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維這是想表白了?這種拉扯感她還沒玩夠呢。


    “芙蕖認為是什麽意思?”白延維還想再等一下,等他準備好之後再給芙蕖一個更加正式的告白。


    “我不懂什麽意思。”既然白延維不說,芙蕖也能陪著他繼續玩。


    白延維輕笑,“吃完飯可以一起去看電影嗎?”


    一般情侶約會都是吃飯、看電影和逛街,他也讓許特助幫他訂了一個包廂影院,就他和芙蕖兩個人一起看電影。


    “當然。”芙蕖答應道。約會套路嘛,她懂。


    確實很久都沒去外麵看過電影了呢。


    白延維的追求行為如此持續了一段時間,他不挑明,芙蕖也想看看他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到了一年一度的七夕。


    告白也得有儀式感,白延維幾天前誠摯地邀請芙蕖七夕這一天陪他去一個度假山莊。


    雖然白延維知道這樣一點都不驚喜,但是白延維管不了那麽多了。


    許特助:我為總裁的愛情事業添磚加瓦,總裁讓我七夕節加班賣命。連楊秘書也請了病假。就他!就他!女朋友氣得都要和他分手了!


    許特助:我的命也是命!


    七夕這一日,白延維好好地打扮了自己一番,拿出了最英俊帥氣的姿態。


    “延維,你可要加油啊,奶奶在家等著你的好消息。”周淑芬看著她今天神采飛揚的大孫子。


    “不要緊張,奶奶相信你,芙蕖對你這麽好,肯定對你也有好感。”周淑芬鼓勵著白延維。


    周淑芬有預感,過了今天,她的大孫子肯定就不是單身狗了。


    “奶奶,我知道了,我先走了。”白延維理了理袖口。


    白延維開車先去接了芙蕖,然後就往度假山莊去了。


    白日裏白延維就陪著芙蕖在山莊裏四處遊玩。


    芙蕖大概也猜到白延維想幹什麽,若即若離玩得也夠久了。


    晚間,芙蕖和白延維在房內吃著燭光晚餐,留聲機裏的鋼琴曲也很動聽。


    芙蕖拿著紅酒杯與白延維碰了碰,“今天我很開心。”


    白延維的眉眼也染上喜色,“隻要你開心就好。”


    山莊的一個服務人員捧著一大束粉色玫瑰向那間房走去。


    小哥感歎,七夕節這一束玫瑰得多貴啊。立馬又開始吐槽,有錢人怎麽會差這點錢,更何況自己捧著的又不止一束玫瑰。


    他還不如明天起早點,把這些客人不要的玫瑰都撿了,拿去地鐵站五塊錢一朵,說不定還能發一把橫財。


    有道理,就這麽辦!


    小哥敲響那間房門。


    白延維聽見了聲響,“芙蕖,我過去看一下。”


    芙蕖笑著點了點頭。


    白延維捧著那一大束玫瑰走了過來,站在芙蕖身前。


    “芙蕖,送給你。”


    芙蕖未接過,“為什麽送給我?”


    “芙蕖,我喜歡你。或許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的心就不由自主開始追隨著你。隨著我們的相處,我更加確信了我的心意。”


    “在我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你是我唯一喜歡過的一個女生,我希望你未來的人生中都能有我陪著你。”


    “芙蕖,你可以給我一個和你在一起的機會嗎?”


    白延維很真摯地述說著自己的愛意。


    他很確信從第一次遇見芙蕖,他就一見鍾情了,隻是他之前沒有喜歡過別人,他自己也沒有發現他喜歡上了芙蕖。


    從那一次出差,他就了解到了自己的心意。


    不是因為芙蕖能治好他的性冷淡,而是因為芙蕖在他心中是不一樣的,芙蕖讓他不想再當一個性冷淡患者。


    這段時間與芙蕖的相處,更加深了他的愛意。


    他知道芙蕖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意,他們最近的相處也很微妙,他知道,芙蕖對他應該也不是毫無好感的,不然也不會陪著他玩這欲擒故縱的把戲。


    芙蕖看著他笑,沒說什麽,拿過玫瑰花上的那一條手鏈。


    細長的銀色手鏈,鑲嵌著一顆顆細碎的小小鑽石,很閃,手鏈末端還墜著一朵立體的蓮花,很逼真,很漂亮。


    芙蕖拿著手鏈,打量了一下才問,“手鏈也是送給我的嗎?”


    白延維拿著花束的手有些用力,點了點頭,“嗯。”


    這條手鏈是他專門找人為芙蕖設計的,也是他送給芙蕖的第一份正式的禮物。


    “很漂亮,我很喜歡。”芙蕖讚賞道。


    芙蕖捧過那一束玫瑰放在桌麵上。


    她站起身來,扯著白延維的領帶,白延維不由自主低頭。


    白延維心如雷動,他喉頭發緊,芙蕖怎麽和他夢裏的有些相似……


    芙蕖的臉離白延維的臉不過幾寸,她聲音魅惑,“至於你嘛,可能得先驗驗貨。”


    “如果我不滿意,那就隻能忍痛放棄了。”


    “宋醫生,我說過,你於我而言是特殊的。”白延維一把攬過芙蕖纖細的腰身。


    芙蕖貼在白延維身前。


    !芙蕖眼睛都瞪大了些,不是說性冷淡嗎?她怎麽感受到……


    白延維湊在芙蕖耳邊道:“我永遠都不會拒絕宋醫生的,今天就先驗貨吧。”


    白延維的手摸向了芙蕖背上的拉鏈。


    地上的裙子和領帶糾纏在一起。


    ……


    第二天,芙蕖瞪著天花板發神。


    說好的性冷淡呢!說好的不感興趣呢!


    最近許阿姨明明就沒給白延維燉補湯了啊!


    白延維抱著芙蕖,親她耳朵。


    “宋醫生可還滿意?”


    芙蕖耳朵癢得很,推開她耳畔的大腦袋,掰開腰間的手,轉過身去。


    芙蕖警告道:“以後不許再叫我宋醫生!”


    白延維昨天晚上叫了一晚的宋醫生、宋醫生……


    她簡直從羞恥到麻木……


    白延維寵溺地盯著芙蕖氣憤的臉蛋,“芙蕖,叫宋醫生不好聽嗎?我之前不是一直叫你宋醫生嗎?”


    芙蕖揪住他的臉皮,“說不許就不許。”


    “好,芙蕖說什麽就是什麽。”那他就平時不叫,特殊時間才叫芙蕖為宋醫生。


    他的宋醫生比夢裏更誘人呢。


    “你的性冷淡什麽時候好的?”芙蕖的手從白延維臉上轉移到他的喉結,輕輕地摸了摸。


    “隻要是在芙蕖麵前就沒有性冷淡。”白延維感受著喉結上癢癢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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