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聊天都要擔心,她就有擔不完的心了。


    白銜燭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耀幽都:我一直等著你的廣播劇,真的很好。】


    【溪客:謝謝你的喜歡,希望質量可以對得上你的等待。】芙蕖客套道。


    她比原主生疏些,工作沒那麽熟練,交音要慢一些。


    那邊還要剪輯合音等等,自然不會上得太快了。


    【溪客:我的聲音有什麽特別的嗎?(好奇)】芙蕖找著話題,她都覺察到對麵的局促了


    【耀幽都: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們配音演員配音的技巧,我聽你其他的廣播劇其實感觸不深,可現在這一部,我隻要聽一個字,都能怦然心動。】


    【耀幽都:如果真要我解釋的話,可能就像一種香味,蓮花的新奇,淡淡的清香,卻讓人很舒適。】


    芙蕖看完了他的整個迴答。


    臭長蟲又莫名戳到她的點了,竟然能聽出她的聲音。


    雖然也不乏是她技巧比不上原主,配得沒有原主好,被識別出來了。


    但是白銜燭給她的評論可不低。


    芙蕖欣然接受。


    後麵又是生硬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白銜燭也有些挫敗。


    他第一次感覺自己因為不知道怎麽聊天而有些煩躁。


    好不容易,她才答應和他做朋友,有了一點交流。


    他卻不知道說什麽,他又太想和她多說幾句話了。


    最後,是他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就發了今天最後一條。


    【耀幽都:晚安,好夢。】


    芙蕖同樣迴了一句迴去。


    【溪客:好夢。】


    如此簡單的兩個字,讓白銜燭又傷感一小會兒。


    不是他想的那一句話。


    若是就好了。


    他希望對你發過來。


    親愛的燭……燭,晚安,有個好夢。


    就像他每晚睡覺前反複聽到的那一句話一樣。


    芙蕖可不知道對麵在想什麽。


    臭長蟲真是找話題都不會找,這個世界怎麽也楞楞的。


    有時問些她都有些難迴答的問題。


    難道是第一次太拘謹了嗎?


    ……


    芙蕖收到一個活動邀請,請她去當嘉賓的。


    原主曾經也配過遊戲人物的語言。


    這一個遊戲公司最近舉辦一個新遊發布活動,邀請她去。


    芙蕖看了看,這一個遊戲,很多東西她看得不算懂,但是遊戲得到畫風她還是能看出來的。


    挺符合她的審美,而且還有報酬,倒也不錯。


    可以去一去。


    她來了這些日子,沒配什麽需要去錄音棚的工作,一直在家裏窩著。


    倒也可以去走走。


    這兩天白銜燭一直早安晚安地打卡,每天找些話與芙蕖說。


    比如。


    【耀幽都:你也喜歡打遊戲嗎?】他希望能找到一些共同愛好。


    若是她也喜歡,那就太好了。


    是時候展示他真正的技術了。


    他一定好好表現。


    【溪客:我不太會。】芙蕖實話實說。


    【耀幽都:那你喜歡看遊戲直播嗎?】白銜燭突然心跳加快。


    好像好幾次他直播的時候,她都進了直播間的,而且還送禮物給他。


    不太會玩遊戲,那看遊戲直播難道是為了他嗎?


    芙蕖沉默了一會兒,不知怎麽作答。


    【溪客:也還好,有時候屋子裏太安靜了,有些聲響反而感覺更自在一些。】


    這要她怎麽說,她習慣了臭長蟲陪在她身邊,長時間不在,她反而有的不自在。


    有時候陪伴式服務,用某人的聲音祛祛老鼠,除除蟑螂什麽的還是不錯的。


    所以他的聲音也陪伴著她嗎?


    聽他的聲音會更自在些,難道是她覺得他有安全感,是一個可靠的人嗎?


    可她不太會玩遊戲那他該怎麽找共同愛好呢?


    【耀幽都:你想學玩遊戲嗎?我陪你一起玩好嗎?】


    【溪客:過段時間吧,我最近比較忙。】


    每天陪臭長蟲聊天,學習,工作,可累了。


    等她在適合學習些日子再說。


    【耀幽都:好,你任何時間想玩,我都可以陪你。】


    ……


    到了活動的日子。


    芙蕖早早化好妝,就開車出了門。


    到了現場,前麵都是和其他差不多的儀式,芙蕖不時看一眼,找點小東西玩。


    終於cue到了有芙蕖的環節。


    就讓幾個配音演員去台上現場配幾句遊戲角色的台詞就可以了。


    芙蕖最近學習卓有成效,應付這種場麵,應該是夠了的。


    芙蕖站在台上控製著自己的聲音的情緒開始配音。


    台下卻有很多人在下麵哢嚓哢嚓拍照。


    著實是以前溪客從來沒在外麵露過相,外界都沒想到溪客竟然長得如此漂亮,氣質也好。


    果然是聲如其人。


    台下遠處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


    他看見一個白裙女子身後的熒幕寫著“溪客”,是她。


    即使沒看見人,隻是聽見了聲音,他


    也夠他渾身一震了。


    更別說是聲音和外貌的雙重暴擊了。


    現在除了劇烈的心跳和遠處的人和聲音,他再也不能感覺到其他。


    路免拍了一把白銜燭的肩膀,“白哥,你看啥呢?”這跟傻了一樣,叫都叫不醒。


    白銜燭不理他,繼續看著台上的人兒


    他的整個世界都都停下來了,他隻能看見那遠處台上的人。


    聽見她的聲音,他也無數次臆測過她的相貌,卻一直模模糊糊的,他也辨不清楚。


    直到今日見到了台上的那個人,好似他腦海裏的所有想象都變得清晰了起來。


    黑發如瀑,她的眉眼極其美,好似帶著淡淡的笑意。


    當然其他地方也美,所有地方都美得恰恰好。


    在他的心裏,好像是第一見到這麽美的美人。


    讓他整個人心裏都小鹿亂撞。


    芙蕖的流程快走完了,準備下台了。


    白銜燭看見了,理了理頭上的棒球帽和衛衣,就走了過去。


    這會場就在他們公司的不遠處,路免拉著白銜燭就來湊熱鬧。


    他又找了一個棒球帽戴上了,更有安全感。


    沒想到出來湊熱鬧還有意外之喜。


    芙蕖提了提略長的裙角,下樓梯。


    一隻骨節分明,寬大手掌伸在芙蕖身前。


    芙蕖抬頭一看。


    嫩得都感覺能掐出水了,臭長蟲這個世界23歲怎麽這麽水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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