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正好,透過透明的玻璃牆照的這間白色的房間亮堂堂的。伊塞懶散的坐在椅子上處理公事。居伊家的雄蟲沒有來,伊塞也明白這家夥是在給他下馬威,畢竟洛晨整的他確實確實夠慘。


    伊塞不屑的想,雄蟲也就這點本事了,他們的腦子除了睡漂亮雌蟲就是這些天天想著怎麽給蟲的難堪的瑣事,無聊的很啊!


    居伊慶確實是有這個打算,他慢慢悠悠的走進餐廳絲毫不在意自己遲到了好幾個小時。


    居伊慶高傲的看著伊塞,他落座在伊塞的對麵,微抬著下巴沒有絲毫尊重的上下打量著伊塞,就像在估算這件物品值幾個價錢。


    伊塞當然能感受到他的視線,但他也深知這群雄蟲都是些什麽臭脾性,伊塞甚至連眼皮子都懶得掀,一個眼神都不帶給居伊慶的。


    居伊慶當然也能感受到這種近乎屈辱的忽視,他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他冷冷的質問出聲:“伊元帥好神氣啊,你們伊家就是這樣教你們對待尊貴的雄子的嗎?”


    伊塞反唇相譏:“比起這個,居伊閣下讓我在這等了三個小時,我覺得我的舉動已經很好了。”


    居伊慶冷笑出聲:“伊元帥是不懂的規矩嗎?我可是雄蟲,我生來就是尊貴的,等我是你的榮幸。”


    伊塞沒有說話,自顧自的處理軍區的文書,一個眼神都沒每望向居伊慶,忽視的徹底。


    伊塞想了想,他現在已經來見過居伊慶了,至於見了多久這不重要不是嗎,他已經等了三小時了。說實在的,要不是怕自己家的老頭子查到洛晨的身上把他的事捅到洛晨麵前,別說是等三小時了,他三秒鍾都不想多待。


    居伊慶臉色氣的青紫:“你!伊塞,是你們伊家要求我和你見麵的,不是我!”


    伊塞滿不在乎的起身,理好衣服:“嗯,也不是我要求和你見麵的,你可以和要求你見麵的蟲約會。”


    “嗤啦——”刺耳的聲音響起,居伊慶猛地起身,身後椅子也被迫滑了出去。


    “你算個什麽東西啊伊塞,一個毀了容的醜雌蟲,你他媽都沒蟲要。我他麽今天能來見你是你的榮幸,你懂不懂!”居伊慶伸著手指對伊塞頤氣指使。


    伊塞忍了又忍,摩挲了下手指,還是沒有揮出手裏的拳頭。還是不和傻逼計較比較好,太浪費時間了。


    但這落在居伊慶的眼裏就是伊塞退卻了,就是伊塞害怕他居伊慶。居伊慶快步繞道伊塞的對麵,不可一世的看著伊塞:“伊塞,我知道你現在急著嫁蟲。這樣吧,隻要可以去把洛晨給我揍一頓我就願意娶怎麽樣!我可以娶你做雌侍哦!”


    伊塞雙眼眯了眯,雙手握緊拳頭顯然居伊慶那句“揍洛晨一頓”已經嚴重的踩上了伊塞的雷點。


    “娶你個蟲屎!”洛晨快步走來,還沒接近多少,就飛快的助跑狠狠的踹上了居伊慶的後腰將他整隻蟲都踹飛了出去。


    洛晨飛快的掠過伊塞,一腳踩在居伊慶的腰上:“你他媽還敢來,是不是想死!”


    洛晨快氣死了,對於洛晨來說伊塞就跟天上的神差不多了,結果高高在上的神居然被這麽個東西侮辱,恩賜般的說可以給你做個雌侍。


    洛晨在這幾日已經狠狠的了解過蟲族的曆史了,他當然知道雌侍是一個多麽惡心蟲的身份,不僅沒有自由就連自己都會變成雄蟲的物品,甚至會被帶出去和別的雄蟲做交換。這簡直就和古時候那些沒有身份地位的妾室一個樣。


    居伊慶之前是被洛晨整怕了,他一看見洛晨就想起那次在水池裏要溺死的感受。他現在老老實實的任由著洛晨踩在他身上,瑟瑟發抖的一句話都敢說。


    洛晨看見居伊慶怕成這樣,鄙夷的開口:“懦夫!就你這種蟲也好意思說要娶伊塞,我呸!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居伊慶被洛晨這樣侮辱葉不敢說話,因為他是真的怕洛晨會出手打死他。之前被洛晨丟盡水池的陰影到現在都還沒有散。


    伊塞扯了扯洛晨的後衣領子把他從居伊慶身上提拎出來:“你怎麽到這來了。”


    洛晨拉開伊塞扯著他後衣領的手,不大高興:“我還沒問你呢!你好好的跑這來做什麽,不是說不想結婚嗎?!”


    天知道洛晨知道伊塞去相親的時候心裏多委屈,之前明明還說不想結婚呢,結果轉頭就來相親,虧他天天都在擔心伊塞要是被逼迫了怎麽辦。


    伊塞順從的放下手,解釋道:“不是我願意來的,是我雌父要我來的。”


    洛晨緊抿著嘴唇,稍稍平複了點心裏的火氣:“真的?”


    伊塞真誠的看著洛晨,點頭:“當然是真的了。”


    洛晨也明白伊塞說的是真的,又從生氣轉為擔憂的看著伊塞:“伊斯特先生讓你來相親,以後會不會逼你結婚啊?”


    伊塞溫和的看著洛晨,紫色的雙眸裏滿是深情:“不會的。”


    洛晨不太相信,他隻好鄭重的看著伊塞:“以後伊斯特先生要是再強迫你來相親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幫你教訓這群不知好歹的東西!”


    說到這,洛晨惡狠狠地瞪了居伊特一眼。


    居伊特感受到背後的惡意抖了抖身體:他真的再也不敢了,早知道洛晨這個魔鬼喜歡伊塞他死也不來這相親見伊塞了。


    大街上,已經出來餐廳的伊塞和洛晨肩並肩的走在路上。


    “話說,你怎麽也在那個餐廳。”伊塞吹著晚風,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洛晨悶悶的迴道:“是伊爾告訴我的。”


    伊塞驚訝的看著洛晨。洛晨聳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是怎麽迴事。


    “我本來還在做事呢,結果伊爾先生就衝過來找到我說你去相親了,對象還是那個叫居伊慶的渣滓。”洛晨說道著的時候顯然是不高興。他相當的不滿伊塞沒有將這件事提前告訴他,以至於他這一路上都心驚膽戰。


    伊塞識趣的開口道歉:“抱歉,之前讓你幫我度過發情期已經讓你受驚嚇了,就沒好意思聯係你,怕你不想見我。”


    洛晨被這句道歉弄的心裏愧疚的不行,他又不知道怎麽開口,畢竟嚇到他的又不是發情期,是他不可見蟲肮髒心思。伊塞一心朝著大道前行,而他卻對伊塞充滿不可告蟲的心思。


    於是,洛晨隻能認真的看著伊塞說:“我不會因為任何事都不見你的,所以伊塞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找洛晨。”


    “洛晨永遠都是向著伊塞的,洛晨永遠守護伊塞。”


    不過短短兩句話,伊塞的心髒就在此刻跳到了極致,他覺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他真的好想親吻眼前的這隻雄蟲,好想和他做更親密的事。


    “好,我記住了。”伊塞啞著嗓子,克製著這種深切的感情,深紫色的眼眸更加的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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