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嘯聽了老婦人對自己的美言,頓時心花怒放,隨即對島徒命令道:“帶這四位老婦去庫房領賞,每人賞金一百兩!”


    “是,毒尊!”


    四老婦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墨嵐嘯,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直到島徒叫喚她們起身去領賞時,這才反應過來,忙磕頭謝恩。


    墨嵐嘯抱著小玄武,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轉身進入仙嵐閣。


    他沒有立刻將孩子交給繡姬照護,而是徑直去了囚禁華展離的暗閣。他就是想讓華展離親眼看著自己成為孩子的父親,讓那個狂妄自大的黑炭抓狂而又無可奈何!


    島徒見墨嵐嘯到來,忙上前叩拜行禮:“屬下參見毒尊!”


    “打開門鎖!”


    島徒應命迅速將閣門打開。


    墨嵐嘯抱著孩子下到暗閣密室,見華展離雙眼緊閉,隨即一掌擊向他胸腹。


    華展離從睡夢中被劇痛刺醒,一睜眼便見墨嵐嘯抱著孩子站在自己麵前,頓時怒火燒心:“墨嵐嘯!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死黑炭,本座的蝕骨散滋味如何?”


    華展離心中冷譏:“蠢貨,被自己手下背叛還蒙在鼓裏!”


    他雖痛恨墨嵐嘯,但至愛的生死還在符醫手中,他不能讓這個惡魔察覺符醫已經給自己解了蝕骨散。


    於是,表情故作痛苦的譏笑道:“不怎麽樣!給你爺爺撓癢!”


    墨嵐嘯見華展離死鴨子嘴硬,冷冷地抽了抽唇角:“死黑炭,成了階下囚,還敢在本座麵前逞威!不過本座今天心情好,就大發慈悲暫且饒過你!”


    “給他灌解藥!”墨嵐嘯說著,便從懷裏取出解藥扔到島徒手中。


    島徒領命,鎖住華展離的牙槽,強行灌入解藥。


    華展離戲謔地怒視著墨嵐嘯,一口唾沫猛地朝他臉上噴去。


    墨嵐嘯猝不及防,被唾沫濺了一臉,連忙用袖袍擦拭掉,防止滴落在孩子身上。


    華展離狂笑不止:“毒夫,你爺爺的龍涎滋味如何!哈哈哈……”


    墨嵐嘯大怒,脖子上的青筋直暴:“給本座鞭刑伺候!”


    島徒應命,拽過石牆上的刺鞭,便見交錯重疊的鞭影,一道道狠狠地抽打在華展離身上。


    很快華展離身上就鮮血淋漓,他死死咬緊牙關,就算疼到全身抽搐,也沒有發出一聲哀嚎!


    墨嵐嘯用袖袍遮擋住孩子的臉,不想讓孩子看到這血腥的場麵。直至三十鞭刑落下,他這才命令島徒收手。


    華展離身上的衣物被刺鞭鉤扯得殘破不堪,衣不蔽體。肉體上傷痕累累,觸目驚心,不忍直視!


    而墨嵐嘯看在眼裏,心情卻是無比暢快:“死黑炭,這就是你藐視本座的下場!”


    華展離奮力地抬起頭,劇烈的疼痛迫使他慘白的嘴唇還在顫抖不止,仍用挑釁的眼神怒視著墨嵐嘯。


    “孫子,對付你爺爺就這點手段,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


    此時,墨嵐肅倒是有點賞識起華展離來了。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敢屢次觸碰自己底線的人:“此黑炭膽識過人,是這世上唯一能和本座對決的人,若不是動了本座的人,倒能收入毒魔島為我所用!可惜你動了不該動的東西,此生隻能受盡折磨囚禁至死!”


    於是嘲諷道:“想死,本座偏不讓你死!今日是本座一家三口的大喜日子,本座喜為人父,本座的兒子叫墨玄武!”


    “玄武,叫爹爹。”


    他說著,便用修指輕輕撓了撓孩子的笑穴,將懷裏的孩子逗得嗬嗬直笑,故意想在華展離麵前炫耀一番。


    華展離原本已經答應符醫會將真相告知,但剛被墨嵐嘯一頓虐打,又被言語所激。頓時暴怒如雷,奮力地震扯著身上的鐵鏈。


    “你這個畜生,你究竟對他父子做了什麽?一定是你脅迫玄殷讓天賜認賊作父!有朝一日孩子知道真相,定不會放過你這個惡魔!”


    墨嵐嘯聞言,冷聲大笑:“死黑炭!玄武現在是本座的兒子,我是從嵐的夫君,你將他劫走,你才是賊!本座今天帶玄武來,就是讓他好好認認他的奪父賊人!說到底,本座還應該感謝你和那個賤人,送了本座一個好兒子!”


    “對了,本座差點忘了告訴你,從嵐現在對本座百依百順,一刻見不到本座就哭鬧不止,時刻都要本座抱在懷裏!”


    華展離聽著墨嵐嘯挑釁的言語,氣憤到抓狂。他瘋狂地拽扯著鐵鏈,恨不得將惡魔撕成碎片!


    此刻,他忘了身上的琵琶骨被利鉤拉扯著,已經憤怒到失去痛覺:“你對玄殷做了什麽?墨嵐嘯你這個畜生,你定不得好死!”


    “哈哈哈……本座沒那麽多閑工夫陪你,本座要迴去看看我的從嵐哭了沒有?”


