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群人到了操場終於發揮了他們的專業技能,整齊劃一地趴在地上尋找目標所在地。本文由首發“他不是說在操場西邊嗎?你剛剛看到沒?”小兵壓低聲音問周圍的夥伴。


    “沒有!”


    “我也沒有!”


    “那就奇怪了!是他說謊還是排長已經走了?”小兵對於沒見到熱鬧顯得很不甘心,平常受壓迫習慣了,有笑話可看的時候就會格外興奮。


    “欸!欸!欸!你們看那邊是不是有個人?會不會是排長?”一小兵激動低唿,哪怕在黑夜都能看見他眼毛紅光。


    “哪兒?”一群人的頭嘩啦啦晃,尋找目標源。


    “九點鍾方向!”小兵伸出手比了比,為自己的視力感到自豪。


    眾人瞪著雙眼仔細看了一會,黑燈瞎火的隻知道那裏有人,個頭看著挺像,但是不是還真說不準,“去吧!看著挺像!”哪怕不是,他們再迴來就好了。


    夜行者在草坪上壓低身子匍匐前進,盡量做的很小心,不發出一絲聲響。但是秦瑞敏感的觀察力和過人的聽力怎麽可能沒發現這裏的情況。這群人膽子真大,想來聽牆角?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臉色也冷下來,但是對著電話的聲音還是溫潤如初,“囡囡,我這裏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你要早點休息噢!”


    “好吧,你去忙吧!別太累了,小心長不高!”


    “知道了,那我掛了!晚安!”溫和的態度好像根本不知道周圍的情況,在聽到電話裏嘟嘟的聲音響起時,嘴角傾斜。小子們,想玩兒,今天就好好陪你們玩兒!把口袋裏的金屬口哨拿出來,放在嘴邊,看著眾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猛地一吹。


    軍部的口哨是特製的,體型輕巧但威力十足。刺耳的哨聲充斥整個操場,長期在這裏訓練的人會養成一種條件反射性的反應,不自覺地站起。


    操場上站起了一片又一片小兵,他們有的把外套隨便搭在肩上,有的頭上帶著剛剛在地上爬行時留下的雜草,有的穿著拖鞋。站起來之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哨聲是在哪裏,不是要集合嗎?


    奇瑞走到眾人中間,雙手被宰身後,兩腳微微張開,“這麽晚了,大家幹嗎呢?”


    “報告!看月亮!”某小兵臉不紅氣不喘地匯報,眾人抬頭望望天,天陰的連個星星都沒有,哪兒來的月亮。


    “都是來看月亮的?”秦瑞努力使自己的語氣放的平和,但眾人還是感覺到陰森森的其實撲麵而來。排長到底是哪家的怪胎,年齡比他們小五六歲,為什麽會有這麽強的氣勢?


    “報告,來操場做衛生!”這是個會看眼色的,聽出領導話裏的意思不對,就趕緊改變說辭。


    “還有呢?”


    “報告!加練!”


    “報告!放鬆心情!”


    “報告!……”


    各種各樣的迴答,每聽到一個,眾人都在心裏憋笑。瞧排長的嚇人模樣,他們平時是最憨直的人,哪兒會說謊啊!


    “立正!”秦瑞大吼一聲,越說越離譜,竟然還有說來晾衣服的,“我看大家晚上還這麽有精神,是我這個當排長的沒教育好,沒給大家訓練到位!”


    眾人聽了心裏一咯噔,他們今天的蛙跳和負重越野都要累癱了,要不是為了看熱鬧,早就趴在床上了。但是,冰山麵癱瘋的話並沒有因為他們的緊張就結束,接下來的命令讓他們恨不得捶死今天通風報信的小兵,沒事觀察排長的臉幹什麽,知道就知道了,還告訴他們幹什麽?


    “我的要求不過分,隻是幫助大家鬆鬆筋骨,今晚咱們就做一個格鬥比賽!兩人一組,對打,直到把對方打的倒下爬不起來!以此循環往複,第一個倒下和我對打,倒數第二的明天負重10公斤,倒數第三的負重20公斤,依次類推!”看見眾人苦哈哈的臉色,心裏得意地一笑,讓你們打擾我打電話,還想偷聽,活該!“今天在這兒的總共有五十多個人,最後一個倒下的按照剛剛的計算方法,知道是負重多少嗎?”


