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清停下腳步,等到眼睛纏著紫色絲帶的青年走過來過來,他好心提醒道:


    “道友,你走錯路了。”


    “沒。”


    “真走錯了。”


    “沒。”


    “你隻會說‘沒’嗎?”


    “不。”


    徐正清打量他,心想他隻說一個字是不是要掩蓋某些事實:


    “道友,你難道是一個結巴?”


    剛遇到結巴,徐正清懷疑眼前眼睛纏著紫色絲帶的青年也是個結巴。


    結結巴巴費半天勁才能說一整句話,這每次隻說一個字兒,說的利索又省事兒。


    “不。”


    眼睛纏著紫色絲帶的青年不滿地看向徐正清。


    雖然他蒙著眼,但是徐正清能感覺到他心情不悅。


    徐正清納悶道:“道友,你這是什麽毛病,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沒毛病,隻是一個字能說明白,你又理解,我為什麽要說兩個字。”紫衣男認真地說出一長短話。


    “你說的沒毛病。”


    好踏馬的在理兒。


    徐正清不想和他說話了,再次勸道:“這龍卷風太危險,你還是迴去吧,省的把小命丟了。剛才我說的話都是騙人啊。”


    麵對一個瞎子,他實在不想再把瞎子騙去送死。


    電影裏那什麽被龍卷風刮走就會去藏有寶藏的地方。


    那都是劇情需要。


    根本當不得真。


    天底下哪有那麽巧的事兒。


    “不。”眼睛纏著紫色絲帶的青年又開始往外蹦字。


    “理由?”


    “我從小運氣好,我認為你說的對。”


    “運氣好?”徐正清看著他失明的眼睛,萬分詫異,“你說你運氣好?”


    “對。”


    “你眼睛都這樣了還運氣好?”


    眼睛纏著紫色絲帶的青年習慣了別人說他瞎子,聞言臉上也沒有怒氣,解釋道:


    “我天生瞎眼,所以運氣好。”


    “真的假的?”


    徐正清聽明白了。


    就是他運氣太好,所以遭受了天譴,打出生就是瞎子。


    “真。”


    眼睛纏著紫色絲帶的青年越過徐正清往龍卷風方向走去。


    漫天黃沙,孤單身影,徐正清看著他的背影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


    還有一種想打眼睛纏著紫色絲帶的青年的衝動。


    眾目睽睽下他不好動手解決小鬼子,他隻是想把小鬼子引到別的沒人的地方。


    小鬼子還沒過來,眼睛纏著紫色絲帶的青年卻過來了。


    徐正清盤算著若是眼睛纏著紫色絲帶的青年死了,自己怎麽也得給人家立個碑。


    “道友,你貴姓啊?”


    “紫真。”


    姓紫,難怪會纏著紫色絲帶。


    徐正清把他的名字牢牢記下,想著迴頭找個好點的石材刻個碑。


    他們說話的時候沒布置隔音結界,所有的說話內容都被人聽到。


    其中有幾個人聽到紫真的話,離開了人群,朝著紫真的方向跟去。


    天譴之人,不管真假,他們反正就是跟過去先看看。


    萬一是真的呢。


    一隻蝴蝶在巴西扇動翅膀,有可能會在美國的得克薩斯州引起一場龍卷風。


    徐正清編了個謊言,引得五百多人朝著沙漠中最大的那個龍卷風走去。


    井邊霧套也跟了上來。


    踏馬的。


    老子想殺個人怎麽這麽難呢。


    徐正清看著井邊霧套周圍的人,心裏憤恨:隻能再找別的機會幹掉你了。


    進來尋找藥園的人群,這是分了兩路,一路跟著丁峰他們按照藏寶圖的路線圖走。


    一路朝著沙漠中的龍卷風走。


    兩路人目標不同,但是方向還是一樣的。


    因此後麵又有些人對最大的龍卷風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朝著龍卷風走去。


    ......


    沙沙~~~


    徐正清在飛沙中前行,身旁的沙子忽然匯聚成一個手拿彎刀的人形,一刀劈下,周圍的滿天飛沙都為之一頓。


    徐正清抽出手中玄階上品寶劍,這把劍是徐正清為了避免使用繞指柔才拿來用用。


    他躲開沙土人攻擊然後一劍劈出,將這個沙人的腦袋砍下來。


    沒了頭顱的沙人,從脖子處開始消散,重新變成了沙子隨風飄走。


    徐正清一腳一腳踩在沙子上繼續前行。


    沙子太軟,腳陷進沙子中走起路來費勁。


    對行動也有影響。


    這對在沙漠中行走的眾人來說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因為那沙土人出現的太詭異。


    時不時地就會從各種方向攻擊而來。


    有出現在人的側麵的,有出現在背後的,還有出現在兩腳之間的......


    徐正清就遇到過一次,兩腳之間吐出凝聚出了一個小的沙土人,舉著比它身高還長四十倍的大刀劈來。


    刀上散發著可怕的刀芒。


    幸虧徐正清反應的快,躲避及時,才沒有被劈成兩半。


    他能躲得過,有好多人躲不過,被沙土人劈成了兩半。


    在他的不遠處,他就看到了一個中年人被沙土人劈成兩半,然後那沙土人擊殺之後就重新變成沙土。


    徐正清為那死去的中年人默哀了一秒,撿走了他的須彌戒指。


    這一路人,被沙土人殺死的不在少數。他們的死法也不相同。


    因為沙土人匯聚成人拿的武器不一樣。


    有拿槍的,一槍會洞穿人的頭顱。


    有拿大錘的,一錘砸扁人的胸骨。


    也有不拿武器的,直接出拳,一拳打爛人的心髒。


    這沙土人非常脆,防禦極低,就是煉氣期的修士也能一劍斬殺。


    可是他的攻擊威力卻是很大,就是煉虛期都抵擋不了。


    在行進的路上,徐正清已經劈死了不下百隻沙土人。


    他也受了傷。


    這些沙土人神出鬼沒,都是突然出現攻擊,雖然有時躲過了致命的一擊,但還是被沙土人武器上的刀意劍意傷到。


    好在他躲避的及時,受的傷都是小傷,吃幾顆療傷丹藥就能痊愈。


    福禍相依。


    沙土人雖然危險,但是對他們來說也是一項訓練,一種磨煉。


    徐正清躍到後麵,反應越來越快,幾乎在沙土人形成的一瞬間就劈過去。


    這種磨煉不漲修為,但是會增加對戰的經驗。


    當然還有另一種好處,這些沙土人的武器上都含有各種刀意、槍意。


    這對那些還沒領悟出劍意刀意的修士來說,是一件好事。


    徐正清一路走,一路擊殺沙土人,同時也會觀察周圍人的情況。


    他發現了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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