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你妹!


    徐正清想噴死玉雅。


    至今他都不知道玉雅是什麽境界,喂她吃什麽毒藥。


    再說,他身上也沒有特別厲害的毒藥。


    就他身上所擁有的毒藥估計都對玉雅沒什麽用。


    他有心拒絕,可是當下形勢有點難。


    本來一個兔子他都解決不了,再加上一個玉雅,他更加沒辦法在兩人眼皮子底下逃走。


    除非一直躲在小世界,但是這明顯不現實。


    要不賭一下,看竹十一有沒有辦法把玉雅手中丹藥的陰氣祛除掉。


    這是他目前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要是竹十一都祛除不了陰氣,那就隻有最後一個辦法。


    就是先讓兔子和玉雅進入到小世界內,然後強迫玉雅給他祛除陰氣,若是他們不願意那就折磨他們。


    想了片刻,徐正清拿過玉雅手中的丹藥吃下去。


    “呸,好難吃。”


    “一股子腐爛的味道。”


    “我說你能不能製作這丹藥的時候再裏麵加上一些香料或者是蜂蜜糖之類的中和一下這腐爛的味道。”


    “有怪味嗎?”兔子砸吧嘴道,“我以前吃過,沒有任何怪味挺好吃的,比你拿來的快樂水好吃。”


    徐正清對著兔子很無語。


    他發現他自己錯了。


    這兔子居然覺得那腐敗的陰氣丹好吃,那兔子肉肯定不好吃。


    玉雅伸手:“公子,您的毒藥。”


    “免了。”徐正清擺擺手,“我就不喂你吃毒藥了。”


    “公子高義,公子放心,奴家也是言而有信的人,隻要你帶我們出去,我就會把陰氣給你祛除掉。”


    “我信你。”


    信個屁。


    高義個嘚!


    他要是有能讓玉雅吃了必中毒的毒丹,他早就拿出來讓玉雅吃掉了。


    “我在這古戰場中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你們是現在進秘境還是等我離開古戰場的時候你們再離開?”


    “你要去幹什麽?這古戰場中很危險,越往裏越危險。”玉雅說道。


    她這不是關心徐正清,她是怕徐正清死在古戰場中,這樣就沒有人帶他們出去了。


    能讓玉雅說很危險,那就是非常特別危險了。


    不過他都答應了安承公主要給她治病,無生草還是要去找的。


    茫茫古戰場要找無根草還是一件比較難的事情。


    忽然,他眼睛一亮,看向玉雅:“你們不是一直住在這木槐城嗎,你知道哪有無根草嗎?”


    “無根草?”


    “就是一種黑色的草,它生長在死人特別多的地方,變為黑色是因為受到了死氣的滋潤。”


    “黑色的草?”


    玉雅望向兔子:“你那兔子窩旁邊是不是就有一片黑色的草?”


    “好像有吧,我從離開兔子窩後就沒迴去過,你知道的,兔子不吃窩邊草。”


    徐正清看向兔子一陣白眼。


    你個沒文化的兔子。


    兔子不吃窩邊草,你丫的不知道下麵還有一句:


    窩邊有草何必滿山跑。


    “那我先迴兔子窩去看看,要是黑色的草,我就給你帶迴來。”


    兔子衝著徐正清說了一嘴,嗖的一身沒了影。


    “等小白把你要的無聲草拿迴來我們就離開,這鬼地方,我是徹底待夠了。”


    不用看後麵......


    這意外,比稀裏糊塗的過了羊了個羊第二關還讓人意外。


    事情的變化也是打了納蘭柔靜一個措手不及,無奈道:“等我們迴聖京的時候先把她帶迴去再說。”


    徐旭淩想了一下:“帶她迴去後,把她放在寒兒身邊。”


    徐旭寒,徐旭淩他弟弟,今年十歲,是燕王側妃生的。


    古代婚姻大多都是包辦婚姻。徐旭淩作為現代人,並不反感這種婚姻模式,但是他也不會強迫別人,隻會把他們安排在一起,讓他們每天長時間在一起。


    徐旭淩相信日久生情,要是他們每天在一起還沒感情,那徐旭淩也不會強求他們。


    金鱗衛經過幾天在湖邊的站軍姿訓練,徐旭淩又開始了下一步,給他們金鱗衛的領口放上了針。


    其實金鱗衛的軍訓速度還是很慢的,比現在小學生軍訓的進度都要慢。這也是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原因,不像現在信息發達的時代,小學生從小就能接觸到這些東西。


