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芙蕖扒拉了一下他的領口。


    臭長蟲一天天的,這勁兒一陣一陣的。


    白榆喉結滾動,垂眸看著被扒拉開了些的領口。


    “芙蕖,你這是幹嘛?”


    芙蕖眨巴眨巴眼睛,摁著某人的胸口,“我想摸一下。”大胸肌。


    白榆直接鬆開芙蕖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雖然他說了一大堆話,芙蕖顯然是一句都沒聽進去,但是她想幹啥他都是可以滿足她的。


    畢竟他也摸過芙蕖頭頂的小蓮花了,他這條龍,最擅長的就是禮尚往來了。


    很快,白榆全身上下就隻剩下那條牢固的長褲了。


    芙蕖盯著某人美好的肉體。


    臭長蟲這也太耿直了吧,她喜歡。


    白榆確實是條實誠龍,往前兩步,拿著芙蕖漂亮的手就放在他的胸口。


    柔嫩白皙纖細的手放在那極具力量感的胸肌之上。


    芙蕖無意識地用了一下力,眼睛都亮了。


    唔,好棒啊,臭長蟲變成龍之後好像身材更好了。


    胸肌好漂亮,好好摸,好喜歡。


    白榆手臂上的青筋都顯露了出來,他牙關緊閉,眼神定在芙蕖頭上那愈發鮮豔的小蓮花上。


    隻要她喜歡,她高興就好。


    他現在和以前也不一樣了,芙蕖知道了還不一定怎麽樣呢。


    先把芙蕖哄住了,千萬不能嚇跑了去。


    芙蕖兩隻手都摁了上去,興致勃勃。


    白榆愈發難耐了,伸手握住芙蕖的腰身。


    手下纖細柔韌的觸感,讓白榆有些心猿意馬。


    他情不自禁問:“怎麽腰這麽細?”明明在河底她雖然每次吃得不算多,可嘴也沒有太多歇息的時候。


    怎麽光吃不長呢?


    難道是小吃吃太多了,正餐沒吃夠嗎?


    不然他去東海找些好東西給芙蕖補一補?


    芙蕖的手移動到他腰腹之間,“你不也是?”


    臭長蟲還說她,他自己也是啊,寬肩窄腰大長腿,她可是很喜歡的。


    “我的腰比你兩個還粗。”白榆反駁道。


    他算什麽腰細,之前是凡人的時候,每天幹些體力活,自然不可能弱不禁風。


    恢複龍身之後,這一身的腱子肉是比以前更加明顯了。


    “芙蕖,別再摸了。”她的手都要摸上他的後腰窩了。


    他想把芙蕖就地正罰了,又怕把她給嚇跑了。


    雖然嚇跑了他也能抓迴來,主要是怕影響了他們的感情。


    到時候他怕真哭出鼻涕泡也哄不迴來。


    芙蕖這才頓住她的爪爪,抬頭一看就看見了白榆青筋凸起的脖頸。


    芙蕖見色起意,又摸了上去。


    臭長蟲真的好性感哦。


    白榆難耐地抓住芙蕖還在他脖子上作怪的小手,“先不摸了,不然我真的要忍不住想收拾你了。”


    他低頭含了一下芙蕖紅潤的唇瓣,“壓在床上收拾的那種。”誰叫他是龍呢,天性使然。


    他一覺醒,想到那段時間芙蕖對他的所作所為,就有些難以自持了。


    更別說現在了。


    芙蕖把腦袋埋在他胸口,裝傻,“好困哦,我眼睛都睜不開了,想睡覺了。”


    聽不懂,聽不懂。


    她才享受了幾個世界,又給她上高難度,她真的不想啊。


    能裝一時是一時。


    而且臭長蟲變成龍之後真的是又變態又直白,說話百無禁忌,做事隨心所欲……


    芙蕖說話間的氣息打在他胸口,白榆心跳愈發劇烈了。


    真是上輩子欠這株小蓮花的,總是撩撥之後,不負責。


    可他又實在害怕把小花兒嚇走了,隻能認輸。


    揉了揉芙蕖的後腦勺,“那就睡吧,我們在赤水鎮上遊玩一些時日。”


    他施法一揮,客房裏便變得一塵不染,又抱著人躺在床上。


    芙蕖很滿意白榆沒強來一點什麽,扯了扯被子蓋住他不著寸縷的上半身。


    白榆看著芙蕖閉著眼睛的動作忍俊不禁,龍可不會這麽輕易感染風寒。


    芙蕖果然很關心他,怕他冷著餓著。


    雖然他時常懷疑芙蕖早先就知道他是龍,也不說,還不讓他離開河底宮殿。


    明明以前就沒有過河神新娘,還非得對他強取豪奪。


    肯定是他怕變成龍跑了,怎麽可以這麽可愛呢!


    芙蕖果然就是最可愛的河伯和小蓮花。


    白榆用手指描摹著芙蕖的眉眼。


    ……


    白家。


    白夢蘭看到了白榆。


    麵色蒼白,被她和她娘打扮成新嫁娘的白榆。


    他從河裏出來,滿身的河水,滴滴答答,在屋子裏留下一路的水跡。


    “白夢蘭,你為何要害我?”白榆的聲音變得鬼氣森森。


    白夢蘭止不住地往床裏麵縮,她抱著頭,“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害你,我沒有害你。”


    “不是你是誰?本該死的人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往日看似正直老實的白榆變得愈發瘋魔。


    滿臉鬼氣,披散著頭發,眼角的鮮血也像斷了的線一樣滑落。


    “白夢蘭,你害我困於赤水河底,日日飽受折磨,如今你去替我吧!”白榆隻想拖她下水。


    一團黑氣繞在白夢蘭的喉頭,她眼珠突出,劇烈掙紮。


    “不……不是,不是我,是柳紹,是他提議讓你替我去死的。”白夢蘭嘶啞著聲音,隻想留得自己一命。


    “果真?”白榆半眯著眼懷疑問道。


    “是……是……,就是柳紹。”白夢蘭被黑氣掐著脖子都想點頭,以顯示她言語的真實性。


    脖子上的黑氣逐漸溢散。


    睡夢中的白孟蘭猛地睜開眼睛,黑洞洞的眼睛毫無神采,雙手還掐在自己的脖子上。


    隻有她那粗重的氣息還有如雷動的劇烈心跳能證明她還活著。


    稍微清醒一點的白夢蘭卻徹夜難眠,她一次又一次的因為噩夢而驚醒。


    ……


    日出之後。


    白家三口用著早膳。


    白大誌看著萎靡不振的妻女二人,甚是奇怪。


    “你們兩個怎麽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劉秀巧瞪著雙眼,“還不是你帶迴來那喪門星兒子,人死了都不安生!”


    一陣微風吹了進來,把白家客廳的窗戶吹打地不停作響。


    白夢蘭也略顯驚愕地看向她娘,原來她娘也夢到了白榆。


    她一臉驚恐,筷子都快拿不穩了,手止不住地抖,筷子落在了桌麵上。


    白夢蘭顯然活得還不夠久,心理素質比不上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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