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下懸崖來到一處平地,沈舒雲尋找片刻後,終於找到一處暗門,打開機關走進,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的甬道,甬道內充斥著腐臭的味道,讓人作嘔。而沈舒雲好像早已習慣一般,絲毫不為所動,一雙眼睛在黑暗中如獵豹般穿梭行走。


    等到她走出黑暗的甬道,當看到眼前的一切,怒火被瞬間點燃,那些畜生東西,當真該被千刀萬剮。


    此時在沈舒雲的麵前是一個巨大的深坑,深坑內亂七八糟被隨意扔著好多的屍體,而每一具屍體都不是完整的,有的胸腔被打開,內髒全都沒有了。有的雙手雙腳被鈍器硬生生敲斷。有的沒了雙眼沒了雙耳。還有一些……則被自己肚子裏流出來的腸子纏繞著脖子,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窒息死亡,那死不瞑目的雙眼就那麽死死的盯著前方。


    更加恐怖的事,最上麵還有兩具尚有微弱唿吸的小小嬰孩,可他們的肚子,已經被掏空了,隻剩下一顆微弱跳動的心髒,沈舒雲的心千瘡百孔,刺目的紅讓她全身血液倒流一般的瘋狂。


    跳躍到坑裏,將那兩個小小孩童抱在懷裏,一滴淚水自眼角滑落。可她救不了他們……為兩個孩子結束這份痛苦後,沈舒雲從空間中拿出酒精,倒在這碩大的坑裏,直接點燃了一把火,讓他們能塵歸塵土歸土。


    巨大的火光衝天,成功吸引出暗夜中那些畜生出來查看情況。沈舒雲將手槍換成鋼刀,如暗夜修羅般一刀一刀解決著那些畜生,不過卻並沒有馬上要了他們的命,而是一刀一刀斬斷他們的雙手雙腿,讓他們就那麽跪在火坑麵前,贖罪。


    這裏不過是實驗室的外圍,沈舒雲一身嗜血的踏進那代表內外的大門,手上鋼刀劃在牆壁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聽著讓人耳膜都疼。


    一批又一批的畜生被沈舒雲斬殺,而她的身上除了那些不致命,還在往外冒血的空洞之外,卻無一處致命傷,就連沈舒雲自己都感覺自己當真是命大。


    她放棄那些殺傷力大的武器選擇用冷兵器,就是不想讓那些畜生死的太容易,而她自己的安危早已被她置之度外。


    “你是什麽魔鬼?怎麽可能會找到這裏?”一名身穿白大褂,長的道貌岸然的畜生手持衝鋒槍站在沈舒雲麵前,目光危險的看著沈舒雲。


    而此時沈舒雲的身上已經布滿鮮血,分不出是她的還是那些畜生的,鋼刀刀尖滴答滴答往下流著血,加上那雙猩紅的雙眸和嗜血的麵孔,讓那拿著衝鋒槍的畜生都不敢相信自己能不能解決了麵前的人,而畜生的侍衛和正常人又有些不同,此時他最想的不是殺了麵前的人,卻有一種想要將麵前之人變成自己身邊一條狗的衝動想法。


    可惜他的想法,注定要失敗。


    就在那畜生還想說什麽的時候,沈舒雲動了。不,確切的說是他手裏的鋼刀動了,那刀竟然自己飛了起來,用一種恐怖的速度將那畜生手裏的鋼刀削成兩半,也將那畜生的手硬生生斷了。


    殺豬般的聲音穿透整個實驗室,將剩下所有的畜生全部吸引了過來,還有那些畜生的實驗人員。一個個完全顧不上自己手上還在做著的研究,倉惶的想要從另外一個方向逃離,可惜,修羅一般的索命閻羅沈舒雲,怎麽可能會讓他們這麽容易就跑了?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讓那些畜生全部給那些死去的可憐人陪葬,沈舒雲接到的命令是炸了這裏,可她覺得就這麽炸了實在是可惜,不如一把火燒了幹幹淨淨,至於那些畜生痛快的死太過容易,死在大火裏,讓他們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大火吞噬,感覺還能好些。


    她畢竟沒有那些畜生殘忍,做到如此已是極致。


    “畜生,就不該活著。”


    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這裏,沈舒雲倒在外麵大口喘著粗氣,目光卻透著滅殺一切的狠絕。


    衵國人,該死。


    雖然不是所有的衵國人都該死,可那些衵國的領導者,必須死。


    身上的傷,沈舒雲向來不當迴事,可陪伴在她身邊的他卻心疼的落下血淚,一次又一次的陪伴,讓他的心早已化成了一汪水,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抱抱她,告訴她自己並沒有怪她知道自己心意太晚,並不怪她逃避自己。如果可以,他想讓她好好過日子的生活,不要將一切的苦難都攬在自己身上。


    “丫頭……這幾年你折磨自己,也夠了。”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沈舒雲全身一震,緩緩扭動腦袋看向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薑老頭,也不知道為什麽,沈舒雲突然就感覺自己很委屈,很難過。


    “師父,我……我將我最重要的人弄丟了,我……找不到他了。


    師父,你手眼通天的,為什麽不早點出現,如果你早點出現,是不是就能救救他?


    師父,我的心裏好難過,我不想在活下去,可我還想完成他的使命。


    師父……我該怎麽辦?我要怎麽做才能讓他好好的迴來!”


    薑老頭看了一眼沈舒雲身邊的霍晨陽,無奈歎息走到沈舒雲身邊,將人打橫抱起轉瞬消逝。


    迴到下西村那座山上的茅草屋內,薑老頭用靈力將沈舒雲身上所有的子彈都取出來,又為她療傷。


    足足三天,三天的時間裏,沈舒雲都在昏迷中度過,而她在夢中,好像看見了霍晨陽笑著朝自己走來,好溫暖的感覺,就好像小時候,每次她心情不好,他都會在自己身邊安慰自己一樣。


    “晨陽,晨陽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沒能正視自己的心,也是我害你落水而死,是我害了你,是我……”


    霍晨陽終於能將她摟入懷中,輕輕安慰:“傻瓜,這些都不是你的錯,我也從未怪過你。答應我,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在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不在乎自己的安危,我會擔心,我會心疼,答應我,好不好?”


    霍晨陽的輕聲細語,讓沈舒雲的心裏終於能好受了一些,可她依舊不能原諒自己的無知和愚昧。


    霍晨陽能入她夢的時間不多,片刻後,沈舒雲終於醒來。


    薑老頭負手而立站在她床邊,麵上帶著凝重的看著沈舒雲,問道:“丫頭,如果能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可願?”


    重來……重來麽?沈舒雲掙紮起身,目光中帶著認真和堅毅的看著薑老頭:“師父,倘若當真能重來,我願付出一切代價。”


    薑老頭定定的看著沈舒雲,良久後點頭:“好,為師必將達成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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