    當然網絡的發達也給現在的小學生帶來了不少不好的東西,像快x和x手荼毒了不少人,還有李白喝酒喝嗨了,跨了兩大步閃進人群中跳起了青蓮劍歌。


    不過金鱗衛的進度雖然慢了點,但是徐旭淩的時間足夠訓練他們。這前七天,徐旭淩沒打算教他們別的,隻教他們站軍姿。


    這七天金鱗衛能把軍姿站好,徐旭淩也挺滿意的。


    經過一上去的軍姿訓練,金鱗衛的少年們拖著僵硬的腿走去了食堂吃午飯。


    徐旭淩這次沒在華灼苑內吃,和納蘭柔靜納蘭壯武一起跟在金鱗衛後麵去食堂吃的飯。


    和金鱗衛的少年們一起同桌吃飯聊聊天,讓他們也覺得和徐旭淩更親近了些。


    午飯後,莫雨帶著雲嵐又來華灼苑纏著徐旭淩講故事。這次他沒給雲嵐講封神榜,而是給她講的西遊記。


    徐旭淩還是覺得就雲嵐自己來聽的話,講西遊記更合適一些,裏邊的故事講出來更歡快一些。


    當然這是對小朋友來說。對燕王府的那些侍衛講的時候,他們都痛罵那猴把七仙女定住了就走了。


    給雲嵐講了幾迴西遊記把她哄睡後,徐旭淩就帶著納蘭柔靜出了門。


    納蘭壯武則被徐旭淩留在了華灼苑內,像青樓勾欄這種地方,徐旭淩是不會讓納蘭壯武去的。這種汙穢的地方,有他自己承受就行了。


    吳家麻辣燙還是像昨日一樣熱鬧,來吃飯的人比昨日還要多。吳父去接吳菲姨母一家,店裏隻有吳菲和王興兩人在忙活,看著忙碌的情況,徐旭淩也沒帶納蘭柔靜進去吃飯就直接去了流連閣。


    傍晚正是黑夜睡覺的前奏,那些想要睡前放生蝌蚪的人早早的來到了流連閣。


    “客官裏邊....”門口的侍從彎著腰在門口迎接,低頭看見昂貴的絲綢衣擺,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公子,立馬抬頭笑臉相迎,不料他看到來人麵容差點跪下。


    “世子,您裏邊請,這位....也裏邊請。”侍從看見納蘭柔靜也犯了難:這怎麽稱唿?世子您來青樓帶侍女的興趣能不能換換,帶個男的來?


    徐旭淩衝他笑著點點頭,帶著納蘭柔靜從他身邊走了進去。


    世子衝某笑著點頭?侍從的自尊心感到極大的滿足,感覺自己要膨脹爆了。世子是誰?那是玄州最尊貴的人,世子都衝某笑著點頭了,別人也得點。


    不點不能進!


    隨後,所有進流連閣們的客人們都笑著衝侍從點頭才進去。


    不點不行啊,那侍從說是世子讓這麽做的,世子都做了,他們不做那不是打世子的臉,打世子的臉就是他們被打臉。


    他們拿一根手指打世子的臉和世子拿巴掌扇他們的臉,哪個更疼他們還是分的清的。


    “世子,您今日還去二樓?”


    流連閣的假母看到徐旭淩過來立馬笑著迎了上去,走到徐旭淩身前,看了看納蘭柔靜還是沒敢上去挽徐旭淩的胳膊。


    徐旭淩點點頭:“再把所有都知都叫到某的屋裏。”


    “啊?”假母愁眉苦臉道:“世子,今兒想要元娘子陪時需要寫詩的,誰寫的最好元娘子就陪誰。別的娘子也被人早早預定了。”


    “那別的人就算了。”徐旭淩盯著賈母的眼睛:“宋娘子必須要給本世子來彈琵琶,如果有人想攔著,就讓他來找本世子。”


    “諾,某這就去叫宋娘子。”假母不敢和徐旭淩對視,轉身一溜煙跑了。


    流連閣二樓某一房間內,宋娘子在一旁彈琵琶,新進晉舞都知青嬈附和著琵琶聲在一旁跳舞。盛季斌、李?和一眾少年則在一邊飲酒作樂,這是盛季斌在盛行舟迴來後第一次來青樓。


    平常時候盛行舟都是在聖京任職,沒時間管教盛季斌。這次趁著為盛明軒祝壽的機會,考校了一下盛季斌。


    結果,盛行舟帶著她夫人迴了房間試試能不能再開一個小號出來。


    盛季斌則在床上趴了幾天。今天盛行舟剛走,他就趴不住了,忍著屁股疼也要出來來青樓聽聽曲看看舞。


    盛季斌有點喝嗨了,拉著李?正碰杯呢,流連閣假母推門進來陪笑道:“盛公子,世子要宋娘子現在過去彈琵琶。”


