的診台做的引人注目。


    秦言豪詫異地看著眾人忙活,就連最大的競爭對手粱慧雯都在梳頭,難道要用美人計?整個會場的參賽者,隻有自己這一組不為所動,小米像尊佛像似的坐著。“我們什麽都不做?”


    “要做什麽?”小米疑惑。


    “你看看人家幹什麽的都有,那邊的還不知道在哪兒找了套舞獅服。”紅黃相間帶長毛的衣服,看的秦言豪眼暈。


    小米扭頭,似笑非笑,“莫非秦二哥想要表演?你想怎麽辦我絕對不阻止!”


    連忙擺手,距離女孩兒遠一些,“開什麽玩笑,讓我上去表演不是嚇人嗎?”


    “就是嚇人才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不是?他們做的不就是這樣?”繃著小臉一本正經,熠熠生輝的雙眼透漏出多超越常人的智慧。


    秦二哥看看眾人的診台,又看看自己這邊光禿禿的場麵,“咱們這是以靜製動?”


    “如果你是病人,看到他們會有什麽想法?”靠在椅背上,慵懶地眯起雙眼,“他們這是心虛的表現。這又不是店麵開業,還需要放掛鞭炮廣而告之。現在是看病,你看哪家醫院上麵給你掛個買二送一的橫幅?都是你愛來不來的樣子!”


    對於女孩兒的做法,秦言豪相當讚同。“說的對,藥品都不給你打折,但人們還是趨之若鶩!”


    “所以說,大家看病要找的是有能力的大夫,而不是花裏胡哨的表演。我們什麽都不做在人群中反而顯得出眾,也會讓病人更加有好感!雙贏的事情何樂而不為!”說到這裏,女孩兒坐起。睜開雙眼,明亮的雙眼像灑了一地的光輝,引人注目,閃閃發亮。


    不是不算計,是從開始就在算計。不愧和家裏的小麵癱是一對。“你和小瑞在一起好可怕!”秦言豪考慮是不是要早點結婚要小孩兒,不然以後自家孩子和他們家的年齡差不多,說不定會被欺負地很慘。


    “怎麽說?”


    “都這麽聰明,以後的孩子得成什麽樣啊!”秦言豪說著就一臉哀怨。自己的老爹雖然排名第二,但從小就被哥哥弟弟聯合打壓,噴火龍的性子在自己自己家裏沒有一點地位。自己就是遺傳了他啊!


    “瞎說什麽呢!沒影的事兒,想的太早!”怎麽最近每人都在說這種話題,女孩兒不好意思地把臉別到一邊。


    欺軟怕硬絕對是秦言豪的拿手好戲。各種能力突出的小神醫,唯有遇見這種話題時會逃避。馬上蹬鼻子上臉,一臉曖昧地眨眼,“你們兩個進行到什麽程度了?我可是看見小瑞的嘴角一個大大的口子,敢說不是你咬的?”


    裝作沒聽見,小米不說話。秦言豪好像更加來勁,喋喋不休,誓要把女孩兒說的臉色爆紅。


    評委們們今天坐在舞台上。看見在整個賽場異常平靜的倆人,詫異者有之,讚賞者有之,不屑者更有之。


    “那個女娃娃怎麽一點都不動?”高炎玉看整場熱鬧的場麵,隻有那一片區域好像自化一方天地,與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年齡小,不知道到該怎麽做吧!”劉宇軍也詫異。他們二人組在會場算特例。人數最少,年齡最小。


    “可不是,倆人加一塊還不知道有沒有四十歲!今天的比賽更加看重經驗,也不知道怎麽樣!”高炎玉一臉擔心,內心裏還是很喜歡這兩個潛力股。昨天他們的表現已經刷新了他對於年輕人的觀念。


    “肯定不行!就會背書,也不知道看過病人沒有,就敢來這場合!”戚遠一臉愜意地喝著徒弟進貢上來的好茶,對倆人的對話不屑一顧。任何與青木有關的人物都是自己的死對頭。


    “喝茶都堵不住你的嘴!”劉宇軍從昨天開始就沒給他好臉,看見這人竟然還要往上湊,暴脾氣忍不住了,“你腦子有問題不治就算了,現在耳朵也有問題?不喜歡聽,不聽就行了!耳朵翹那麽高幹什麽,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偷聽!”