    一群大老爺們讓他們比嗓門一個比一個強,比膽子也一個比一個壯。但是,數學題,他們真的不在行。


    “最後一個倒下的需要負重500多公斤!我也不是那麽不講情麵的人,每天最高一百。剩下的在其餘幾天補上。但是,中間不可以請假,不可以偷工減料,否則全部清零,再來一遍!”


    一片寂靜,小兵們以為自己出現幻覺聽錯了!往常1周一次的負重越野要連續進行好多天,這不是要命嗎?他們跑的可是後山,不是平常的馬路!再說,以前最重也就50公斤,現在要帶100公斤的負重去跑步,想想就覺得腿肚子在打顫。


    “聽到沒有?”秦瑞大吼一聲,變聲期剛剛結束,聲音已經頗具男子的氣概。


    還是沒人說話,他們不敢答應啊!答應了就意味著要做到,但是這任務很明顯就是玩兒命的。


    “聽到沒有?”秦瑞又問一次,這次他的聲音平和了很多,卻讓小兵們感覺到了狂風暴雨前的壓抑氣氛,是要發怒的前兆。


    “保證完成任務!”眾人閉著眼睛大喊。他們可不敢和眼前的排長幹起來,別看人家年齡不大,進軍部的時間也比他們短。但是,他們這麽多人車輪戰上去都不會把他打趴,反而是自己這方累地跟狗喘似的。自從挑戰過一次權威,他們可不想再去找虐。


    “聽不到!”


    “保證完成任務!”眾人大吼,生意響徹操場。默默為自己默哀,幹嗎跟個娘兒們一樣那麽大的好奇心。


    軍部發生了什麽事情小米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聽牆角被罰地爬不起床,她更不知道。這些天,她研究出一種新的聚集靈氣的辦法。睡覺時在床的周圍擺滿翡翠,不需要自己集中精力。在第二天早上起床時,卻發現裏麵的靈氣逼自己平時刻意灌注的還要多,身體也更加輕盈,好像會形成一個八卦圖,自我運動。


    早上起床,把地上的翡翠一一撿起,又觀察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屜裏。這些天家裏來人比較多,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把該收拾的東西收拾好。


    在綠源比在平常學校好的一點是自由,想去上課就去,不想去了也可以,但是要有足夠的理由。小米的成績是達到校長認可的,誰也不敢說閑話,晃晃悠悠地到達教室已經八點半。離得老遠,就能讓能夠聽到教室裏傳出的朗朗讀書聲。


    看著同學們都讀的很認真,並沒有東張西望的現象,小米滿意點點頭。她隻是給出了一個大方向,真正能讓他們取得成功的還是自己的努力。程老頭也在講台上欣慰不已,他可從來沒想到混日子的九班會煥然一新。


    偷偷從後門溜進去,對程老頭露出一個笑臉當作打招唿,小米就坐在自己位子上,拿出幾張白紙,開始畫圖。前兩天王大成說他們合作的“大米”已經很久沒有新鮮樣式的家具,設計師畫出來的東西總被市民們挑三揀四,想讓她再畫一些,過些日子還要去去總部給設計師們做一個培訓。


    教室的氣氛很融洽,盡管同學們手中的書不同,學習內容也不一樣,但是他們都有一顆堅定的心,這次期中考一定要趕超十班。就是不能趕上,也不能差太遠。


    “領導,就是他們!就是這個班的幾個學生把我打成這樣的!”丁晨帶著一群人堵在教室後門。這些是表哥的手下,收了好處之後,答應今天在這裏演一場戲。


    教室裏的和諧氣氛被突如其來的幾人打斷,同學們不滿地皺皺眉頭,小米也不滿地看過去。


    “領導,就是他們幾個!”丁晨領著幾個長相彪悍的男人往講台上一站,指著下麵坐的劉誌和一些其它他看不順眼的同學。


    “好,我們知道了!”站在最前麵的男子迴答。他是京都西關大隊第三分隊的小隊長,今天是聽中隊長丁乾的命令,在學校幫他弟弟收拾幾名中學生。誰知道這學校還挺難進,他們硬是拿出局長當時給的護身符才能順利來到這裏。


    同學們坐在下麵像看笑話一樣,看著講台上的幾人蹦躂。還是九班的威名不夠響,這幾個人要聯合在一起,能讓京都的財政抖一抖,連局長看見他們說話都要小心些,現在竟然有不長眼的敢直接拿手指著他們。


    “我是公安局的陳光亮。”說完一臉嚴肅地掏出手中的證件給大家示意,“今天我們來到這兒,主要是解決一起民事糾紛!”把身子錯開一些,讓後麵的丁晨露出臉。“我身邊這位對我們說他在學校被學生毆打,並且拿出了具有事實性的證據,我們需要立案調查!請當事人跟我們走一趟!”


