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銜燭順勢就坐在芙蕖身邊地位置,對芙蕖揚著笑容,示意他來了。


    芙蕖把麵前的咖啡推到白銜燭身前。


    白銜燭轉了轉咖啡杯,對著口紅印才心情愉悅地把剩下的喝了。


    他其實不太喜歡喝這麽甜的咖啡,芙蕖總是勇於嚐試,後麵吃一點喝一點又不要了。


    他無奈撿了去。


    白含珠看著麵前的她哥自然地解決完大美女沒喝完的咖啡。


    這簡直就是不用懷疑了,她哥妥妥地追到溪客了。


    嘖……還專門對著口紅印喝,簡直沒眼看。


    原來就是這樣追的啊。


    本來還算自在的竹竹卻有些拘謹了。


    她本來不知道耀幽都的,可因為溪客和含珠的原因,她也算認識了。


    但台上和手機電腦裏才能看見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難免有些不自在。


    “竹竹,不用緊張,含珠的哥哥也很好相處,如果你們一會兒沒事兒得到話,我們可以一起吃飯。”芙蕖柔聲安慰道。


    一口悶完咖啡,白銜燭在桌子下偷偷拉芙蕖的手,又對著竹竹道:“你好。”


    白含珠終於從芙蕖美妙地聲音裏抽離出來,“哥,這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許雨竹,竹竹。”她幫著介紹。


    許雨竹笑著對白銜燭點頭。


    她的名字是她媽媽幫她取的,希望她可以像雨後的竹子一樣具有生機且常綠,希望她偃而猶起、淩雲有誌、瀟灑挺拔,具有一切美好的特質……


    可她滿足的還是太少了。


    白含珠又忙著問,“竹竹,你一會兒沒什麽其他的事吧?”


    許雨竹搖了搖頭,“沒有。”


    “不如我們和溪溪和我哥一起吃飯?”她可是有極大的興趣的。


    沒有一個妹妹不會對未來的嫂子抱有極大的好奇心。


    而且她也確實挺喜歡溪溪的。


    “嗯。”許雨竹點頭。


    幸好芙蕖是開了車來的,離開咖啡廳,白含珠拉著許雨竹上了後座。


    白銜燭是個積極人,不想累著芙蕖,迴到了他的老位置,駕駛座。


    白含珠有極大的熱情,她捏著駕駛座的椅側,傾著身子八卦。


    “溪溪,你和我哥是怎麽認識的啊。”白含珠好奇極了。


    她哥為了實現他的電競夢,好幾年前就去了俱樂部,著家的時間都少得可憐,和她的交流都少之又少,更不可能和她說什麽感情經曆,隻能她自己來打探了。


    芙蕖迴頭嘴角揚著微笑,“你問你哥哥。”


    “哥,你說。”白含珠很上道。


    “最開始是聽到了芙蕖配的廣播劇,我很喜歡她的聲音,一直反反複複地聽。”


    “第二天我甚至把那部廣播劇芙蕖一個人的台詞全都剪了下來,因為我隻喜歡她一個人的聲音。”


    “再後來,我想我需要一個認識她的契機。我就主動給她私信,”


    “我們每日談論一些天南海北的事情,直到那一次我被69拉去參加那個新遊的發布會。”


    “我想,那聲音和日常交流的積累的感情,在見她第一麵的那一刻就像決堤之洪一般,一瀉千裏了,洶湧澎湃。”


    “再也……”芙蕖一把捂住他的嘴,尷尬地對著白含珠道:“後來在兩個月之前的那場比賽之後,你哥就表白,我們就在一起了。”她簡要講完了整個故事。


    臭長蟲可真是的,越說越羞恥了。


    說給她一個人聽就算了,在外麵也胡言亂語。


    白銜燭雖然嘴被捂住了,眼底的笑意卻怎麽也攔不住,就像春日裏滿山遍野的花兒,格外燦爛。


    “這樣啊,好浪漫啊。”白含珠也不掃興。


    她哥能說這麽長一段話就很不容易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她哥是真的會。


    許雨竹也一直揚著笑意默默聽著。


    溪溪和含珠她哥哥可真是甜蜜呢。


    一起用完了餐,白銜燭和芙蕖開車把兩個小姑娘送迴來學校,他倆才迴了家。


    芙蕖看著通訊錄裏多出來的兩個人,含著笑意,今天也有意思呢。


    含珠確實是個很可愛的姑娘。


    到了學校之後還給她發了幾句話和表情包。


    晚上。


    芙蕖坐在床上,拿著手機,靠著枕頭。


    白銜燭躺在床上,摟著芙蕖的腰,臉也靠著她的腰蹭。


    像隻小狗。


    芙蕖隻能摸了摸他的腦袋和臉,“在幹嘛呢?”


    她腰間發出含糊的一聲,“標記。”


    芙蕖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頭,“胡說什麽呢?”


    還真成小狗狗了?人家狗子也不是這樣標記領地的啊。


    “沒胡說,讓芙蕖身上都染上我的味道。”讓別人都知道他是芙蕖的男朋友,不許有什麽歪心思。


    他平日裏都忙,雖然他相信芙蕖隻喜歡他一個,可擔心外麵有花孔雀。


    芙蕖手指伸進他頭發裏薅,“這樣能染上什麽味?”不理解。


    “好像也是。”白銜燭深以為然。


    他偷偷拿了芙蕖手裏的手,“姐姐別玩手機了,玩我。”


    芙蕖轉身之間就被某人壓在身下,臭長蟲這是不是也太厲害了。


    她都不知道他怎麽做到的?


    奇奇怪怪。


    “才不想玩你。”芙蕖貌似不感興趣。


    “姐姐,你肯定是還沒發現我的好。”白銜燭心裏有了成算。


    他扯著自己的上衣擺,手一抬,衣服一扔。


    那件睡衣都不知道掉到那個犄角旮旯去了。


    芙蕖一直注視著他,某人抬一下手臂,那上半身的肌肉線條都變得顯露無疑。


    真是……


    白銜燭可不是一個會猶豫的人,他心動便行動。


    他拿著芙蕖的手放在他胸口,然後帶著她細膩的手心一寸寸往下。


    肌肉之間不算平滑,移動時總會停留。


    白銜燭的喉結隨著滾動,性感異常。


    芙蕖半眯著美目,手心都在發燙,隻覺得臭長蟲這個世界果然是會勾引人。


    妥妥的男狐狸精啊。


    芙蕖承認自己可能是想吃點好的了。


    而且還近在咫尺。


    她一手摟著白銜燭的脖子就吻了一下他,“在等什麽……”


    白銜燭可不甘示弱,又把芙蕖壓在床上。


    有時候夜晚比想象的更為短暫。


    白銜燭完全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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