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端無限循環要的是找出炸公交車的兇手,這要解決城池日複一日的重複關鍵是什麽?


    徐正清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頭緒。


    主要是這城池也沒發生大事兒,他一點線索都沒有。


    要不還是溜吧。


    什麽槐樹槐花陰氣的,去他丫的!


    徐正清不想再留在這詭異的城池,也不想再去探索那槐花的秘密,徑直走向木槐城城門口。


    “壞菜了,這城池不會是有禁製吧,能進來出不去。”


    來到城門口,徐正清看著空蕩蕩的城門,內心非常忐忑。


    城門大開,卻是沒有一個人出城。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一步一停頓,生怕再踩到什麽禁製。


    無底洞的樓上,玉雅看著徐正清的樣子,手中搖著團扇,嘴角勾著笑意。


    一個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飛進窗戶裏來,原本空空的桌子多了一隻白色兔子。


    玉雅摸著白色的兔子:“小白,你在外麵吃飽了?”


    “沒有,被人坑了,來抓他的。”


    “嗬嗬,在這裏還能有人把你坑了?”


    “就是他。”兔子朝著城口的徐正清一指。


    “嗬嗬,他還真是不一般。”


    兔子仰頭說道:“他有一個隨身秘境,可以帶我們出去。”


    “他用秘境坑的你。”


    兔子一想到此事就來氣,眼中的紅光更加嗜血,憤恨道:


    “他想殺一個人,他說我把人殺了他就把秘境借給我,結果我殺人迴來後他就跑了。”


    “我是訓著他的氣息追到這兒的。沒想到他跑的還挺快,短短時間就能跑到木槐城來。”


    “我現在去把他抓過拉,搶了他的秘境我們就能出去了。”


    玉雅順著兔子的毛:“我們還是在思考一下,先把他那秘境是什麽情況搞清楚。”


    “我們現在對他那秘境是一無所知,若是鬧的太僵,我們可能就出不去了。”


    “不管他以前和你說過什麽,他的話都不可信。反正,他就算出了木槐城也得迴來。”


    徐正清不知道那兔子已經來到了木槐城,此時他還在小心地試探城門口有沒有禁製。


    一步一停頓地走出了城門。


    嗐!白擔心了。


    徐正清出城後舒了一口氣,迴頭盯著木槐城眯眼看了一陣兒,搖搖頭離開。


    沿著城牆繞了一圈,朝著古戰場深處飛,一路上沒有一個人,陪伴他的隻有一路向西的太陽。


    日落月升。


    天地變得一片昏暗。


    正在飛的徐正清看到前麵有亮光。


    飛近後一看是一座城池。


    突然間,他的小心髒咯噔一聲。


    這不會是木槐城吧?


    在高空的徐正清俯看前方城池的輪廓,和木槐城很像。


    我去,不會又飛來了吧。


    徐正清加速飛到前方城池前,一看上方的城池名。


    木槐城!


    還真是又飛來了。


    有了心裏準備,看到城門上的木槐城三個大字,徐正清反倒是沒有多少驚訝。


    既然如此,那就再進去看看。


    這一次,徐正清沒有去無底洞,而是找了個酒樓,包了個雅間喝酒。


    等到子時,同樣的槐樹再次出現。


    他站在窗口靜靜地看著一切事物再次發生一次。


    補不補補補不補......


    李赭石順著徐旭淩目光看過去:“這叫萬俟(wansi)山的外功練的還挺厲害。”


    “他叫萬俟山(萬:mo四聲,俟qi二聲)”徐旭淩白了李赭石一眼:“大少,沒事兒的時候多看點書。你可是李大少,看你那扇子畫的那仕女圖,品味太低了。”


    李赭石對他念錯字的事情毫無羞恥感,卻打開折扇反駁道:“這仕女圖,娘子體態纖弱,畫法工細,線條硬勁勻直,色澤豔麗,畫的挺好的。”


    “你不是想裝才子嗎,那你扇子上為何不題一首詩,題首詩不是更文雅?”


