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皮脆,在沒有刀的情況下,有人開西瓜會拿手劈,有人會拿西瓜往地上磕。


    若是磕西瓜時,手滑了,那就不妙了。


    西瓜會摔的破碎,流一地碎紅壤和紅色西瓜水。


    砰!


    黃毛頭朝下摔在地上,就像摔碎的西瓜。


    白的紅的濺了一地。


    死的不能再死了。


    徐正清落地,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


    知道綁架少女犯法,還敢明知故犯!


    直接送你們去地府算是便宜你們了。


    至於問他們幕後買家是誰?


    徐正清用不著問。


    先殺了他們,再搜讀他們的魂魄就行了。


    剛才沒搜他們記憶,是因為搜記憶容易使人變傻子。


    他們變成傻子,那這跳樓機玩著還有什麽意思。


    此時,三道魂魄從他們屍體內飄出來。


    徐正清搜完他們魂魄的記憶,直接把魂魄打得魂飛魄散。


    “住手,你在幹什麽?皎皎月光下,你敢吸人魂魄!”


    一道女子的怒吼聲傳來,三個人人影,一女兩男,其中一個男的還是個和尚,輕功飛到徐正清麵前。


    他們穿著玄色衣服,胸前貼著飛劍的標。這是守禦局的裝扮。


    女子十九來歲,比旁邊兩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要年輕不少。


    她拿著一個平板,上前盯著徐正清問:“有沒有在守禦局登記?名字叫什麽?”


    徐正清知道眼前這個最年輕的女子就是三人的隊長。


    年輕人當隊長,正在守禦局內很常見。


    畢竟,修煉也講究年紀,年紀大的修煉起來比年紀小的困難。


    就像眼前的三人,女子已經是煉氣中期,而兩個男子才是前期。


    徐正清認真說道:“登記了,我叫徐正清。”


    “徐正清?好耳熟啊。”聶伶溫好像在哪兒聽說過這名字,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手開始在平板上輸著拚音搜索。


    這時,她身後的曲揚沛瞳孔猛然睜大,上前碰了碰聶伶溫的胳膊,咳嗽了兩聲小聲提醒:“聶隊,局長,局長。”


    “局長?哪呢?”她向四周看了看。


    哪有局長,連個鬼影都沒有。


    “咳咳,徐局長。”曲揚沛為聶伶溫捏了把汗,伸手指了指前方。


    哢嚓!


    聶伶溫看向前方的徐正清,腦海中一陣閃電劈過,想起了熟悉的名字。


    總局局長?


    完蛋了!!!


    她悻悻地把平板收起來,心裏想著是趕緊彎腰認錯呢,還是滑跪過去抱著大佬的大腿認錯。


    貌似抱著大腿更顯得態度更好。


    嗯!就滑跪過去抱大腿了。


    決定好,她心裏念著三、二......


    “原來是住持老人家大駕光臨,我等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來您老人家來。”


    聶伶溫還在準備動作,那邊一道身影已經滑跪出去抱住了徐正清的大腿。


    她滿頭黑線:“......”


    靠!老娘還沒抱大腿呢,戒色你一個禿驢倒是先抱上了。


    徐正清:“......”曹!誰踏馬的是你們住持了??老子媳婦兒都有了。


    聶伶溫見徐正清皺眉,上前把和尚提溜了起來:


    “徐局莫要和他一般見識,別看他是個和尚,他嘴裏最喜歡放屁了。”


    “我這次可沒放屁。”


    戒色衝著徐正清說:“局長,您是我們名譽住持,我在無盡寺出家。這不是國家號召人們搬遷嘛,我就來了南澳省。”


    他這一說,徐正清就明白了。


    原來是子遠那禿驢搞的事兒。


    “哦,搬遷來南澳真是辛苦,這幾塊靈石就當見麵禮了。”


    徐正清拿出來十五塊靈石,一人給他們分了五塊。


    美滋滋地收起來,靈石啊,他們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收好靈石,聶伶溫問道:“局長,他們是?”


    “幾個人販子罷了,我剛才是在讀取他們的魂魄記憶,然後揮手滅了他們。”


    “哦。”聶伶溫滿臉尷尬,她剛才還以為那幾個魂魄被徐正清給吃了。


    “你們去叫人,把這打掃幹淨,我還有事兒。”


    “局長,你有什麽事兒,我們可以去幫忙。”


    “那行,走吧。”


    徐正清對著戒色留下一句:“你去叫人把這處理幹淨。”


    隨後一揮手,帶著聶伶溫和曲揚沛離開。


    通過剛才查探黃毛的記憶,徐正清了解到,黃毛擱一個月就給那人綁一個少女和一個男生。


    到現在,是黃毛地六次綁人。昨晚,他剛綁了一個小學的男生。


    被綁的年紀都不大,最主要的就是他們都是童男童女。


    稍微一思索,徐正清明白這是要拿童男宮女煉丹。


    帶聶伶溫他們去,也是讓他們長長見識。


    帶著他們飛在天上,一路盯著路上跑的那輛黑車。


    最後,那輛黑車開到了一個商場停車庫。


    等了五分鍾後,還沒見黑車出來。


    聶伶溫請示道:“徐局,要不我下去看看?”


    “不用,他出來了,那輛白車就是。”


    “換了白車?這人還真狡猾。”


    白車一路開,一直開到了一片別墅區內,開進了一棟別墅裏。


    徐正清問:“這別墅住的是誰?”


    “是吳澤,個體生意戶。三個月前來守禦局報備登記,說自己撕碎黃符去了秘境,吃下一枚果子後踏入了修行。”


    聶伶溫立刻說出別墅主人的資料。


    在這小縣城內,修士不多,她記得很清楚。


    “果子?這可不像是吃了靈果的樣子,走,進去看看。”


    “我去敲門。”


    迴到地麵,聶伶溫上前去敲門,徐正清拽住她,語氣冰冷:


    “敲什麽門,我們就來會抓人的。”


    他上前一腳把鐵門踢爛,隨後走到樓前一揮手把屋門打爛。


    屋內的吳澤和他的家人,被大門碎裂的聲音驚到。


    大罵著走出來:“哪個王八蛋來我家撒......哎呦,是聶隊啊。”


    “聶隊,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見到聶伶溫,吳澤臉色變的討好。


    守禦局的人,他惹不起。


    “沒什麽誤會。”聶伶溫厲聲嗬斥,“吳澤,你的事東窗發了!乖乖束手就擒。”


    “聶隊,您可不能冤枉我啊。我自從去報備備案過後,一直老老實實地,從沒幹過違法亂紀的事兒。”


    “是嗎?那你現在家裏的童男童女是哪裏來的?”


    她怎麽知道?


    吳澤臉色一變,看向了徐正清。


    這時,他才發現聶伶溫一直站在徐正清的半個身位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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