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瞅著鏡子裏認真的某人。


    白晏禮聽她這麽說,用指腹蹭了蹭芙蕖的臉頰。


    指尖沾染上了白色的粉底。


    他也不算在意,轉移位置,埋在芙蕖脖子上,親昵萬分。


    “沒事,毒不死的。”


    芙蕖都不知道咋說他,當然毒不死了。


    拋開劑量說有毒都是耍流氓。


    “你怎麽了?今天這麽粘人?”芙蕖都好奇了。


    往日裏白晏禮可不怎麽撒嬌的,隻有她粘他的份兒。


    今兒倒是換過來了。


    “不知道。”白晏禮沉吟片刻。


    沒在臉上礙事,芙蕖就用卸妝棉對著鏡子卸妝。


    “晏禮哥,你莫不是假戲真做了,難道是真喜歡上我了嗎?”芙蕖幽幽問道。


    白晏禮離開一些芙蕖的脖子,看著她精致的側臉,“你一直把這當做是做戲嗎?”


    “那你呢?”芙蕖又把問題拋迴去。


    白晏禮用目光描摹著芙蕖的麵龐,“或許你比我堅定。”


    “才沒有呢,你也很堅定啊。”芙蕖還是很相信他的。


    她也很喜歡臭長蟲一直以來的堅定不移。


    “是嗎?”白晏禮思緒遠離。


    “嗯。”芙蕖無意識答道。


    白晏禮覺得自己需要再想一想。


    “我明天需要去醫院。”白晏禮道。


    “我也要去。”芙蕖可不願意自己又在家無聊。


    其他玩家不找,沒有活動,芙蕖就天天在家無聊。


    要是連白晏禮都一個人去上班了,她豈不是就得更無聊了。


    “好。”白晏禮不得不答應。


    他太過於喜歡芙蕖的陪伴了。


    即便兩人在一起,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即使沒有交談,可那種自得、隨意又溫馨的空間,也讓他喜愛過分了。


    一個人安靜的沉思,留給下一次也可以。


    第二天。


    芙蕖和白晏禮又去了醫院。


    白晏禮在書桌旁處理文件,芙蕖在一旁找著他辦公室裏關於醫學相關的書看。


    可群裏好像很熱鬧。


    孫涵涵一直發消息。


    【孫涵涵:嗚嗚嗚,譚醒好像受了重傷,已經送到醫院搶救了。】


    孫涵涵都要傷心死了,剛剛她剛給別的病人換完藥,到了走廊,重傷的譚醒從她麵前過去。


    前一次去了異空間,她和譚醒還是有點交流的。


    他不僅長得帥,人也挺nice的。


    頂著一張她偶像的臉,怎麽能不讓她痛心疾首啊。


    【周勝:怎麽迴事?】


    【孫涵涵:不知道,我看網上的熱搜是,譚覺錄綜藝的時候身受重傷,送到醫院搶救……】


    【孫涵涵:誒,不對,那這可能是譚覺,不是譚醒。】


    孫涵涵也蒙了,她第一眼看到覺得是譚醒。


    網上又說是譚覺受傷。


    那她也不知道了。


    這兩個人長得太像了。


    她實在是有點分不清楚了。


    不過不論是誰,那張臉都是她喜歡得不得了的臉。


    她都很可惜啊!


    芙蕖看見了一長串的信息,也沒繼續看醫學類書籍了。


    怕打擾白晏禮自己溜了出去。


    白晏禮無奈,但還是跟了出去。


    可芙蕖來得不湊巧,譚覺正在裏麵搶救。


    譚覺的手術還算成功。


    在此期間,孫涵涵也打探清楚了譚覺怎麽受的傷。


    今天譚覺去參加一個室內綜藝的錄製,一個幕後工作人員是他的狂熱粉絲,非得譚覺親她一下。


    被譚覺委婉拒絕了。


    她卻說既然活著得不到,那就做一對亡命鴛鴦。


    但綜藝錄製重要,也沒什麽人理她發癲。


    卻不曾想綜藝錄製一半,棚頂的燈掉了下來,砸在了譚覺頭上。


    此事一爆出,立馬席卷了熱搜。


    該是算在節目組的疏忽,卻沒想到有人發現譚覺的那個狂熱粉絲背地裏紮小人詛咒譚覺。


    絕對是這個原因譚覺才倒黴受傷的。


    相關的報道層出不窮,看得一眾網友都覺得離譜。


    節目組為了推卸責任,工作人員紮小人詛咒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芙蕖也在外麵刷網上那些繁雜的信息。


    確實有點子離譜。


    白晏禮坐在芙蕖身邊,在手術室外等著。


    “芙蕖,你好像很關心他?”他突然問道。


    “都是玩家啊,人道主義好奇加關心。”芙蕖沒抬頭,繼續看網上的資訊。


    白晏禮卻隻是小聲呢喃,“都是玩家……”


    等譚覺的手術完了,其他人可以探望了。


    芙蕖和白晏禮也去看了一眼。


    腦袋被白色繃帶綁了好幾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麵色蒼白。


    孫涵涵自請過來照顧譚覺,可把她心疼壞了。


    很快,譚覺的經紀人也來了。


    聽到譚覺沒什麽大礙,終於是放下心來了。


    芙蕖和白晏禮剛想離開,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生卻衝了過來。


    是她!是她!肯定是她搶走了譚覺。


    鴨舌帽女生兩眼通紅,神色癡狂地看著芙蕖。


    這間屋子就幾個人,譚覺的經紀人她認識,護士孫涵涵也沒引起她的注意,男人白晏禮更不可能。


    那眼生而又極其漂亮的芙蕖,就首當其衝了。


    芙蕖還沒來得及迴避,腰間就被禁錮住了。


    白晏禮半垂著鳳眼,護著芙蕖。


    那鴨舌帽女生卻保持一個衝過來的動作,僵硬在了原地。


    眼睛很洞洞的,不聚焦,看著甚至有些滲人。


    這是普通人能看見的景象。


    芙蕖卻看見了那鴨舌帽女生身上有好幾條若隱若現的紅色絲線。


    那些線限製住了鴨舌帽女生的動作,讓她動彈不得。


    連神誌都消失的模樣。


    芙蕖又垂首看禁錮著自己腰間的大掌,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尖,卻有著若明若暗的紅色短線。


    白晏禮沒再說其他,攬著芙蕖的腰身,就帶著她往他辦公室的方向走。


    等兩人一轉身,那鴨舌帽女生就像沒人控製的木偶般,掉在了地上。


    等到了白晏禮的辦公室,芙蕖就拖了一個椅子坐在白晏禮身邊將他瞅著。


    白晏禮拿著文件,指尖卻不受控製般輕顫一下,“怎麽了?”


    “晏禮哥,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的?”芙蕖半眯著美目。


    她還沒想到啊,臭長蟲這個世界好像不是一個普通的玩家啊。


    臭長蟲倒是演得挺好的,連她都糊弄過去了。


    肯定是臭長蟲以前的世界太有誠信了,這個世界她才輕易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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