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嫁進王府衝喜,孟九安還是沒好。


    又有幾個病重的人,真的能就靠娶一門媳婦兒就好了的呢。


    孟九安要死不活地清醒之後,發現皇帝和太後竟然不顧他的意願,就給他娶了一門娘子衝喜。


    越發氣憤了,合著外界都已經覺得他要死了,已經到了需要衝喜的地步了。


    性子就越發暴戾。


    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都不安生,對沈芙蕖老是說些陰陽怪氣的話。


    原主看人冷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反正丞相府一堆人同樣看她不爽。


    她天天忍氣吞聲照顧孟九安。


    她家世原因,學過一點醫術,前些年待在後院無事可做,也隻能繼續鑽研這些打發日子。


    最後以身試藥,孟九安是救活了,雖然還是個殘廢,她自己卻死了。


    這還不給孟九安留下深刻的印象就奇了怪了,直接成了孟九安的白月光。


    人死了,他再去探查沈芙蕖的一切。


    知道了沈芙蕖從小到大的遭遇。


    他就開始了黑化之路。


    成了後期什麽皇子奪嫡,後宮愛恨裏的大反派,最後不得善終。


    ……


    這是剩下的一點劇情。


    芙蕖覺得可能是自己太久沒看過劇情了。


    都是些什麽和什麽啊?


    什麽大反派?


    不好評價,沈芙蕖和孟九安估計就是什麽故事裏無足輕重的背景板。


    著墨不多,故事也不清楚。


    轎子繼續前進,芙蕖從空間裏摸出一顆清心丹,塞進嘴裏。


    也不知道這是被下了多少藥,她現在都還暈乎乎的。


    終於,隊伍停了下來。


    喜娘扶著芙蕖往王府裏麵走。


    芙蕖自己捧著紅綢子拜了天地,完成了儀式。


    幸好沒找什麽公雞來充當新郎,不然她可能真有點受不了。


    芙蕖又被人引進了孟九安的房內。


    也因著孟九安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這個成親儀式有些詭異、冷清與蕭瑟。


    沒有絲毫的熱鬧與喜慶。


    芙蕖站在屋內,房門也被人帶上了,異常地安靜。


    芙蕖第一次成親是這樣的。


    她又一次自己摘了蓋頭。


    一步步走向床邊。


    芙蕖坐在床沿上,看著昏迷不醒的孟九安。


    芙蕖捏著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又掰開他的眼皮。


    還真是中毒了。


    麵色發白,嘴唇有點紫,人有些瘦弱。


    看著像隨時都要嘎了一樣。


    這樣都還給他換了一身喜服。


    又得麻煩她再脫一遍。


    芙蕖往空間裏看了看,找了一顆藥,又拿出她的針灸包。


    臭長蟲還是得靠她來救。


    她這還真是來衝喜的……


    芙蕖剛把藥丸碰到孟九安的發紫的唇邊。


    一個黑衣人就從房梁上跳了下來,芙蕖手裏的藥也被他不知道弄哪兒去了。


    一把劍抵在芙蕖脖子。


    “你敢謀害王爺?”鍾嶼眼神不善地盯著這位來衝喜的王妃。


    他是王爺的暗衛,今日該他值班,他當然要時時刻刻守著王爺,沒想到就發現了這位王妃竟然意圖不軌。


    竟然謀害王爺,難道她是誰派過來的?


    芙蕖忍住,浪費她一顆藥……


    “那是對王爺有益的藥,能抑製他身體裏的毒再擴散。”芙蕖解釋道。


    這估計就是孟九安的暗衛了,這隱匿的技術確實高超,也可能是她剛剛一直在關注孟九安,竟然沒發現這房梁上竟然還躲著人。


    “怎麽能證明?你一個丞相家的千金小姐竟然有這種藥。”他還能讓人把什麽東西都往王爺嘴裏塞?


    禦醫和國庫裏的寶貝都任著王爺用了,都沒有辦法,這個衝喜王妃還能有法子,這誰能相信?


    一顆藥丸在鍾嶼麵前炸開,他直接倒在地上。


    “無需向你證明。”芙蕖隻覺得礙事得很。


    她把人提著扔在院子裏的小片竹林裏。


    含笑瞪著眼睛看著自家猛得不得了的小姐。


    她是芙蕖唯一的一個陪嫁丫鬟。


    “小姐,你……”


    芙蕖把手指豎在嘴邊,“噓。”


    “別管他,你去廚房給我找點吃的,我餓了。”她現在又累又困。


    一天啥都沒吃,現在想給臭長蟲治病,還有暗衛來阻撓她。


    她這個可憐的衝喜王妃也沒人管,連個吃的都沒有……


    “是。”含笑應了一聲就走了。


    小姐太慘了,脫離丞相府那個冷冰冰的地方,又來了安王府這個狼窩。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小姐肯定是忍太久了,兔子惹急了都有三分脾氣,小姐突然變這麽猛也有情可原吧……


    芙蕖又拿了顆藥丸出來終於喂進了孟九安嘴裏。


    還從桌麵上倒了一杯還未冷的水,摁著孟九安的下巴,往他嘴裏灌水。


    芙蕖輕拍了一下他的臉。


    看看,這嘴都起皮了,得了病,就是王爺也不好過啊。


    藥是吃了,芙蕖把目光從他那憔悴枯萎的臉上轉移到他的腿上。


    芙蕖把他的下衣撩開,隔著褲腿按了按他的腿。


    嘖……肌肉都沒了,摸著沒力還細。


    這個世界這麽慘,也不知道的還行不行。


    這腿廢了不會得讓她主動吧?


    不行,她小蓮花隻適合享受,不適合勞累。


    得給他治好了。


    芙蕖扒了他的褲子。


    隻有她這麽好的新娘子了,這洞房花燭夜還給臭長蟲治病。


    這腿長期不活動,幾乎都是骨頭掛著皮肉了。


    芙蕖蹙著秀眉。


    臭長蟲真慘。


    芙蕖把銀針插在他腿上的各個穴位上。


    先稍微治治,還得配合藥浴,等他醒了再說。


    幸好她還沒手生,這一手銀針使得還是很順手。


    差不多了,含笑也端著飯菜迴來了。


    芙蕖架子上的銅盆裏的水洗了洗手。


    含笑往桌上擺著飯菜。


    “小姐,用一些晚膳吧。”


    “好。”


    芙蕖坐下開始用膳。


    含笑又跑了出去,得去給小姐叫些水。


    芙蕖吃得津津有味,這王府的膳食確實還不錯嘛。


    用完晚膳,含笑來收了碗筷,又有人送了水進來。


    芙蕖先給孟九安擦了擦身體,臭長蟲躺了這麽久也不知道別人給他擦幹淨沒。


    不幹淨可不行。


    又給他這身喜服脫了。


    真是,躺著一動不動還給穿喜服。


    成個親就累她一株蓮花了。


    芙蕖沐浴完終於躺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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