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一晃七天日子已過。


    竹十一拿著酒葫蘆喝了口酒,朝徐正清使個眼色:


    “時間差不多了吧,我們進去瞧瞧去。”


    徐正清聞言,做出請的手勢:“您是長輩,您先請。”


    七天隻是徐正清估算的大致時間,那老頭死沒死他也不知道。


    不能貿然進去,萬一那老頭還活著呢。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那老頭要是活著絕對會拚死出手。


    徐正清他可不想去冒險。


    竹十一一眼看穿徐正清的心思,嘬了口酒撇了徐正清一眼:“那個,還是你先。”


    “尊老愛幼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竹大哥您年長,您先進,有好寶貝您先拿。”


    “你這聲大哥叫的真惡心,我比你修為低,你還想要我老頭子去送死?這就是你講的尊老愛幼?”


    “那個,你別道德綁架我啊,這招對我沒用。”


    “反正你不去我不去。”


    “那我們還是再等兩三天再進去?”


    “好主意。”


    竹十一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一些獸肉幹開始喝酒吃肉。


    徐正清從須彌戒指中拿出兩袋怪味豆,又拿出來幾袋瓜子,拿出一套茶具來,坐在竹十一對麵煮茶。


    到了一杯放到竹十一麵前:


    “喝酒過量傷身,來喝杯茶。”


    “你自己喝吧,我還是喜歡喝酒。”竹十一擺手拒絕,灌下一大口酒。


    徐正清說道:“喝酒不是因為喜事就是因為憂愁。”


    “看你這樣,和喜事也挨不上什麽邊,那就是憂愁嘍。”


    “看來你還是個有故事的人。”


    竹十一喝著酒抬頭四十五度望天:“誰都有難忘懷的事。”


    “你想聽嗎,我給你講講我的事兒?”


    “不想,不聽!”


    “額......”


    竹十一舉著葫蘆的手停在半空中,難於置信地看著毫不猶豫就拒絕的徐正清。


    現在的人就這麽沒有好奇心嗎???


    看了眼失望的竹十一,徐正清緩緩開口說道:


    “我說我想聽,你會給我講?”


    “不會。”


    “那不就得了,我預判了你的預判,我說想聽你又不講,那我還不如幹脆點,直接說不想聽。”


    “其實......有些事情憋久了也挺難受的。”


    “那就說出來。”


    “不說!”


    “那你難受去吧。”


    徐正清不再搭理他,拿出一個手機來,開始看電視劇。


    看的是最新大魔王*神女兩個腦殘精神病的九九八十一世大虐戀劇。


    竹十一好奇探過頭去:“你這留影石做的挺有意思的。”


    “這叫手機,送你一部。”徐正清從須彌戒指中拿出一部手機給竹十一扔過去。


    “嘿嘿。”竹十一欣喜的接過來,擺弄了半天沒擺弄明白,喪氣道,“這咋玩。”


    “你摁這兒,再摁這兒,再摁那兒就能看片了。”


    “這麽容易。”


    竹十一按照徐正清教他的,打開手機看到上麵有一個播放器。


    點開它。


    “我是佩奇,哼哼......”


    “這是什麽?”


    “動畫片。”


    “還挺好看。”


    竹十一頭一次看電視,覺得挺有意思的,一直把手機看到沒電了。


    “怎麽黑了?”


    “你是把手機看壞了。”


    徐正清伸手:“賠錢!”


    “多少錢?”


    “一萬上品靈石。”


    竹十一想著一塊留影石也沒多少錢,豈料他聽到下一句話,開始大罵:


    “你訛我呢?”


    “這破東西值一萬上品靈石??”


    後麵不用看。。。。。雲輝樓離吳家麻辣燙不遠,蔣立遠帶著他的手下,李?帶著城衛軍不多時就來到吳家麻辣燙附近。


    離吳家麻辣燙越來越近的時候,李?老遠就看見屋頂上有人,然後他眼睛一凝,在前一個路口就拐了進去。他身後的城衛軍也跟著怪了進去。


    蔣立遠跑過了頭,又折身返迴追上了李?,在他身後大喊。


    “李兄,走錯了、走錯了,在這邊。”


    李?停下腳步,反身走到蔣立遠身邊,把金子放到他手裏:“蔣兄,今日這事某做不了了。某都要被你害慘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李兄,這是為何?”蔣立遠拿著金子不明白李?說的什麽意思。


    李?歎息一聲。


    “那屋頂上的人你看到了嗎?”李?問。


    “那太遠了,某都沒看清是誰,李兄看清了?”蔣立遠說。


    李?盯著蔣立遠,眼神中露出絲絲怒氣,壓低聲音怒道:“某也沒看清,不過某看到反光了,那是望遠鏡。這東西整個玄州隻有世子有,那屋頂站的是世子的親衛,現在世子就在那,過去找死?”