    說到這,李赭石臉一紅,攤開雙手泄氣道:“我們德濟坊的弟子,你讓他們診病抓藥在行,讓他們寫詩,這真不行,某隻好畫一幅仕女圖了。”


    “誒~世子,要不你幫某題一首詩。”


    “哪個..”徐旭淩靠近李赭石壓低聲音道:“我也不會寫詩,我隻能寫半首。”


    李赭石眼睛一亮,把扇子遞過來:“半首也行啊,半首那就題在這仕女圖上。”


    徐旭淩心一聽讓他寫,心裏立馬拒絕了。他的書法一般般,他可不想寫在李赭石的扇子上丟人。於是邊說道:“李大少,這是你的扇子,還是你題詩合適。”


    “那我來寫,世子您說。”李赭石拿起桌子上的毛筆說道。


    徐旭淩仔細看了那幅仕女圖。圖上畫的是,在牡丹花中,一位女子側身扭頭的同時微笑著拿著一朵牡丹花在那嗅。


    “有了..”徐旭淩打了個響指,朝著李赭石笑道:“李大少可以在仕女圖上題‘迴眸一笑百媚生,世間粉黛無顏色’,這句詩怎麽樣?”


    不過,畫中畫的不是楊貴妃,所以這句詩徐旭淩還是做了一下修改,把‘六宮’改成了‘世間’。


    李赭石寫完,向徐旭淩豎起大拇指,興奮道:“厲害,世子詩寫的厲害,某寫的字也厲害。”


    太不要臉了!


    徐旭淩聽到他這句話,立馬看向場中比武的少年。


    其實徐旭淩把這句詩念出來也有一絲羞愧的,這詩又不是他寫的,剽竊先輩的詩不好。


    隨著太陽落入西山,少年們的比武比賽也結束了。


    一百名少年中隻有和永圖和澹台兆豐是二流高手的水平,剩下的其餘人都是三流的水平。


    不過就算是和永圖和澹台兆豐也沒打過是三流水平的萬俟山。


    肉,太肉了!


    萬俟山被三流高手一打掉十點血和被二流高手一打掉二十點血,根本沒有什麽區別。


    和永圖和澹台兆豐他們兩個根本打不動,最後也是無奈的輸掉了比武。


    這次的獎品望遠鏡也落到了萬俟山的手中。


    比賽結束,徐旭淩先讓眾人和德濟坊的弟子去吃飯。李赭石和陳忠達則被納蘭壯武帶去了華灼苑。


    陳忠達作為前輩,徐旭淩還是有必要去陪人家吃一頓飯的。


    安排好眾人後,徐旭淩走到這群子弟麵前訓話。


    徐旭淩站在少年們麵前,大聲說道:“今天比武結束了,首先呢,我們先來恭喜一下萬俟山奪的第一。來,大家一起鼓鼓掌。”


    萬俟山聽到徐旭淩這麽說,手裏拿著望遠鏡站在人群中傻樂。


    徐旭淩帶頭鼓掌,少年們卻不情不願的在那稀稀拉拉的鼓掌。


    看到少年們如此喪氣,徐旭淩罵道:“都尼瑪死了嗎?在這喪尼瑪啊喪。”


    “你們要知道,你們能被我選過來,就已經表明你們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


    “一場比武,把你們的誌氣都給打沒了?是嗎?”


    場上的少年們都低頭不語,沉默五秒後徐旭淩怒道:“迴答我!”


    少年們此時還沉溺在失敗中,喪裏喪氣的說道:“不是。”


    徐旭淩:“大點聲!”


    “不是,”


    “再大點聲!”


    “不!是!”


    “你們啊”徐旭淩指著他們,麵露失望道:“太讓我失望了!”


    “你們來這有好幾天了,我這幾天都有事,沒顧得上你們。今天的比武就是摸摸你們的底,看看你們的武功到底如何。”


    “省得你們在外邊連個架都打不贏。這不光丟的是玄武衛的臉,更是丟的燕王府的臉。”


    少年人群中,和永圖和施元軍他們幾個在流連閣打架的人,羞愧的低下頭。


    “我召你們來,是讓你們以後為我管好玄武衛和征戰天下的。就你們現在這樣,怎麽陪我征戰天下?”


    “就一個破望遠鏡至於嗎?”


    萬俟山抱緊望遠鏡,心裏自語:這才不是破望遠鏡!


    “這望遠鏡是誰做的?是本世子。”


    “跟著本世子,以後這望遠鏡你們還不是人手一個。”


    說到這,這群少年才有了點光彩。他們也意識到他們走錯了,比武輸了又怎麽樣,他們來這又不是爭這一個望遠鏡的,他們是要跟著世子打天下的。


    再說,望遠鏡就是世子做的,跟著世子能沒有望遠鏡。


    “你們現在也給有個名字了,以後你們就叫金鱗少年團。”


    “我們有正正式的名字了,來跟著我喊幾聲。像喊口號一樣,都給我喊,要不然就本世子一個人舉著胳膊喊,像個大傻子一樣。”徐旭淩接著舉著胳膊大聲喊:“金鱗!”