    “長官,您搞錯了,我們學校的學生都是好孩子,怎麽可能打人!”程老師聽到事情要鬧到公安局去,這可不得了。都是孩子,去裏麵以後人家該怎麽看。


    “你是不相信人民警察說的話?”陳光亮聽見有人對他的話發出質疑,一臉兇相盯著背部有些佝僂的老頭。“我們是辦案的,請當事人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


    還是沒人理會自己的話,看來是不把自己的名頭放在眼裏。把腰間的手銬往講台上一摔,“沒人站出來承認的話,就全班都去警察局!”他想用這招來嚇唬大家,小孩子不經嚇,一聽說警察都會害怕,肯定會勸說打人的那個跟自己走。但是,他忽視了環境的重要性,眼高於頂的九班同學哪裏會管你拿的是手銬還是什麽東西,該不理你還是不理你。就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的關係比之前一學期都要團結。


    “沒人說是不是?”陳光亮像是在唱獨角戲一樣一個人在講台上發火。同學們不說話,也沒有動作繆這樣靜靜地看著他,讓他心中憋著的火難受至極,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現在都出去站隊!咱們一起去警察局說道說道!”本來隻是想來嚇唬嚇唬他們,再把打人的那名同學帶迴去就行。現在這樣,純粹是覺得自己的虛榮心沒有被滿足。


    不說不動,同學們保持最原始的狀態。氣的陳光亮走下講台,隨便抓著一名學生就狠狠踢一腳,“起來,跟我們走!”


    猛地被踢,同學的身子歪一下,幸虧同桌扶著才沒有倒下。女生疼的眼淚汪汪,委屈地看著陳光亮,“你想幹嗎?”


    “我想幹嗎?我想讓你們全都跟我去警局!”陳光亮整日在局子裏與各種罪犯打交道,見慣了各種各樣的淚水,對著女孩兒的眼淚隻覺得煩躁、惡心、虛假。


    “我不去!”女孩兒揉揉自己小腿,雖然很痛,但還是要有骨氣的,不能服軟的時候堅決不服。


    “你敢不去?”陳光亮抬起手猛地要向女生臉上打過去,對於這樣的人群,殺一儆百,他們才會害怕。誰知手還沒到女生的臉上,就被牢牢抓住。看著麵前年級小小,就和自己個頭差不多高的學生,“你敢襲警?”


    “我沒有襲警!我們是正當防衛!”劉誌放下手,如果不是自己趕過來,這一巴掌就要落在同學的臉上。


    女生現在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麽,忽然大叫,“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她堂堂船舶廠的小公主,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待遇。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今天你們全班都要跟我去警察局!”被一名學生攔住自己的動作,還是在手下麵前,陳光亮覺得很沒有麵子,狠狠地說。


    “不去,不去,就不去!”小公主發威也是很厲害的,把頭仰的高高的,對著陳光亮冷哼一聲,自己就不去,他能怎麽辦?


    “好啊,你們班的人都好大的膽!不僅打人,而且襲警,現在還拒捕!”帽子越堆越高,陳光亮說的咬牙切齒,今天帶的人手不夠,如果把這麽多學生都帶走,還需要再來十幾個人。


    “我說你們都趕緊跟著警察走吧!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丁晨在講台上一直看著事情發展,心裏笑得格外舒坦,終於能讓你們吃點苦頭。


    再次看見丁晨的模樣,劉誌還是壓不住心中的火氣,“我說丁晨,你是還想進去?”他指的進去,大家都聽得懂是哪裏。上次打架之後,丁晨足足一個月沒在校園出現過,當然是住在醫院。


    被打的陰影還存在,丁晨小跑到陳光亮身旁,“長官,他們恐嚇!”


    “對!這幫子的人真是膽大包天。”陳光亮剛剛想到一個好辦法,用手銬把兩人銬在一起就好,這樣就能把班裏的三十人全部帶迴去喝茶,在那裏,該怎麽樣都是由自己說了算。想到這裏,就美美地笑了,“你們幾個,拿手銬把他們兩人一組銬在一起,今天必須跟咱們走!”