    蔣立遠懵了。他也沒想到欺負幾個小老百姓,居然踢到了燕王府的這塊鐵板上。


    李?看他愣住的樣子,直接帶著城衛軍轉身走了。


    錢沒拿到,還惹出一身騷。


    他現在也鬱悶後悔著呢。他們這一隊人馬肯定被燕王府侍衛發現了,他現在首要的事怎麽找一個借口把這事搪塞過去。


    “公子、公子!”


    蔣立遠聽到遠方有聲音唿喊自己,迴過神來看到隨從正盯著自己。


    “走,我們先去看一眼。”


    蔣立遠想去搞清楚是不是燕王府的親衛在麻辣燙那。


    不是的還好說,是的話他就要趕緊迴家和他父親商量對策了。


    吳家麻辣燙的店內。


    吳菲看到徐旭淩進來,心徹底平靜下來。


    “世子,您可來了啊。”吳父委屈的快速走到徐旭淩身邊。


    納蘭壯武往前跨出一步擋在了吳父前麵。


    吳父不滿地看了一眼納蘭壯武,再衝徐旭淩委屈道:“世子,那些吃飯的還沒給錢就被他們嚇跑了。”


    “沒事。”徐旭淩一指羅凡他們:“有他們在,飯錢還能跑了。”


    徐旭淩把天狼幫的眾人掃視了一遍,然後什麽也不問,衝著侍衛揮揮手:“把他們拖出去扔街上,讓金鱗衛把他們打一頓。告誡他們,別把這些人打死了,我還有話問他們。”


    天狼幫的眾人被綁住了嘴不能說話,隻能嗚嗚的亂叫,掙紮著被扔到了街上。


    金鱗衛的少年們聽到徐旭淩的吩咐,都笑起來,他們沒想到來學經驗,還包括練習打人的經驗。


    澹台兆豐喊道:“兄弟們,一會兒別亂,把這天狼幫的這些人分了。那個刀疤臉歸某,讓某好好學習一下經驗。”


    和永圖哼了一聲:“他娘的,這個經驗足,怎麽能便宜你,某也要拿他學習經驗。”


    方朝成:“某也要拿他學習經驗。”


    金鱗衛的少年亂起來:“某也要拿他學經驗....”


    羅凡嗚嗚亂叫,心裏都開始罵娘了:他娘的,老子有刀疤怎麽了,有刀疤就要挨打?


    萬俟山看著吵鬧的眾少年,出聲喊道:“別亂喊了,快把他們分了,早打完早完事,世子還等著呢。”


    金鱗衛也不在吵鬧,快速分好隊,擼起袖子獰笑著就向天狼幫眾人走去。


    一陣陣拳拳到肉的聲音響起,隨即被打的天狼幫的眾人哼起了新歌曲《‘啊哦’的疼痛》。


    街道一旁的角落裏,蔣立遠看著被痛打的手下,慌忙的跑迴了家。


    欺負了小的來了大的。本以為欺負的是一隻貓,他娘的轉過身來就變成了一隻虎。


    從貓到虎,這角色轉換的有點太變態了,比變態發育還變態!


    天狼幫幫主蔣海曬著陽光,正在家中的石桌上吃著麻辣燙。


    蔣海長的瘦弱,五指卻是粗壯有利,像狼的爪子一般。


    暖洋洋的陽光曬在身上,再加上暖唿唿的麻辣燙,蔣海吃的甚是滿足。


    這麻辣燙他這幾天是天天吃,一天不吃就想的慌。


    “爹,不好了,這下麻煩了。”蔣立遠跑進院子,一看到蔣海就慌忙喊叫。


    蔣海皺皺眉,把夾起來的米線吸溜進嘴裏,不悅的訓道:“出了什麽事情,慌慌張張地?”


    蔣立遠穿著粗氣說道:“那..那麻辣燙的店是...世子的。羅凡他們都被世子抓了,扔在大街上打。”


    “什麽?”蔣海扔下筷子騰的站起來:“你再說一遍?”


    “燕王世子,那....那店的背後...是....是燕王世子!”


    蔣立遠內心恐懼的說話都發著顫音。


    “他...他怎麽會是吳家背後之人?”


    蔣海震驚的冒出了冷汗。


    一陣寒風刮過,蔣海似掉入冰窟一般,渾身發冷。


    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燕王府世子哪是他們能對付的,他們整個天狼幫連上他也就有兩個一流高手,而且還隻是普通一流的水準。他倆在玄州還算高手,真要和燕王府比,他倆就是螞蟻腿絆大象,不光腿折還被踩的粉身碎骨。


    思考片刻後,蔣海迴過神來:“如今,我們隻有.......”


