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劉釗直接駐紮在野狼穀,將這一路上掠奪的酒肉全部拿了出來,讓將士們盡情暢飲。


    他已經不擔心匈奴還能搞什麽夜襲之類的事了。


    他相信經曆這一戰,唿廚泉已經沒有勇氣再去他作戰了。


    再打下去,無非就是多殺些匈奴人。


    看向喝得微醺的馬超,劉釗好奇問道:“今日戰損怎麽樣?”


    “今日一戰,我們最起碼消滅了八萬敵軍,我方損失大約在3萬左右。”


    “嗯。”


    劉釗點頭。


    3萬鐵騎對於他來說,不少了。


    但隻用了這點兵馬就消滅了匈奴的大部分主力,還是非常值得的。


    這場戰決戰以大漢的完全勝利暫時告一段落。


    唿廚泉還剩些兵馬,估計就上萬人,別說打他,就是打紮禮,怕是都打不過。


    “好,今日得勝,各位的功勞,我不會忘記,另外統計各營兵士殺敵和傷亡情況,我說過殺敵者賞金,傷亡者封地,我不會食言的。”


    “遵命!”


    幾個將軍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時。


    帳外士兵走來:“啟稟主公,匈奴單於帶甘寧將軍求見。”


    “哦?”


    聽到這話,劉釗微微一笑:“這剛剛把他打跑,這小子又迴來了,還把甘寧送迴來了,有趣。”


    “打怕了,這是來談判來了!”


    “跟他談個屁,明天整軍,繼續推進,將匈奴推平!”


    “就是,我們還有五萬多鐵騎,再加上羌騎三萬,足足八萬兵馬,掌握著絕對的話語權。”


    張遼馬超幾人紛紛說道。


    劉釗擺了擺手:“算了,這個事等下再說,先讓他們進來。”


    “是!”


    說著。


    小兵離開,唿廚泉帶著甘寧走了進來。


    劉釗率先看向甘寧,急忙從座位上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興霸,沒事吧?”


    “謝主公牽掛,我沒事,隻是一些皮外傷。”


    “你小子,我讓你駐守冀州邊境,你倒好,打到匈奴去了,五千人還想平推匈奴,這多多少少有點猖狂了!”


    “嘿嘿。”


    甘寧一笑:“隻要能為主公打冀州拖延時間,就算死了都值。”


    “好,冀州已經打下來了,所以我們就來了!”


    “謝主公引大軍來救我一小將,甘寧就算肝腦塗地,也難報主公知遇之恩。”


    剛剛還笑嘻嘻的甘寧有些感動,眼眶直接濕潤了,說著就要下跪。


    劉釗將他扶了起來,從馬超那裏拿了一杯酒:“幹什麽,都是自家兄弟,喝,喝了坐下,好好休息。”


    “是!”


    甘寧接過這杯酒一飲而盡。


    馬超起身,將他拉到自己的位置,兩人還說著一些悄悄話,都是笑得非常開心、


    劉釗轉身走了迴去,用極其輕蔑的眼神看向唿廚泉。


    “匈奴單於,你來幹什麽?要和我談判嗎?”


    “不敢不敢。”


    唿廚泉麵對劉釗的輕蔑,不敢有半點怨氣,反而將頭埋得很低。


    “我是代表匈奴,來向大漢,來向涼王殿下表示臣服的,希望您能寬恕我之前的冒犯,放過我的子民和兄弟。”


    “嗬嗬。”


    聽到這話的劉釗直接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我說唿廚泉,你看著就三十多歲的樣子,還沒到老糊塗的地步吧?你那張嘴裏是怎麽說出這麽幼稚的話語呢?”


    “我...”


    “還有,既然想要臣服,就要擺正自己的姿態,給我跪下說話!”


    劉釗情緒陡然陰冷,一聲怒斥。


    把唿廚泉嚇得不行,急忙跪了下去。


    “殿下,求您,求您寬恕我們的罪過。”


    “寬恕你?你還想臣服是吧?臣服有用嗎?我需要得到你匈奴的臣服嗎?我明明可以殺光你的士兵,然後占領整個匈奴,讓匈奴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為我大漢消除這個隱患,是不是呢?


    像你們這些狗改不了吃屎的家夥,如今弱勢了,想起投降,可要是我們弱勢的時候呢?你們隻會燒殺搶掠,隻會攻占我們的土地,殺害我們的百姓,誰來寬恕他們!”


    “這...”


    唿廚泉臉色很難看,但不敢反駁。


    他相信,以劉釗目前的實力,絕對可以做得到,甚至以他的心狠手辣絕對做得出來。


    而且劉釗說得是事實,他找不到半點辯解的理由。


    “殿下,匈奴每年願意向您進獻萬頭牛羊......”


    “夠了!”


    沒等唿廚泉說出接下來的話,劉釗直接打斷他。


    轉身看向坐在一側的紮禮:“你說說,你們當初要給我多少牛羊?”


    “每天三萬頭。”


    紮禮趾高氣揚地說道。


    “這...”


    唿廚泉聽到這話,再次一驚。


    羌人太無恥了!


    竟然給予劉釗這麽多資源,簡直就是餓了自己,肥了別人啊!


    劉釗繼續說道:“可這三萬頭牛羊,我沒要,人家生活也不容易,你說是不是。”


    “殿下,您究竟想怎麽樣,您直說吧!”


    唿廚泉無奈了,他現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劉釗說什麽,他就得聽著什麽。


    劉釗撓了撓頭,:“如果你昨天在陣地前,向我下跪叩首,我說不定會答應你的臣服,但是現在遲了,我死傷了3萬名鐵騎。”


    說著,他突然站了起來,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三萬人,就算我答應,你問問他們答應不答應。”


    “就是,你怎麽敢到我們這兒來的,啊,就不怕我們殺了你!”


    “敗軍之將,還想著全身而退,天下那有這麽好的事。”


    “像你們這種狼子野心的家夥,就該趕盡殺絕!”


    張遼,馬超,盧俊義幾人相繼說道。


    這凜然的氣勢將唿廚泉嚇得不輕,額頭滲出豆粒大的汗珠,根本不敢說話。


    他剛想說他匈奴也死了很多人。


    但是想了一下,現在說了,估計會被他們幾個暴揍一頓,還是閉嘴吧!


    劉釗搖了搖頭,坐了下去,輕輕揮手。


    “你迴去吧!好好準備準備,明天我隻帶騎兵,我們再打一次,好吧?”


    “涼王殿下,我願意用我的命換我剩下兄弟的命。”


    “夠了,你的命不值錢,我隻能答應你不殺匈奴剩下的老弱病殘,至於其他的,你還想怎麽要求呢?”


    “唉!”


    唿廚泉在草原長大,自然明白弱者的話語有多麽蒼白無力。


    就算再怎麽樣,劉釗都不會可憐他。


    算了!


    他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劉釗:“好,殿下,那就讓我們明日再見。”


    “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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