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運的是,事態沒有晏隨想的那麽嚇蟲。當然,或許是晏隨等級不夠,真正嚇蟲的東西他見不到。


    門被推開,沒有所謂的賭場和賣ying,甚至裏麵看著還相當的幹淨,幾隻雄蟲懶懶散散的坐著。


    桌上擺著的酒液晶瑩剔透,各色各樣的顏色就像寶石堆了滿桌。


    幾隻雄蟲圍坐一團,桌上零散的堆著字牌,他們有的手上拿著兩個不同花色的牌,看著很像地球的撲克牌。


    他們同時看向晏隨,看著眼前過分俊美斯文,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的蟲子。


    晏隨也打量著他們,浪蕩又懶散,眼底下帶著青黑,身體虛軟,顯然是縱欲過度。


    很弱,很好打,晏隨得出結論。


    “這些又是誰?”晏隨眉頭微皺,像個霸道又蠻不講理的臭傻子。


    其他雄蟲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他們向來尊貴,大部分的蟲子看見他們哪一個不是好聲好氣,恨不得把他們都供起來的樣子,陡然被這麽嫌棄,他們自然是接受不了。


    就當他們要和晏隨罵起來的時候,加德適時的露出一個眼神叫他們忍一忍。


    大家看到加德的樣子,雖是心中不滿但也還是沒有和晏隨對罵。


    比爾聽到晏隨的話倒是沒有多生氣,他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相當的高興,因為這樣的晏隨看著就很好騙。


    比爾的眼神帶著輕蔑,嘴角卻勾起溫和的笑:“喲,晏隨閣下啊,久仰久仰。”


    晏隨比這些天之驕子更加的驕縱,他權當沒有聽見比爾的話,絲毫不見外的走進去一屁股坐在了最中心的位置,語氣也相當的欠揍。


    “聽說你們這有點好東西,帶出來瞧瞧唄。真希望你們搞得好一點,可千萬別掃了我的興啊。”


    晏隨吊兒郎當的,配上那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妥妥的一個斯文敗類。


    其中一隻雄蟲“騰”的一下站起來,怒目而視就要指著晏隨的鼻子罵起來了。


    晏隨卻直接打斷他開口:“怎麽,我說的不對嗎?我可是有榮譽加身的蟲,和你們這群隻知道吃喝玩樂可不一樣,你還想當對我發脾氣,信不信我搞死你!”


    晏隨高傲的仰著腦袋,拿著鼻孔對著這群蟲子,那語氣可以氣的任何一隻蟲出手打死他。


    但是,現場沒有一個雄蟲敢動,就連那個剛剛站起來的蟲子也坐下了,甚至露出了一個尷尬又討好的笑。


    現在政策到現在還沒有實施下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晏隨關於僵化期的藥劑還沒有推行,他們現在不僅要打探底細,更加希望對方能加入他們,毀掉僵化期的藥劑。


    加德一下子就笑開了,笑嗬嗬的解釋道:“怎麽會呢,閣下說的當然是對的了。您放心,我這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您隻敢玩,開心就好。”


    晏隨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01複雜的看著晏隨這副實打實的紈絝樣,很有一種宿主被魂穿的錯覺,這副鼻孔看蟲的模樣還是那個平時斯斯文文,嘴角含笑的晏隨麽。


    加德拿出手中的一個類似光腦一樣的東西對著開口:“把東西帶上來!”


    隨後他走到晏隨跟前找個地坐下,笑的溫和:“閣下您在等等,馬上啊,馬上東西就來了,您別急。”


    晏隨做出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隨意的點點頭:“嗯。”


    加德眼睛滴溜溜的轉悠一圈,露出一個諂媚的笑:“誒,閣下,不知道戴維斯副官在哪啊?其實我這也有休息室,我可以讓蟲帶著他去休息一下,畢竟一隻雌蟲在這亂逛多少有些不好,容易出事不是?”


    晏隨轉著酒杯的手一頓,眼睛眯了眯,做出一副不耐的樣子:“他啊?走了啊?切,剛剛和我大吵一架,非要迴去,我才懶得攔他呢。”


    “是嗎?迴去啦,這倒是可惜了。”加德應上一句。


    晏隨握著酒杯的手用力,冷哼一聲:“可惜?可惜什麽?雄蟲呆的地方,他一個雌蟲不迴去幹嘛?給我戴綠帽子啊?”