    “爹,您想做什麽?”蔣立遠驚恐的打斷了蔣海的話。


    蔣海為人似狼一般兇狠,他以為蔣海要去把徐旭淩解決掉。


    看他那表情,蔣海就知道他想歪了,大聲罵道:“你他娘的想什麽呢?你以為就憑我們能把他暗殺掉。”


    “去挑些禮品,我們去向世子賠罪。”


    “某這就去準備。”蔣立遠轉身就要走。


    “站住。”蔣海把蔣立遠叫住,低聲教育他:“以後做事不要如此慌張,遇見事情想辦法解決掉。”


    “我們幫派弟子眾多,難免有人借著幫派的名號胡作非為。”


    “記住,今天這事是羅凡他們私自做的,和我們可沒有關係,我們可沒讓他們去向那些店鋪收錢。”


    蔣立遠懂得了蔣海的意思。“爹,孩兒記下了。”


    說完,蔣立遠就離去準備禮品去了。


    想去拜訪徐旭淩,那就要先找一個中間人。


    蔣海眯著眼看向北方,目光穿透一座座民宅,停在了城衛將軍府上空。


    平常送禮巴結著,這下該你出力了。


    蔣立遠準備好禮物,跟著蔣海出門。


    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個蒙麵的燕王府暗衛從屋頂上跳下來,擋在他們麵前。


    “世子有令,蔣家主人不得離開。”


    “二位,請迴吧!”


    見到全身捂的嚴嚴實實隻露一雙眼睛的暗衛,蔣海心中一悸。


    壞了,看這樣子,這燕王世子早就盯上自己了。


    蔣海從懷中掏出五兩金子,走到暗衛身前,朝著暗衛手中塞去:“這位兄弟,我們出去一個時辰就迴來。”


    “不行,一刻也不能讓你們出去!”暗衛把金子推開。


    蔣海又把金子塞過去:“不知世子為何把我們關在家裏。”


    暗衛手快速一揮,金子就從蔣海手中消失了。


    “那吳家父女是世子找來開店的,你們把注意打到吳家父女身上,這不是給世子找茬嘛。”


    “你們等著吧,一會兒世子自會來找你們。”


    蔣海又問到最重要的事:“那世子打算怎麽處置我們?”


    “打砸了店,總要賠錢的。”


    暗衛人說完,又飛到屋頂上,消失在蔣家父子眼前。


    蔣海和蔣立遠對視一眼,無奈的原路返迴。


    這出不去的感覺,憋得真難受!


    一邊走,蔣立遠一邊朝著四周的圍牆和屋頂看,他要看看還有沒有人藏在四周。


    蔣海一路上倒是感覺輕鬆不少。那黑衣人的意思明顯就是賠償了世子,那這事就算過去了。


    金子果然是好東西!


    這金子沒白花!


    不多時,天狼幫二幫主刁貴和三幫主駱生聽聞了羅凡被打的事,來到了蔣家。


    刁貴進門就開始問:“大哥,怎麽迴事,怎麽會惹到燕王世子的頭上?”


    蔣海歎氣:“我們都沒想到世子會選一個如此平常的女子開這樣一個小店。你們想到這樣一個小的食肆是世子開的嗎?”


    刁貴和駱生對視一眼搖搖頭:“誰會想到燕王府那麽大的勢利開這樣一個小店。”


    駱生焦急道:“大哥,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蔣海喝下一口茶淡然道:“莫慌,某已經打聽清楚了,一會兒世子就會來問罪,我們多賠償世子一些錢財就沒事了。”


    刁貴:“大哥,消息可靠嗎?”


    “當然可靠。”蔣海拿出一塊金子放到桌子上:“有它在,得到了消息還不準?其實世子已經派人把這家封住了,我們都不能離開這院子半步。這消息就是某從監視我們的人口中打探來的。”


    這一下讓刁貴兩人懵了。


    燕王世子動作這麽快?


    急性子的駱生更是走出院門外去看看。同樣的,他剛走到門口就被暗衛攔了下來。


    這下他們幾個兄弟隻能困在家中。


    半個時辰後。


    一隊隊侍衛衝進了蔣家,把前院戒嚴了起來。


    蔣家的仆人也被嚇的四處亂竄,那些保護蔣海的打手想動手反抗,卻被侍衛手中的弩威懾的不敢亂動。


    在這種近距離下,弩的殺傷力強,他們拿刀的肯定拚不過拿弩的。


    在侍衛衝進去這段時間內,徐旭淩並沒有下馬車,而是聽徐浩匯報情況。


    徐浩把剛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包括那五兩金子,徐浩都拿出來放到了徐旭淩麵前。


    徐旭淩拿起金子看了看,又放到徐浩麵前:“你留著,給他們分了。”


    以前徐旭淩就和燕王府的人說過,不能收百姓的錢,不能主動朝別人要好處。但是那些貪官奸商給的好處可以收,不過收的錢必須上報,就是收一文錢也得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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