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說死就死,難道我們隻能坐以待斃嗎?”李有儀擔心道。


    她的工作性質,她很想探究緣由,她很想知道為什麽他們會收到邀請函,又為什麽現在開始連續地開始死人。


    如果不探清楚,她擔心他們都得莫名其妙地死在這裏。


    “你還能怎麽辦?”雷子穆譏諷道。


    “我想即便是鬼神在殺人,也不會毫無緣由吧。”


    “要是我們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就能出去或者逃過一劫呢。”李有儀真的是個很有想法的人。


    “有點道理。”方覽認同道。


    他也不想死太早了,這鹹魚的日子他還沒過夠呢。


    “嗯嗯。”項邈也附和著。


    這裏麵的鬼太過於厲害了,他用法器都聯係不到他師父,昨天他都要傷心死了,覺得自己必死無疑,現在心情才平複了一點。


    他覺得李有儀說的有道理啊,做人不能坐以待斃,得找自救的辦法啊。


    “那你們想怎麽查?”全興像一個大爺一樣。


    “首先想想為什麽我們會被選中到這棟別墅吧,或許有什麽可以牽連起我們這些人的關係,這或許就是關鍵。”李有儀不愧是靈異主播,推理能力還是有一手的。


    “嗬,我和你們能有什麽關係,你們都來我這買過豬肉?”全興不屑道。


    他隻覺得這些人像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麽用。


    葉靈也開口了,“我不知道你們,但是我還有雷子穆和孫佑曾經是高中同學。”


    雷子穆看著葉靈撇了撇嘴,要不是他情竇初開的時候就看上葉靈了,他才不會來這個鬼地方,簡直是倒了大黴了。


    “你們是哪個高中的?”李有儀繼續問。


    “xz中學。”孫佑迴了一句。


    “我曾經還在這個學校當過保安呢。”方覽突然提了一嘴。


    “你們這麽多人竟然都和這個學校有關係?!”李有儀覺得這肯定不簡單。


    李有儀又看向項邈和芙蕖。


    項邈擺擺手,“我書讀得少,和這個學校沒什麽關係。”


    他學習爛得很,道術學得也不好,師父常常罵他,說他是師父帶過最差的一個弟子。


    “我也是,無關。”芙蕖否認,她摩擦著自己中指上那個隱形的微涼的環狀物。


    整個局,與她沒太多關係。


    李有儀手摸著下巴,“那我們的關係到底又在哪兒呢?”


    “那死去的顧典和喻天石呢?”


    “喻天石的年齡應該與你們相仿吧,也是你們一個學校的嗎?”李有儀又問著。


    “不是,喻天石是我們隔壁學校的,他以前還找我收過保護費。”孫佑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喻天石肯定是不記得他這個被收過保護費的小人物,可他家境貧寒,那省吃儉用的錢被搶走了,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喻天石的長相變化不算太大,而且仍然是個混混。


    “那你們都是年紀相仿,學校也差不多在一處。會不是是你們都認識的一個人在……”報複你們呢?


    李有儀話沒說完。


    葉靈想了想,她從來沒惹過任何人,又有什麽好值得別人報複的呢,她想不明白。


    雷子穆眼神閃躲一下,沒說什麽話。


    孫佑也搖了搖頭。


    幾個人都沒提供什麽有利線索,又陷入了僵局。


    “或許你們可以從屍體上找找線索呢。”芙蕖摸著指環,提著建議。


    “對呀。”李有儀眼裏突然又有了光,她看向幾個男人。


    雷子穆和孫佑都低著頭,裝得又聾又瞎。


    全興更是不可能動,他是大爺。


    最後隻能是方覽和項邈去了。


    方覽和項邈把人衣服脫了,觀察著屍體上有什麽有用的痕跡。


    全是拳打腳踢的傷痕,甚至胸前的肋骨都被打斷了。


    芙蕖突然感覺眼前被什麽白霧狀態的東西給遮擋了。


    她一捏左手中指上的指環,那白霧卻貼得更近了。


    完全看不到。


    簡沉卻絲毫不退讓。


    不行,那死人的褲子都快被脫了,芙蕖不能看別人的。


    昨天都被惡心得吃不下飯了,可不能再看了。


    芙蕖隻能轉了轉中指上的指環。


    簡沉以為芙蕖要把他摘了,那白霧似的障礙物立馬消失不見。


    那指環卻好好待著。


    臭長蟲以前是送戒指,現在是自己變成戒指給她套上了。


    這鬼是越來越會了啊。


    “驕傲?”幾個人異口同聲道。


    喻天石背後有血寫出來的兩個字,雖然已經被磨得有些模糊了,可還是隱約可見。


    “這是什麽意思,是喻天石是個驕傲的人,他的驕傲害了他嗎?”李有儀跟偵探附身一樣。


    “寫這個肯定有深意唄,看看喻天石平時那了不得的樣子,他不是個驕傲的人是什麽?”


    雷子穆語氣裏帶著討厭。


    這群人裏就沒什麽正常人,喻天石也是一個令人厭惡的。


    “或許顧典身上也寫了呢,隻是現在看不見了。”李有儀繼續猜測著。


    ……


    “繼續猜吧,真當你們是警察了?”全興在那邊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他很厭惡這些人一副高等作態的模樣。


    他們得到的信息不算很多,而且不能把所有的信息串聯起來。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每個人心裏都有些焦躁。


    很害怕下一個人就是自己,這可怎麽辦?


    ……


    第五日。


    簡沉躺在芙蕖身邊的被子上。


    芙蕖怕冷,她睡著的時候,他就盡量不會特別地去靠近她了。


    隔著被子會好一些。


    等他再凝實一些,應該能控製著體溫更高一點。


    簡沉撐著腦袋,閉著眼睛……


    他好像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怨氣……


    今日的晚餐好像有些豐富。


    一個巨大的罩子罩在餐桌上,眾人有些好奇今天的晚餐到底是什麽。


    孫佑餓了,見方覽準備動身,他和人家一人抬一方,把那巨大的蓋子抬起來。


    蓋子剛離開不遠,孫佑的手一鬆,那不金屬的罩子半邊就砸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動。


    餐桌上是一大堆一塊一塊的碎肉,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全興的頭顱還放在中間,頂在最上麵。


    一點沒吃的李有儀和葉靈又在一邊幹嘔。


    芙蕖隻看見,那肥大的臉上寫著兩個字。


    “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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