    “戚遠啊!咱們都是老一輩了,那些年的事兒早過去,青木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兒,你幹嘛這麽深的心結?”高炎玉老好人一輩子,一直不理解戚遠何必為了那點事斤斤計較這麽久。


    “他怎麽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兒?他對不起我的多了,再說,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濺出的水星灑濕一片。戚遠聽到任何與青木有關的事情,火就蹭蹭往上冒。“都是因為他,我才憋屈了三十年。”


    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高炎玉很不想和這樣的人交流,但內心的責任感又不容許他逃避。“你師父更加偏愛與他是有道理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換做是我,也不會喜歡這樣斤斤計較的個性!為醫者,要豁達!”


    “你懂什麽啊!不知道就別亂說話!”戚遠把身子扭的遠遠的。師父對他偏愛一份,自己就更加討厭他。雖然師父已經不在,但他心裏的恨遠遠沒有消除。


    “他腦子不會轉,跟他講這麽多幹什麽?”劉宇軍拉著想要繼續教化,普度眾參的老好人。又對戚遠冷哼,“別以為自己徒弟多就了不起。你那些人加一起,我看還不如謝小米一個,不信咱們走著瞧!”


    十分鍾的準備時間結束,廣播聲準時響起。


    “請大家迴到自己座位!請大家迴到自己座位!比賽現在開始!比賽現在開始!”


    廣播聲落下的瞬間從會場的各個門內湧進病人。不大一會兒,整個賽場被擠得滿滿的。


    病人進入比賽現場後,顯得很迷茫。這麽多的診台,也不知道到底去哪個。


    “小兄弟,來我這裏吧!我的醫術很好的,在京都的xx醫院多年擔任主治醫生!”滿臉精明相的四十歲男子決定主動出擊。反正規定是,不管用什麽辦法,隻要病人願意把號碼牌給你就好!


    “大哥哥,我看病的本事很突出噢!京都人可能不太認識我,我是南部人,在那裏被稱為小神醫呢!”粱慧雯和自己小組的眾人商定好,也上前去招攬病患。


    “呃,呃,你們醫生太多,我隨便找一家吧!”男子被眼前醫生的美貌晃的眼暈,立馬高興地跟著走。


    越來越多的病患進入賽場,整個賽場人頭攢動。坐在上邊觀看的眾人著急了。


    “怎麽嫂子還沒動靜?”小兵的視線非常棒,就是在很遠的距離也阻擋不了他的眼光。況且,會場有幾個大屏幕隨時展現賽場的各種情況。


    “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就沒動!怎麽迴事?”


    “不會是昨天累著了吧!”小兵壓低聲音悄悄說。


    戰友照著他的頭上狠狠一拍,“思想太齷齪了!累什麽累,咱們老大才幾歲?小心被聽見,你的皮就會不見!”


    “你才齷齪呢!我說的是昨天人家才喝醉,說不定迴去怎麽難受,才累著了!你想到哪兒去?”小兵一臉委屈地抱頭,自己正正經經地說話,為什麽會被誤會。


    “呃,呃,我想岔了!”戰友撓撓頭,尷尬地解釋。原諒他一看見那一對,自然而然的會想到那事兒。“嫂子是不是跟老大一樣,在布局?”


    “需要這麽久嗎?從準備工作開始就沒動,一直和旁邊的男人說話!那個男人是誰?敢在老大的麵前調戲嫂子?”小兵說著搓搓手,“敢搶咱老大的女人,咱們要不要去教訓他?”


    “對對!這人不識好歹!這麽優秀的嫂子哪兒能使他可以褻瀆的?我剛剛可是看見他笑的一臉賤樣!”戰友說著也摩拳擦掌。


    “這人好像是老大的某個哥哥,經常在軍部接受訓練,咱們就那時候去收拾他?”


    “可以,正愁找不到地方呢!”戰友一臉讚同。他們有規定,在外麵不能隨便動手,但是在軍部可以光明正大的比試。


    “我加入!”“我加入!”“我也加入”一群要參加的聲音。不知不覺中,秦二哥又被惦記上,注定他在軍部的生活會更加豐富多彩。


    ------題外話------


    天天上午拜年,下午去公園,晚上碼字,夭的生活好有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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