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針滴答滴答轉動到十二點。


    奮戰兩小時的徐正清安撫楚凝萱睡下後,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來到穀煜的臥房內。


    屋內沒開燈,漆黑一片。


    隻有一縷一縷清柔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鍍了銀,同時為屋內帶來了一絲光亮。


    徐正清進來後,先環視了一下房間內的擺設,再看向熟睡的穀煜和他老婆。


    走過去沒驚醒他們,徐正清拿起床頭櫃上的照片看起來。


    照片上是穀煜一家三口。


    穀煜和他老婆站在後麵,他兒子站在前麵兩隻胳膊擺了個心。


    能看出拍照時候他們心情很好,笑得很開心。


    徐正清放下照片,打開床頭燈。


    強烈的燈光影響了穀煜的睡眠,他眼皮微動了兩下,皺著眉睜開眼。


    瞬間驚醒!


    他噌的坐起來,看著徐正清驚唿道:“你怎麽進來的?”


    “你不用管我怎麽進來的。”徐正清冷漠地說,“那個日本小妞殺手已經被我殺了。”


    穀煜心中大駭且很懷疑這件事的真假。


    他不知道徐正清是真的把山井葉南殺了,還是在詐他。


    不過能躲過院中的保鏢,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臥室內,本事是不小。


    穀煜驚駭過後冷靜下來:“你想做什麽?”


    徐正清說:“你不是想知道穀庸在哪呢,我今晚過來就是帶你去見他。”


    “我就知道。”穀煜露出了然的神情,“你抓了穀庸是想和我們家談條件。”


    “你想要我們穀家做什麽?”


    “自以為是的白癡。”


    徐正清罵了穀煜一句,心念一轉,把穀煜帶到了當初滅殺穀庸的地方。


    穀煜眼前一花,再看清東西時,他看到的是山穀,是樹林,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山林環境。


    這是鳳翼山?


    我不是在臥室內嗎?


    怎麽會忽然來到鳳翼山?


    一陣山風吹過,穀煜身子一冷,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風吹得他發抖,卻讓他的頭腦異常清醒。


    穀煜大腦飛速運轉,不久之後眼中精光閃過,瞪著徐正清若有所思。


    “難怪你能悄無聲息的進入到我臥室內,原來你是一個催眠大師。”


    “你能從山林中把一百多人帶走,就是對他們施展了催眠,控製了他們,才讓他們跟著你下了山。”


    “所以我讓人來山上找,才會找不到任何蹤跡。”


    “哈哈~”穀煜自認為揭穿了徐正清的把戲,得意大笑。


    “我還以為你出身大家族呢,原來隻是會催眠。”


    “眼前的山穀山林也是因為你把我催眠了吧?”


    徐正清鼓掌:“你說你這腦瓜子是怎麽長的?”


    “分析的不錯,以後不要再分析了,哦,你也沒有以後了。”


    “我心眼好,帶你來這,隻是為了給你解惑。”


    “讓你知道穀庸死在哪,怎麽死的。”


    ‘的’字一出口,一朵紅蓮自眉心而出飛向穀煜。


    穀煜看著紅蓮欣賞道:“你挺厲害的啊。這冒著藍火的紅蓮還挺好看。”


    “你是個有本事的人,你把催眠解了,我們合作如何?”


    催眠世界中一切都是假的。


    穀煜不慌不忙,任由紅蓮落在他的額頭,進入他的身體內。


    “你這是什麽把戲,身體有點熱,和泡在溫泉裏差不多,還挺舒服。”


    縱使越來越燙,就像真的被火燒一樣,穀煜也在強忍著。


    在他眼裏,周圍的一切都是假的。在徐正清麵前,不能露怯,不然等到一會兒談判的時候他就會落入下風。


    就這樣,穀煜被燒成了灰,也沒有吭一聲。


    他至死都不知道,他根本沒有在催眠中,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催眠催眠,催眠個屁!”


    “狂妄自大的家夥。”


    “撒比玩意兒一個。”


    徐正清揮手吹散了穀煜的骨灰,隨口罵了一句。


    辦完事兒,迴家睡覺。


    第二天,穀煜的失蹤就成了冀河商界的重大新聞。


    穀氏集團在冀河省產業多,未來的接班人失蹤,穀氏集團董事長接連失去兩個兒子大受打擊臥病在床,這對穀氏集團來說是劫難,對有的集團來說是機會。


    商場上的戰爭徐正清不關心,穀氏集團存不存活和他也沒關係。


    而且,他又不是殺人狂,誰該死他就殺誰。他隻殺了穀煜,沒殺穀煜兒子,也算是給穀家留了後路。


    不過,這不代表徐正清沒有麻煩。


    穀家報案後,柳震帶人去了穀家,他雖然在穀家沒得到有用的信息,不過他在翻看穀庸失蹤案件的時候,看到穀庸的賓利車給了徐正清。


    他立馬有一種直覺,穀煜和穀庸兩個人失蹤都和徐正清脫不了關係。


    於是,他隻身來到楚凝萱家。


    徐正清察覺到柳震過來,還以為他是來找楚凝萱的,開門後便說:


    “柳隊,來找萱兒的啊?她不在,她本來是今天休息,不過她和別人換了下班,去所裏了。”


    “我不找她,找你。不請我進去?”


    “哦,您請。”徐正清有些意外,迎柳震進來,“喝點什麽,啤酒飲料礦泉水?”


    柳震坐在沙發上也不挑剔,更是反客為主,自動拿起桌上的水壺到了一杯涼白開水,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喝完後他才後知後覺,楚凝萱已經結婚了,對著徐正清有些歉意的說道:


    “呃,別介意,那個習慣了。以前和楚局來的時候,都是自己動手。”


    徐正清坐下淡然道:“沒有沒有,你是萱兒師兄,我怎麽會介意。”


    “柳隊找我有事兒?”


    柳震審視著徐正清說:“今天找你,主要是想問一下,穀家兄弟失蹤和你有關係嗎?”


    “有,他們不是失蹤了,是被我殺了,燒成了灰。”


    “真是你殺的?”


    柳震懷疑自己聽錯了。


    徐正清迴答的太痛快太幹脆,讓他感覺有點不真實。


    他來這,隻是想認證一下自己的想法,判斷自己想的有沒有錯。


    讓徐正清親口承認他和穀家兄弟失蹤有關係,他自認為他辦不到。


    畢竟沒有證據,徐正清要是死不承認,不鬆口,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猜測隻能對破案有幫助,抓人可不能靠猜測抓人。


    “是我殺的。”徐正清重複道。


    柳震立即盯著徐正清,用審訊罪犯的語氣嚴肅問道:


    “那你在哪殺的,骨灰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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