    被盛行舟打了關了幾天,心裏正不自在呢,這時聽到有人要搶他屋裏的都知,醉醺醺的站起來,紅著臉晃悠悠的怒道:“誰...誰他娘的敢..來..搶本世子的..宋..宋娘子。”


    “太不把我們盛公子放在眼裏了。”


    “吃了豹子膽了,在玄州敢拉砸盛公子的場子。”


    “他娘的,幹他!”


    幾個同樣喝嗨的少年端著酒杯罵道。


    看著一群腦子不清醒的少年,假母隻得重複一遍:“哎呦,我的盛公子誒,是世子,世子點明要宋娘子過去彈琵琶。”


    盛季斌還暈著沒反應過來:“柿子?什麽柿子櫻桃的,某去看誰這麽大膽。”


    “你給某坐下。”一旁的李?反應過來,趕緊站起來把盛季斌摁下來,然後拿起一杯水潑在的盛季斌的臉上。


    盛季斌被潑的稍微清醒了些,抹了臉上的水後,看向李?:“你幹什麽?”


    李?道:“是世子要的宋娘子,你打算去找世子麻煩?”


    “啊?”盛季斌拍打自己臉頰讓自己再清醒一些,驚愕道:“世子怎麽來了?”


    “走,我們去拜見一下世子。你們現在這喝著,我們去去就來。”清醒過來的盛季斌拉著李?往外走,走到門口還不忘囑咐一下剩下的那些少年讓他們先喝著。


    假母見此情景在後邊招唿宋娘子跟了上去。


    舞都知青嬈娘子也默默地在宋娘子後邊跟了出去,其餘的樂妓最後也跟了出去。


    房間內瞬間從熱熱鬧鬧變成了冷冷清清。


    “誒?青娘子怎麽也走了?”剩下的少年中有人看著青嬈的背影不滿的說道。


    坐在他旁邊的少年鬱悶道:“某勸你閉嘴,不要去說真正的原因。”


    “.........”


    盛季斌和李?走到徐旭淩房間的門外,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推開門進去。


    “拜見世子。”盛季斌和李?進去後一同行禮。


    假母帶著宋娘子和青娘子在他們身後進來,徐旭淩略感意外:“是你倆啊,那一起過來坐。”


    盛季斌和李?兩人拘束的坐下來。那些樂妓也開始了樂器舞蹈表演。


    “世子,這位是...”


    盛季斌看到看到正在低頭吃飯的納蘭柔靜問道。


    上次納蘭柔靜沒跟著徐旭淩去刺史府,盛季斌還是不認識她的。


    徐旭淩指著納蘭柔靜向他倆說道:“那給你們介紹一下,你倆我就不說了她知道。她是我未來世子妃。”


    盛季斌倆人‘騰’地站起來行禮:“見過世子妃。”


    納蘭柔靜抬起頭拿手絹擦擦嘴看向他倆說道:“坐坐坐,私下場合不用多禮。”


    說完話,納蘭柔靜又低下頭繼續幹飯。


    知道納蘭柔靜是世子妃後,盛季斌他倆有點不敢坐了。他倆這身份還沒到能和世子妃坐一桌的地步。


    徐旭淩作為現代人的靈魂,自然是不會在意這些個規矩的,衝他倆做手勢:“私下不用這麽拘束,就一張桌子,我難道讓你們在這站著看著我們吃。你倆也坐,一起吃點喝...”


    說到這徐旭淩想起來自己沒叫酒,改口道:“我身體不好,也沒叫酒。李?你出去叫他們拿兩壺酒過來你倆喝。”


    盛季斌李?倆人知道徐旭淩身中寒蝕毒後身體一直不好,也知道這次徐旭淩來玄州泡細惜泉是為了減輕寒蝕毒的症狀,所以李?說道:“我們剛喝了點酒,我倆現在喝水就行。”


    徐旭淩也看出來他倆喝了不少酒了,直接說道:“看你倆也喝了不少酒了,喝點水也挺好。坐下吃點東西。”


    這下盛季斌李?兩人才安心坐下。


    流連閣的飯菜做的也不咋地,就是傍晚納蘭柔靜沒吃飯,要不然她也不會吃流連閣的飯菜。在燕王府十幾年,她的嘴也被徐旭淩養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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