    金鱗衛少年們也舉起胳膊大聲喊:“金鱗、金鱗、金鱗。”


    “行了,晚上好好休息養養傷,去吃飯吧。”


    在王繼的帶領下,金鱗少年團按隊列向食堂走去。


    晚飯徐旭淩照樣準備的那十道菜,這十道菜是徐旭淩開酒樓的菜單,此時拿出來招待德濟坊的弟子剛剛好。


    今天吃過後,以後他們想吃了就可以去自己開的酒樓吃了。


    這一頓也是吃的李赭石和陳忠達美滋滋。


    “世子,你們燕王府的廚子做的飯菜也太好吃了。嗝~~某真想在你這住幾天。”李赭石嚼著酥肉說道。


    徐旭淩看向他:“想待就待唄,桃花塢空房子多著呢,你想住在這就去找一間屋子收拾一下。”


    “不了不了。”李赭石遺憾道:“某迴德濟坊還有事呢,等下次再來這待幾天。”


    陳忠達拿著一隻鴨腿嗬嗬笑道:“世子,別管他,他想待也待不了。他不好好背醫書,掌門師兄罰他去繩謬崖麵壁思過,順便把醫書背熟。”


    “哈哈~”徐旭淩也樂了。


    李赭石哭喪道:“世子,要不您替某求求情,讓父親把某放出來。”


    “那可不行。”徐旭淩擺手:“你這性子還是去麵壁的好。”


    陳忠達也在一旁附和:“世子說得對。”


    李赭石也知道麵壁是避免不了的了,眼珠一轉說道:“世子,能送我幾壇酒嗎?”


    徐旭淩把嘴裏的丸子咽下:“行啊,一會兒你走的時候送給你兩壇。”


    “多謝世子。”李赭石端起就被朝徐旭淩敬了一杯,而後心滿意足的夾了個丸子。


    這酒是李赭石拿去送給周遠誌的。在德濟坊內,能管得了李弘益的也就是李弘益的那幾個師叔了。


    有了周遠誌出麵,李赭石有信心他能免了懲罰。


    李赭石從小到大調皮搗蛋慣了,每次被李弘益罰的時候,他都會去找他那幾個師祖,讓他們去幫自己擦屁股。


    不過,這也在李弘益懲罰李赭石的時候有效,要是李挽月罰李赭石的話,他們那幾個老人也不會去求情。


    李赭石吃下丸子:“這丸子也好吃。世子啊,您這好吃的菜太多了,某能讓廚子來這再學一學做菜嗎?”


    徐旭淩這次嚴肅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這次不能讓坊內的廚子都學了,你隻能找一個最親信的廚子來學,而且他還不能外傳。”


    “我過幾天會開一個酒樓,要是把做菜的方法傳出去了,讓別的酒樓都會做了,那我這酒樓就開不下去了。”


    陳忠達驚訝道:“世子要開酒樓?”


    徐旭淩點頭:“對,發展一下燕王府的產業。這種做菜方法以後我肯定會讓人傳出去的。但不是現在,我得先把我的酒樓做起來,才能把做菜方式傳出去。”


    陳忠達點點頭表示理解,他們德濟坊還有不傳之秘呢:“某知道世子的意思。”


    “那某就不讓坊內的廚子來了。”李赭石也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這做菜方式要是從他們德濟坊傳出去,那就和世子交惡了。至少,要等到世子的酒樓打敗了其他酒樓,那時候他才合適讓自家廚子來學。


    徐旭淩也知道德濟坊可能會泄密,於是折中道:“你和前輩你們要是想吃的話,就去酒樓吃。我在酒樓會留一間屋子,不會接待外人,到時候你們隨時去都可以,賬都記在我身上。”


    “那感情好,那某想吃的時候,就可以去酒樓吃了。”李赭石欣喜的說道。


    李赭石很滿意,不能讓自家的廚子來學,能隨時隨地去吃也挺不錯的。


    晚飯過後,陳忠達就帶著德濟坊的弟子離去了。


    雲嵐則來纏著徐旭淩接著給她講封神榜的故事。才講完一次,徐旭淩就去德濟坊了,三天沒聽故事,雲嵐已經受不了了,今晚一吃完晚飯就來華灼苑找徐旭淩。


    徐旭淩抱著雲嵐講了一個時辰,雲嵐才滿足的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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