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不過眨眼之間。


    不過是把冬裝換春裝,不過是把冬梅換春桃。


    伍墨琦的牡丹花,還沒有榭,直挺挺又驕傲的不得了的開在伍家的院子裏,開在伍墨琦星象閣的書桌上。


    這些日子裏伍墨琦一直很忙,忙著修煉內功,忙著鍛煉身體。


    甚至連年都沒有過好。


    但是,這些日子她也算是小有收獲了。不能說武功高強,但是撂倒一個大漢是完全沒有問題了。


    她倒是沒有去找寧少籬,自上一次寧少籬差點親了她之後,兩個人都很少見麵了。


    那人是不是忘了伍墨琦的存在?想到這個可能,伍墨琦發現自己除了拍一拍桌子生氣一番好像也沒有什麽可以發泄的了。


    所以她自認為的冷戰就在他們之間莫名其妙的展開了。


    期間,倒是有不少星象閣的人明裏暗裏的找她和郝眉譚的麻煩,還恰恰剛好的就是背地裏和雲紋緋關係甚好的人。


    這種小打小鬧伍墨琦看不上,事後將那人作一番懲戒,把伍父,還有袁喬嫿的父親都搬出來曬了曬,加上一些警告什麽的。


    倒是也足夠打發這些無聊的時間。


    郝眉譚越來越沉默,尤其是見了莫非之後,就像是老鼠見了貓,都是能躲就躲。


    實在躲不過就僵著一張臉硬邦邦的和他打招唿問好。


    每每如此莫非的欲言又止的表情都十分耐人尋味。


    偶爾她去茶館閑坐的時候,還能聽到關於寧少籬和鄔墨笙兩人被棒打鴛鴦,最後沒有辦法在一起的悲慘故事。


    說心裏沒一點難受是假的。


    她這個人,表麵理性,內裏其實感性的要命,書聽得也是乏味。


    練功之餘她還在遊說關於伍翰藻請辭的事。


    伍翰藻其實早就想遠離官場了,隻無奈與嚴家人太勢力。


    雖說嚴謹雨是個好孩子,將伍臻蘿看的很重,也搬出了嚴府。


    但遠水解不了近渴,他若是辭退了,伍臻蘿定然是少不了婆家的欺負。


    臻蘿那個孩子,什麽事都喜歡自己繃著,自己承受,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


    他就怕他離開了以後伍臻蘿沒了娘家的支持會不好過。


    伍墨琦知道這個理兒,可是她最近總是心慌的厲害,就怕哪天又出現一個勞什子差錯,寧少籬要是突然造反了,他們全都要完。


    皇帝現在越來越糊塗,一點也比不上了前世了。


    前世這個時候他好歹也是精於政事的。雖說算不得百姓人人愛戴,起碼也不至於民不聊生。


    這樣的皇帝,明明把前世那個樣子的他再一次提前了。


    郇栶最近倒是如改了性子一般,小巷再也找不到關於他任何瀏覽花叢中的緋聞了,就好像他是真的脫離了原本那個放飛自我的自己而真正變的靠譜了一般。


    不過伍墨琦送東西去皇宮的時候但是見了郇栶了,臉色憔悴的不像樣,不過臉上倒是一丁點都沒有少那份痞氣。


    大概是也發現了伍墨琦和寧少籬之間的別扭,他也很識趣的沒有提寧少籬。


    一股腦的把朝堂上那些人逼他學習處理政事,太後那老太婆更是將他軟禁的事情全都向伍墨琦抱怨了出來。


    所以伍墨琦猜測,郇栶被冊封太子恐怕也不會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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