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出來閑逛洛晨走在大街上,帶著些許燥熱的風吹在臉上,洛晨愜意的眯了眯眼睛。


    “嗚嗚嗚……”,洛晨轉頭一看,是一隻雄蟲像隻蘑菇一樣的蹲在角落裏哭泣。


    這背影怎麽感覺有點熟悉啊,洛晨疑惑的看著背影。


    以利亞今天去找自己最喜歡的雌蟲告白結果被拒了,他傷心的躲在這裏哭。結果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覺得有東西在看他,看的他毛骨悚然。


    以利亞被嚇得轉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洛晨:“原來是你啊,嗚嗚嗚……”


    洛晨看著哭的慘兮兮的以利亞,幹巴巴的點頭,撞破別蟲哭的稀碎的樣子也怪尷尬的。洛晨也不會安慰蟲,什麽也沒說就要離開。


    以利亞看見洛晨離開,也自顧自的轉頭又開始“嗚嗚嗚”的哭。


    洛晨聽著像幽靈一樣的哭聲,抖了抖肩膀,連忙走了好幾步離開這個地方。真是哭的怪嚇蟲的。


    下午,洛晨迴到伊家,晚餐開始,伊塞卻不見蹤影。


    洛晨坐在桌麵上,邊吃飯邊詢問01:“伊塞呢?怎麽又不見了,他不會又去軍區不迴來了吧?”


    01趴在洛晨腦海正翻著一本小人書:“伊元帥剛剛和他雌父吵架了,所以沒來吃飯。”


    洛晨眉頭微蹙:“生氣就生氣,怎麽還不來吃飯啊。”


    01貓貓歎氣:“不是他不想,是伊斯特很生氣罰他不許吃飯。”


    洛晨抿唇,有些不滿:“他生氣為什麽不讓伊塞來吃飯,應該他自己不來吃飯還差不多!”


    01將小人書翻頁:“沒辦法啊,蟲族就是這樣的,他們教養雌蟲都是這個樣子的。”


    洛晨聽了疑惑:“雄蟲就不這樣?”


    01點頭:“對啊,畢竟雄蟲珍貴嘛。”


    洛晨臉色暗沉,唾罵:“去他媽的珍貴!難怪蟲族要滅亡呢,就這樣還不滅亡!”


    01:“……”,這話能不能不要當著它的麵說,怪尷尬的。


    夜晚,洛晨還沒睡覺。他光著腳把自己藏著的零食全給翻了出來,包裝花花綠綠的零食堆滿了桌麵。


    01看著這些零食,越發覺得伊元帥是把洛晨越寵越過了,原本好好一個悍匪變成一個喜歡藏小零食的小娃娃。不過想想也是,要是有隻蟲也願意天天帶著它到處去耍,吃這個玩那個,它也得樂不思蜀的像個小崽子。


    洛晨抱著一大堆零食悄悄摸摸的打開門,像個小老鼠一樣東張西望,踮著腳到伊塞的房門前,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敲了敲了伊塞的房門。


    “伊塞,快開門啊。”洛晨抱著零食,小聲的邊喊著邊等待。


    可是等了好久,伊塞也沒有開門的意思。洛晨稍稍有些擔心,突然拐角處傳來腳步聲,洛晨連忙扭了扭把手,一把推門進去了。


    洛晨抱著零食呆愣的關上房門,看見床上鼓氣的小包心虛的不敢看,小聲辯解:“我這……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這門沒鎖啊。”


    說完,洛晨定了定神就往床邊走去,他小心的把零食堆放在床上的一個小小的角落,然後伸手推了推伊塞:“伊塞,你睡了嗎?沒睡的話起來吃點東西吧。”


    洛晨看著完全沒反應的伊塞,眉頭蹙起,不應該啊,伊塞作為軍雌不可能連他進來都不知道的啊?