    官大一級壓死人,小蝦米們沒有反抗的餘地,雖然他們內心認為隊長這事情做的不對,但是誰讓人家是自己的直屬上司呢!“是!”幾人應合一聲,乖乖照做,準備對他們采取強製措施。


    “你們停下,我們跟你走!”蘇子陽穿著墨藍色休閑服站起來,對著陳光亮不卑不亢。他這麽做並不是怕了他們,而是不希望那個明晃晃的東西要帶在他們手上,內心的驕傲不允許他這樣輕易低頭。


    “這可是你們說的啊!”想是怕他們反悔一般,趕緊補充一句,“接下來出去排隊,一個都不能少!”


    同學們一個個出去,連個眼神也沒有給丁晨幾人,對他們來說,去警局不是什麽事情,頂多坐一會兒就會被放出來。全班一起去,想想就覺得挺刺激。


    “我腿疼!我不去!”楊紫媛坐在椅子上揉揉剛剛被踢的生疼的小腿。


    “不行!都得去,到那裏好好接受調查!”


    “我腿疼的走不了!”自己沒找他們算賬就是好的,現在還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我打個電話可以嗎?”


    “嗯!”陳光亮看著其他同學在外麵站成兩排,隨便敷衍一句。打電話也沒事,你就是再有本事,到了警察局是龍也得盤著。


    小米在教室最後跟著眾人的腳步,兜裏裝著電話。這是家人交代的,到哪兒都必須帶著,何況晚上還要和秦瑞通話,誰知道這一去到底要到什麽時候。對了,得先給三個哥哥一條短信,免得他們一會兒找不到人著急。借著周圍同學的阻擋,偷偷摸摸地編輯好內容,發送成功,心裏美美一笑,能去警察局做客,這是一個新的體驗。


    謝大哥看到小米信息的時候正在上課。立馬揪起在自己身旁坐的兩個弟弟往外衝,把班裏的老師同學嚇了一跳。老師在講台上哀怨地想著,什麽時候自己班裏的孩子也能跟一九班一樣開竅,瞧瞧那程老頭最近多幸福,走路都是飄的。他不知道的是,他所羨慕的程老頭現在也和小米一樣坐在陳光亮剛剛打電話又叫的警車裏。


    “囡囡被帶到警察局了!”謝大哥焦急地說。


    “咦?怎麽迴事?”兩兄弟齊聲問。


    “你們自己看!”謝大哥一臉沮喪地把手機交給兄弟倆。


    “哥哥們,今天警察要把我們全班帶到警局。中午應該不迴來吃飯,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迴來時,我會打電話!勿念!”謝二哥一點一點念著小米編輯的信息,最後總結一句,“這樣看來沒什麽事情啊!是全班一起去的!”


    “嗯嗯!”謝三哥像個小傻子一樣在旁邊使勁兒點頭。


    “怎麽我就覺得這麽不對今兒呢!”但看短信內容覺得沒什麽事兒,但是就是覺得心裏不踏實。


    謝三哥用手撓撓他的腦袋瓜子,“有嗎?”


    “不知道!”謝天陽靠在一旁的大樹上,他寧願去警局的是自己,這樣就不用擔驚受怕的。“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


    “要不要給秦瑞說?”謝三哥提議,“這裏他比較熟悉,有什麽事情都要給他說方便些?更何況這還是關囡囡的!”


    “對對對!說!”謝大哥拍了自己腦袋一下,怎麽這麽笨,秦瑞認識的人多,說不定能讓囡囡提前出來。


    此時的秦瑞正在軍部後山訓練昨天晚上想要聽牆角的倒黴蛋。看著他們每人身上背著重重的沙袋累的氣喘籲籲但是仍然堅持,心裏總算舒爽一些。褲兜裏傳來震動的感覺,疑惑是誰在這個時候找他。雖然他是個小軍官,可以隨身攜帶通訊工具,但是已經給他們交代過平常最好不要通電話。


    “喂!”


    “秦瑞是嗎?”這個號碼,謝家三兄弟隻是知道,但是從來沒有撥過,“我是謝天陽。”


    “嗯!”淡淡地應一聲,靜聽下文。


    謝家幾人早就知道他的脾性,當做無視,“囡囡被警察帶走了!我們商量一下還是打算告訴你!”不讓你知道的話,之後會死的很慘。


    “你說什麽?”秦瑞雙眉緊促,銳利如鷹的雙眼此時可以噴射火龍,誰敢把他的人帶到警察局,不要命了。他秦小少的名頭在京都就這麽不好使?