    墨嵐嘯狂笑著走上密室的階梯,對島徒命令道:“今天是認父慶宴,給他加上兩個雞腿!哈哈哈……”


    “啊!啊……畜生,你一定會後悔的!畜生……”


    墨嵐嘯出了暗閣,將孩子帶迴管事閣交到繡姬手中,隨後便返迴主閣。


    見餘玄殷沒有哭鬧,還在把玩著床上的玩偶,頓時鬆了一口氣。


    餘玄殷一見到墨嵐嘯的身影,就快速扔下手中的玩偶,不停地嚷嚷著要抱抱。


    墨嵐嘯剛從華展離那裏得到快感,此刻又有至愛投懷送抱,心裏美滋滋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慶宴在仙嵐閣裏火熱的進行中,島徒們舉杯歡慶,盡情暢飲。


    墨嵐嘯趁著餘玄殷午寐後,也加入到慶宴中。由於他心情太過亢奮,竟一時喝忘了時辰。等他拖著醉醺醺的身子迴到主閣時,已經是晚上亥時。


    意識中,他猛然想起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在等著自己,急忙跌跌撞撞地衝進寢臥。


    “從嵐……夫君迴來了……從嵐……”


    餘玄殷見墨嵐嘯喝得酩酊大醉朝自己身上撲來,一個滾身成功避開。


    墨嵐嘯撲了個空,臉上掠過一抹驚疑,很快又再次撲了過去。


    餘玄殷驚恐的拚命掙紮,對著墨嵐嘯的胸膛一陣亂踹。


    墨嵐嘯表情錯愕,正想將人攬入懷中安撫時,卻被餘玄殷用身子猛地撞開。


    餘玄殷趁其怔愣之際,驚慌的朝床榻下逃去。一隻腳剛跨下,就被墨嵐嘯拽住後腳腳踝甩了迴去。


    墨嵐嘯酒力在發作,渾身燥熱難耐,猛地將人扯在身下。此刻,他全身血液都在劇烈沸騰,口中不停地吐著粗氣,猩紅的眼眸如驕陽似火,饑渴的盯著身下之人。


    餘玄殷還想掙紮,就被墨嵐嘯欺身壓下,手腳也被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


    “從嵐別害怕,夫君今天是……太高興了……多喝了幾杯……但夫君沒醉!”


    墨嵐嘯熾熱的唇瓣,如烈日般灼上那兩片含苞待放的薄唇。暴雨擊破花苞,直侵花蕊,一陣瘋狂肆虐過後,嬌花仍在驚恐的亂顫。


    “夫君當初承諾許你萬千江山為聘,夫君做到了!以後你就是中統國的殷帝,是這天下之主!”


    餘玄殷被墨嵐嘯剛才狂熱的吻了一陣,憋得險些暈厥過去,眼中淌露出複雜的神色,他怯怯的看著墨嵐嘯:“我不要做天下之主。”


    墨嵐嘯聽著身下之人軟綿綿的聲音,全身一陣酥麻。數日來的朝思暮想、欲火焚身,將他折磨得痛苦不堪!


    此時此刻,他隻想將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欲火在急劇升騰,連聲音都激動得顫抖了起來:“從嵐……玄殷……你就是這天下之主!這天下已經是我們的了,日後你殿鑾高坐,夫君替你鎮守八方!讓你尊享萬民敬仰,八方朝拜!”


    “夫君這些天想你想得快要瘋了,玄殷……從嵐……別怕,今晚讓夫君好好寵你……”


    墨嵐嘯越說越興奮,激動得語不成調,濃烈的酒氣肆意噴在餘玄殷的臉上。


    有孕在身的餘玄殷,被酒氣熏得直作嘔,還想要說什麽,就被墨嵐嘯覆上了唇。雨露澆花,苞蕊綻放,金絲帳裏春光旖旎,嬌聲連連,兩道交疊的身影,在白玉光珠的映襯下變得格外清晰!


    ……


    直至醜時,墨嵐嘯才擁著餘玄殷心滿意足的睡去。


    餘玄殷被折騰了幾個時辰,感覺全身骨頭像是被折散,酸痛難忍。他並沒有睡去,而是靜靜地看著墨嵐嘯,眼神也開始有了變化。


    靜觀了一刻鍾後,餘玄殷見墨嵐嘯陷入沉睡,便用手推了推他,沒見任何反應。


    在確認墨嵐嘯真的沉睡後,餘玄殷臉上的怒色盡露,眼裏充滿了恨意。這段時間的裝瘋賣傻和隱忍,就是為了尋機刺殺惡魔。此刻,惡魔醉意深沉,正是殺他的好時機!


    “自己親眼看著孩子在囚籠中身亡,當時孩子已經沒了唿吸。這個惡魔為了掩飾自己的惡行,不知從哪裏弄了個長得跟天賜相像的孩子!今晚我一定要殺了他,替師父、天賜、還有大哥哥他們報仇雪恨!”


    餘玄殷看著沉睡中的墨嵐嘯,恨不得立刻就殺了他:“可自己羸弱不堪,不知今晚能否手刃仇人?聽師父說過,練功之人的命門就是心髒,隻要命門破裂非死即傷!”


    於是,他警惕地從發髻上取下鳳凰簪,簪子的一端被他磨得尖銳。當鳳凰簪對準墨嵐嘯的心髒時,他的手還是不可控的顫抖起來。並不是他不忍心下手,而是平素連踩死隻螞蟻都心疼的他,今天卻要殺人,即便眼前之人是自己恨之入骨的仇人,內心還是惶恐不安!


    餘玄殷閉著眼睛嚐試了幾次,仍不敢下手。時間在快速的消逝,如果再不動手,這惡魔醉醒之後,就再難尋到時機下手了!


    他猶豫再三,在仇恨的驅使下,猛地將鳳凰簪刺入墨嵐嘯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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