    洛晨伸手探了探伊塞的額頭,瞳孔微縮,他趕忙收手就要去開門找醫蟲。太燙了,感覺都可以煎雞蛋了。


    但他還沒有走出去,伊塞就已經抓住他的手。伊塞現在熱得厲害,他迷糊不清的拉著洛晨的手湊近自己的鼻間聞了聞,含糊不清的開口:“是……小晨嗎?”


    洛晨扯不出被抓住的手,稍稍有些臉紅:“是我,伊塞。你先放手,我給你去找醫蟲,你發燒了!”


    伊塞沒有放開洛晨的手,反而啞著嗓子低聲笑了笑。他撐起身子,洛晨見狀趕忙伸出空著的手往伊賽身後加了個枕頭。


    月光順著窗戶傾瀉下來,朦朦朧朧的,房間裏的一切都散發著微微的亮光。這一點光亮下,洛晨清晰的看見伊塞的變化,這份變化使得洛晨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呆的看著伊塞。


    伊塞臉色潮紅,原本淩厲的紫色的眸子含了水,像是被霧氣籠罩的紫羅蘭。一直一絲不苟的頭發此時淩亂的搭在額頭上,就連平時一直係在最頂端的扣子也崩開了兩顆,露出伊塞精美的鎖骨和精壯的胸膛。以洛晨的視角的看去,甚至能看到玫紅色的突起,嚇得洛晨趕忙迴神收迴視線。


    洛晨低著頭,臉紅的厲害,感覺自己全身都在冒熱氣,都分不清到底是誰在發燒了。


    伊塞死死的抓住洛晨的手不放,他一點點的靠近洛晨然後脫力般的倒在洛晨的懷裏。洛晨手足無措的環住伊塞,伊塞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項裏,像是要把洛晨燙壞了。


    洛晨感受著伊塞灼熱的氣息,臉紅的更厲害,但也更為擔心:“伊塞,我帶你去看醫蟲。”,洛晨環著伊塞,伸出手穿過伊塞的膝蓋就要把他從床上抱起來。


    伊塞摟住洛晨的脖頸,用力一拉洛晨就整個蟲都撲在伊塞的身上了,洛晨猛地抬頭,就看見伊賽含水的紫色的眼眸,像是抹了胭脂般殷紅的眼尾,越發紅豔的嘴唇以及潮濕的睫毛,無一不在誘惑著洛晨吻上去,碾碎它們。


    “伊塞……”洛晨呢喃著,嗓音微微有些啞,他趴在伊塞的身上一動也不敢動。


    伊塞窩在洛晨的懷裏:“洛晨,我沒有發燒,我是……我發情了……”


    轟的一下,洛晨從耳根到胸膛都紅的嚇蟲。


    “那、那怎麽辦?我去,給你……找醫蟲吧?”,慌張的洛晨急忙鬆開伊塞就要起身,但環著洛晨的雙手又把洛晨帶迴到伊塞的身上,這樣一來,洛晨就更加不敢動了,隻能維持著這樣別扭的姿勢。


    伊塞看著慌張的洛晨,低低的笑著卻不願鬆手,他靠著洛晨的耳朵斷斷續續的熱氣灑在洛晨的耳畔燙洛晨一個勁的想向後縮,“洛晨,醫蟲可幫不了我,他隻會讓你上了我。”伊塞吐著熱氣,黏膩的開口。


    洛晨被伊塞直白的話嚇得不敢動,咽著口水反問:“那怎麽辦?”


    伊塞知道不能在這麽逗下去了,再這樣逗下去他自己都要受不了。伊塞終於收了手,他仿佛沒有骨頭般的靠著枕頭開口:“櫃子裏有抑製劑,你拿出來幫我打一針就好了。”


    洛晨翻出抑製劑,無措的開口:“怎麽打?要不,我還去給你找醫蟲吧?”