    這個質問很嚇蟲,一般的雄蟲提到綠帽子這幾個字都的氣死,何況還是晏隨這麽一個驕傲的雄蟲。


    加德一下子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道:“當然不是!誰敢給您戴綠帽子啊?我就是說戴維斯副官剛剛和您吵了架就這麽急急忙忙的趕迴去難免心情不好,迴去又和您鬧。”


    晏隨對著01調侃:“瞧瞧,這老狐狸多會說話,又在我麵前黑戴維斯,嘖,看著果然很煩。”


    01認同的點頭:“太壞了!”


    當麵上晏隨卻做出一副惱火之色:“和我吵?!他憑什麽和我吵!沒有我哪裏來的他!”


    比爾也過來湊熱鬧,端著一杯酒塞在晏隨的手上:“閣下別生氣,雌蟲麽,不聽話多打兩頓好了。可別為了這樣的事壞了你的心情啊。”


    晏隨笑的更開朗了,握著酒杯窩在沙發裏,像個沉迷酒色的混蛋:“哦?教訓,怎麽個教訓法啊?我聽聽。”


    01看著晏隨這副笑的開懷的樣子心底直發毛,因為它知道晏隨想惹事的時候就是副樣子。


    比爾卻真以為晏隨想聽這種東西,當即興奮的靠近,開始喋喋不休:“誒,說起這樣的事我就清楚的很啊。雌蟲治愈能力好,給他打一針抑製恢複劑,或者直接給他帶一個抑製環,要拿那種帶著帶倒鉤的鞭子抽這樣才疼。”


    晏隨上下打量了兩眼比爾,嘴角的笑越發的親切:“還有呢,一起說來聽聽。”


    比爾看不出晏隨眼裏暗藏著的機鋒,更加的興奮,手舞足蹈的開口:“還可以給他打發情針,打完之後不滿足他,他肯定會像一條狗一樣的趴在你麵前求著你的,哈哈哈哈!”


    這裏帶著的雄蟲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說起這個就和晏隨不生分了,立刻湊上去。


    “還可以在冬天的時候扒了他的衣服逼著他跪在雪地裏,到時候他肯定要和你求饒的!”


    “還有,還有,可以把他的翼翅吊起來,抽他的翅膀。”


    ……


    晏隨含著笑,握著酒杯的手卻泛著白,他一個個的掃過他們,一句一句的記住他們的話。


    01咽了咽口水,為這群不知好歹的雄蟲們默默點了根蠟。


    另一邊————


    戴維斯現在已經換下繁複的禮服,把四處亂竄的雌蟲們都帶走放到懸浮車裏讓其他軍雌秘密帶迴。


    披著單薄衣裳的雌蟲們都懼怕的縮在一起,動也不敢動,他們顯然是被加德打怕了。


    喝醉酒的雄蟲們搖搖晃晃的找著美蟲,壓根都沒注意到雌蟲都不見,誤以為他們都藏起來了。


    “美蟲……美……你們在哪啊,哈哈哈哈……”紅著臉的雄蟲臉上帶著淫邪的笑。


    戴維斯走到他身後給了他一悶棍,冷眼看著軟噠噠的雄蟲,拖住他的一隻腳隨手扔在一個隱秘的角落。


    雌蟲飛快的在這個宅子裏行動,靈巧的像一隻隻的飛燕。敲暈的敲暈,帶走的帶走,動作相當的迅速。


    ***


    不一會,晏隨這邊的門就被敲響了。一下子,所有蟲都不再說話,專心致誌的看向那扇門,似乎後麵藏著巨大的寶藏。


    他麵帶紅光,眼底露出像餓狗一樣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那塊地。


    晏隨目光冷漠,心底的嘲諷像是冒出深井的黑水,就等著把這裏的一切都給淹沒掉。


    加德瞟了一眼渴望的雄蟲們,眼底帶著得意的笑。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進來吧。”


    門被推開,身材魁梧的雌蟲們低垂著腦袋抬著一個又一個的箱子進來。


    沉重的木箱被兩隻雌蟲抬著,木箱看著很精美,每一絲的花紋和雕刻都彰顯著它不尋常的價格。


    雌蟲們權當沒有看見他們的眼神,鄭重的打開蓋子露出裏麵的光景。


    剛剛好的箱子躺著兩隻雌蟲,他們緊緊的擠在一起,看著極為的惑蟲。他們穿著輕薄的蕾絲,隻是堪堪遮住了重要部位,他們有的臉上蒙著白紗像是婚慶的新蟲,有的黑色加身,看著更加蠱惑。