    聽著那邊咬牙切齒的聲音,謝三哥咽了口唾沫,幸虧不是麵對麵,不然自己的小命都難保。“你先別激動,我看了一下囡囡給發的短信,覺得沒什麽問題,她隻是貪玩兒,想去體驗一下,警察要把他們全班同學帶走。”對方沒有聲音傳來,謝大哥隻好自說自話,“我等會把短信發給你!”說完,趕緊掛電話,他已經可以預見那邊的男生現在是什麽反應。


    站在樹下靜靜地看了短信,秦瑞淡定自若地把胸前的口哨一吹,“緊急集合!”聲音不大,但頗具威嚴。小兵們累的跟狗喘一樣還不能停下,聽到閻王的話仿佛是天籟之音,趕緊停住,絕不多往前邁一步。


    等大家稍作唿吸,“今天給你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雙手背後,臉頰微揚,薄唇稍稍張開,仿佛他是眾人的王,讓大家不自覺地臣服。


    能將功贖罪?也就是事情辦得好了,就不用幹這不要命的訓練?一個個把耳朵豎的直直的,生怕錯過一言半語,他們昨天晚上的對打加上今天跑了半天已經快要丟下半條命,再這樣下去就突破身體極限了。


    “咱們去市裏公安局執行一項任務!別的你們不用管,我要的人你們必須給我帶出來!誰覺得自己不敢和那夥人對著幹,現在出列,接著訓練。”


    老大,你這是什麽選擇題?選a了要去和公安對幹,選b了就要繼續訓練。一個是和警察作對,一個是和自己作對,哪個他們都不想選啊!


    “不想去?”秦瑞黑臉到底,自己的女孩兒都被帶到那種地方,雖然看著沒關係,但是誰知道在那兒是什麽情況。萬一那些人要對他們逼供怎麽辦?臉色越加發寒,“選哪個?”


    “老大,我想問一下,咱們去警察局是救誰?”國家的任務他們當然會毫不猶豫地執行,但是現在一看,明顯就是私情,還是先問清楚,免得救了一個壞蛋出來禍害社會。


    “我女朋友!”秦瑞一臉正經地迴答,瞞著也沒意思,到了那裏大家也知道。


    小兵們呆愣了,嘴巴都驚得合不上,原來的小眯縫眼硬是睜得大大的,“老,老,老大!你有女,女朋友?”一臉的不可置信,為什麽人家十五歲就有女朋友,而自己二十歲還是單身漢,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你們去不去?磨磨唧唧地做什麽?”再晚黃花菜都涼了,自己還去幹嗎?秦瑞對著這些人就一通發火。


    “去!去!怎麽不去!老大的女朋友那是我們嫂子,嫂子有難我們當然得挺身而出!”小兵們樂嗬嗬地調侃,說完才想起來黑臉麵癱瘋對他們的冷血暴力。等待狂風暴雨的間隙,暗暗罵了自己兩句,誰讓你嘴快。但是,意外的,老大這次的表現很平和,竟然還會柔和地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什麽時候他也能享受這種滋潤。


    “既然去了,今天就給我好好表現!”


    一行人,幾輛軍營吉普開上,大大咧咧地出了軍部大門。坐在車上的眾人還很興奮,馬上就能見到能讓黑臉麵癱的克星,他們怎麽能不激動?每人都讓旁邊的人仔細看看,自己的衣服穿好沒,發型怎麽樣。昨天晚上沒洗澡的開始擔心,一會兒熏著嫂子怎麽辦?衣服髒的想剛剛那麽用力幹什麽,一會兒嫂子看見印象多不好。


    九班的同學現在正在一間陰暗的審訊室,這裏隻有幾張冰涼的椅子,沒有沒有人來審訊他們,也沒有工作人員給他們送來茶水,更沒有人給他們食物。自從進了警局,他們就直接帶到這裏,好像警察忘了這迴事。


    “他們到底去哪兒了?來不來啊!”一名女生哀怨對著旁邊的閨蜜抱怨,“我都要餓死了!這鬼地方有陰又冷,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題外話------


    馬上就要英雄救美了,想想夭就好激動!想要看秦哥哥發飆的請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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