    伊塞已經要被洛晨的氣息和發情期折磨瘋了,他希望洛晨觸碰他,但搖搖欲墜的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可以。所以他粗魯的扯開自己的衣服背對著洛晨,露出自己精瘦的肩背,勾蟲曲線,他沉著嗓音開口:“哪裏都行,打進去就可以了。”


    洛晨快步上去,拿著抑製劑又快又準的對著手臂的地方紮了下去。一針下去,伊塞脫力的倒在黑色的被褥裏,汗水打濕了伊塞的白色襯衫,貼著肌肉微微顯現出一點肉色,黑色的褲子也鬆垮垮的套在他的身上,汗濕的頭發,微眯著的雙眼,還未褪下去的潮紅引的洛晨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洛晨實在是羞恥的厲害,連忙給伊塞蓋好被子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就連留在床腳的零食都忘記和伊塞說了。


    緩過來的伊塞眼睛看見了床角的零食,他起身伸手把那堆零食都拖過來。他拿起一包,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沒有去吃晚餐,看樣子是因為擔心自己才來的啊,真希望今晚沒有嚇壞他,伊塞有些憂慮的想。


    一路飛奔到自己房間的洛晨靠著房門,狠狠的喘了好幾口氣,實在是被刺激的不輕。


    01猛地出聲:“宿主,你這麽流鼻血了?”


    洛晨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又朝著浴室奔過去,洛晨撐著洗漱台狠狠的潑了自己好幾把冷水才消停。


    01剛剛被屏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它也知道都屏蔽了肯定不是什麽正經事,它現在也自閉的厲害,畢竟好歹是毒唯,知道自己偶像談了戀愛,對象還是自己帶著的宿主,一種罵不出口,投訴無門的憋屈的感逼得01現在一句話也不想說。


    止住鼻血的洛晨恍恍惚惚的迴到床上蓋好被子強迫自己睡覺。


    早上,窗外的鳥撲哧著翅膀停在窗台上,啄了啄自己的羽毛,“啾啾”的叫喚著。


    洛晨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臉色帶著可疑的紅暈,他飛快的從床上滾了下來,動作大的嚇得窗外的鳥兒都撲著翅膀飛走了。


    洛晨飛快的奔向浴室洗了一把冷水澡,然後尷尬羞恥的躲在浴室裏洗褲子。


    01不解的蹲在洗漱台上,不明白自家宿主好好的大早上抽什麽風。


    洗完衣服的洛晨做賊心虛的把他掛在窗戶上,他小心的推開門飯都來不及吃就急忙跑出門,生怕看見伊塞讓他發現自己不對勁的地方。


    伊塞推開房門拉住一個路過的雌蟲詢問:“洛晨呢,還沒起床嗎?”


    雌蟲也知道伊元帥和洛晨閣下關係好,誠實的開口:“哦,洛晨閣下說他有點事大早上就出去了。”


    伊塞蹙眉,在心底暗暗歎氣,果然還是嚇到他了。說實在的,他真沒想要這樣麵對洛晨,隻是他常年打抑製劑,所以導致他身體的激素水平不穩定,所以他的發情期現在也變得不太穩定。這也是為什麽伊斯特會這麽著急的給他找雄蟲。


    伊塞哪裏知道,昨天剛好發情期洛晨就進來了。伊塞現在也有些鬱悶,他想起昨晚自己暗暗的挑逗和勾引,而洛晨就像個冒犯了異性的君子一般慌不擇路的跑掉了。好吧,雖然看到雌蟲的發情期確實挺冒犯的。


    伊塞暗自歎氣,他現在思緒雜亂,洛晨喜歡他昨晚的樣子麽?他會覺得他很浪蕩麽?他會不會討厭他?他……


    盡管伊塞盡量不要讓自己受到影響,但是他還是會忍不住想自己的臉確實不好看,盡管洛晨從未表現出這一點,盡管他還誇過他好看,但是伊塞仍舊會止不住的想如果他沒有毀容,洛晨會不會更喜歡他一點?


    伊塞覺得自己就好像個守著花開的花匠,他整日的為他施肥、澆水,為它的花期惶惶不可終日,而躲在土壤中的花卻什麽也不知道,它自由自在的準備著,對自己正在受折磨的花匠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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