    無一例外的,他們每一個都生的極為漂亮,紅豔的唇,白皙的肌膚,柔軟的四肢,纖長


    雄蟲們的目光灼熱的落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瑟縮著窩在一起,顯然很害怕這樣的目光。


    晏隨卻心中惱火,這群雌蟲看著甚至都還沒成年,身體稚嫩又嬌弱。


    這群變態!居然對未成年下手!晏隨暗罵一聲。


    01眼睛都冒火,恨不得幻化出實體來給他們一蟲一爪子。


    加德的目光看向晏隨,語氣之中不乏驕傲的意思:“怎麽樣?是好東西吧。我跟你講,這群雌蟲都是我好不容易收羅來的,都是長得最好看,身體最帶勁的那一批。”


    晏隨沒有說話,目光沉沉。


    其中一隻雄蟲戲謔的開口:“最帶勁?你都沒試過,怎麽知道最帶勁?”


    加德哈哈大笑:“你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雄蟲一點也沒推脫,他伸手直接拉起一隻雌蟲從箱子裏麵拖出來,動作相當的粗魯,那雌蟲的身體上很快就被拉出一道血痕。


    雌蟲眼底含著淚,身體抖的厲害,但是他不僅不敢反抗,甚至連哭都不敢哭,隻能瑟縮著看著對方。


    雄蟲看著這麽漂亮的雌蟲眼底含著淚,甚至還帶著祈求的意味,心底的征服欲越發的膨脹,他絲毫不在意的拉起的對方摟在自己的懷裏。


    其他雄蟲看著他猴急的樣子,紛紛笑起來:“這麽急做什麽,看把他疼的,憐惜點行不行啊?”


    雄蟲撇嘴,看著他們反駁:“少裝模作樣,你們搞起來的時候我就不信你們能比我好。”


    他們笑的更加開懷,但是也沒有再說話,畢竟對方說的是事實。


    晏隨按著眉心,以為這就是他們最大的下限了。可是等會他就發現還是自己天真了。


    很快,門又被敲響了。


    加德示意他們請進,這時雌蟲手中拖著一個接一個的托盤走進來,精美的紅絲絨下麵隨著小小的彩色寶石,但是布上麵放著的卻一個接一個的刑具。


    黑色的鞭條上麵帶著倒刺,在燈光下麵泛著另蟲膽寒的光。


    那群雌蟲光是看上那麽一眼就渾身顫抖的不行,臉色煞白。但是那群雄蟲卻都興奮又激動的看著那些刑具,恨不得現在就立刻上手好好試一試。


    雌蟲站成一排,垂著腦袋等著雄蟲們的挑選,他們神色麻木,似乎對這些早已習慣。


    加德示意晏隨:“來,閣下,挑個你喜歡的雌蟲帶走吧。”


    晏隨看了一眼加德,一時之間沒有說話,藏在鏡片下的瞳孔暗沉沉的一片,像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海水。


    他沒有迴答加德,反而笑了一聲:“你們這,搞得都是一些未成年吧?”


    加德一愣,隨後立刻就笑了:“也是,閣下好像都沒有玩過未成年吧?你是不知道,隻有這樣的雌蟲才帶感,年紀大一點的都太老了,沒意思。這有這樣的才剛剛好。”


    “你們都不怕犯法麽?”晏隨看著他們。


    一下子,雄蟲都笑的東倒西歪。


    比爾捂住肚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按捺住笑意,帶著輕蔑的意味看著晏隨:“晏隨,你這也太聽話了吧?被抓到才是犯法,沒被抓那就是天經地義。”


    晏隨覺得荒唐,冷笑一聲:“天經地義?”


    比爾理所應當的開口:“難道不是嗎?反正這群崽子也沒蟲養,有蟲願意把他們帶迴來供他們吃供他們喝,他們做出一點貢獻又怎麽了?畢竟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不是嗎?”


    晏隨雙腿交疊,覺得好笑,他笑出聲,不可置信的看著比爾:“洛晨不是有福利院麽?送到那去不行嗎?而且,就這樣的養法,他們有幾個是自願的?”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那群雌蟲們,一個接一個的問:“你,是自願的嗎?你呢?自願的?你也是?”


    雌蟲們畏懼的看著晏隨,晏隨每問一句,他們就嗚咽一聲,瑟縮又緊張的擠在一起,身體抖的更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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