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忙活了好些天,終於研究出了肥皂的做法,還改進了一下,分為了普通的肥皂和添加各式鮮花瓣、精油、羊奶的香皂。高端和親民路線並行不悖。


    還讓人采了些硝石來試試製冰。


    她以火鍋為特色菜的酒樓現在在鄴城也吸引了不少達官顯貴去品嚐。


    芙蕖忙得都快要忘了白寒聲這號人了,連老夫人屋裏去得都不似往日勤快了。


    我不就山,山來就我。


    這不,人就自己送上門了。


    如今才不到五月,荷花還未開放,池子滿是綠色的荷葉。


    芙蕖站在橋上往池子裏丟魚食,各色鯉魚競相爭奪著食物,不忙著搞研究這日子是真舒坦,就像是還在昆侖山。


    白寒聲一進了雨荷院就看見芙蕖倚靠著石橋,笑靨如花逗弄著池子裏的魚兒,真切的笑意讓她本就嬌媚動人的臉上更添了三分靈動,白寒聲看得入了迷。


    一個身著深色錦袍的高大男人直愣愣杵在不遠處,芙蕖想不發現也不行。


    芙蕖把手裏的魚食遞給了翠兒,吩咐著,“翠兒,去端些瓜果茶點到涼亭裏。”


    “是。”翠兒應聲後就離開了。


    芙蕖走過去喚了聲“侯爺”,轉而又問,“侯爺來雨荷院可是有事兒?”


    “無事,隻是恰巧路過便想進來坐坐。”白寒聲在府裏逛了幾圈,幾度經過雨荷院,最終還是走了進來。


    芙蕖提議,“侯爺隨我去亭子裏坐坐?”


    白寒聲點了點頭,跟著芙蕖到了亭子。


    兩人剛剛落座。


    白寒聲便問:“芙蕖可否與我對弈幾局?”


    “自然。”


    芙蕖讓柳兒去取來棋具。


    要說這棋藝還是芙蕖在昆侖山時在白瓏身上練出來的。


    她曾經什麽都想與白瓏爭上一爭,法術鬥法、劍術、棋藝……甚至於白瓏擅長古琴,她都要去學吹簫,隻為了表明自己不比他差。


    “芙蕖這些日子都在忙於打理舅父舅母留下的那些鋪子?”白寒聲找著話題。


    芙蕖點了點頭,“嗯。”


    白寒聲聽他母親說過表妹之前都不怎麽管鋪子裏的事兒,都交給了舅父留下的那些忠仆全權打理。


    為何會突然管這些,難道是芙蕖想嫁人了?


    可芙蕖不是前些日子才說過不嫁人,願意永遠留在侯府嗎?


    芙蕖已經二九年華了……


    “芙蕖可需要母親為你相看些世家公子?這些年是侯府耽誤了你。”


    若不是母親為了撮合芙蕖與自己,也不會讓芙蕖已經及笄已經兩年多了,卻毫無打算。


    自己也不能枉顧她的想法。


    芙蕖瞅著對麵半垂著眼眸的白寒聲,臭長蟲這是想讓她嫁給別人?


    真帶不動了,木頭人冰塊臉孤獨終老吧!


    在芙蕖沉吟這片刻,翠兒已經拿來了棋具,安放在了石桌上。


    芙蕖也學著他麵無表情,“侯爺,單單下棋少了些趣味,不若添點彩頭?”


    “什麽彩頭?”白寒聲問。


    “三局兩勝,輸家須答應贏家一個要求。”


    “好。”


    白寒聲示意芙蕖先落子,芙蕖也不和他客氣,拿了一顆白子放在棋盤上。


    不過一會兒,白寒聲便開始正色應對。


    他沒想到芙蕖的棋藝竟然如此好,芙蕖好似總能猜透他的下一步,而且她的棋風極具攻擊性。


    白寒聲被步步緊逼,他眉頭緊鎖。他自認為棋藝不差,沒想到會輸得如此慘烈。


    芙蕖見對麵的人終於有了狼狽的神情,才稍微解了點氣。


    最了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敵人。她以前和臭長蟲不就是敵人嗎?


    她深知白瓏下棋的套路,怎麽可能輸給沒有記憶的白寒聲呢。


    說是三局兩勝,芙蕖已經贏了兩局,那就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白寒聲低頭認輸,“芙蕖棋藝高超,我自愧不如。”


    “芙蕖的要求是什麽?”


    “侯爺可否等我一會兒?”芙蕖贏了棋,現在心裏有些得意。


    白寒聲應著,“好。”


    芙蕖迴了自己的書房,畫了兩幅圖,分別是土豆和紅薯,現在這個世界背景並沒有人發現這兩樣東西能吃。


    以她看話本多年的經驗,這兩種高產量作物若能得到大力推廣種植,在一定程度上能解決底層人民食不果腹的現狀。


    芙蕖畫好之後就給了白寒聲,“侯爺,可否差人幫我去西郊赤霞峰山腳下尋這兩種草木?”


    至於她怎麽知道什麽地方能找到這兩種植物,當然是她問的昆侖鏡。


    她又為什麽不自己差人去找,當然是她想先和白寒聲報備一下,大力推廣種植也是朝廷的事兒,她相信白寒聲和太子應該能懂這兩種植物的價值。


    白寒聲打量著兩張圖,“可是什麽名貴花草?”


    她連那碩大的塊莖都畫出來了,這樸實無華的模樣還能是什麽名貴花草?


    “非也,侯爺,我昨晚夢見這兩種草木的根莖可食用且美味無比,還就在赤霞峰山腳下。就想試試我的夢是否可信。”芙蕖張口就來。


    “好。”白寒聲知道芙蕖說的不是真話,卻也沒拒絕。


    “侯爺,我要的是根莖。”芙蕖繼續叮囑。


    “好。”


    白寒聲收好了那兩張圖就告辭離開了雨荷院。


    沒過兩日,一筐土豆和紅薯就送到了雨荷院。


    芙蕖讓人抬去了廚房,又親自下廚料理了幾個土豆和紅薯。


    紅薯湯圓甜湯、酸辣土豆絲、土豆紅燒肉,直接水煮和烤的土豆和紅薯。


    芙蕖直接先嚐了幾口,沒把自己毒死,還特別好吃。


    芙蕖帶著柳兒拎著食盒到了正房院外。


    齊安見芙蕖在院外站在就過來詢問,“表小姐可是找侯爺有事?”


    芙蕖笑得溫柔,“齊安,我做了碗甜湯想讓侯爺嚐嚐。”


    “表小姐稍等。”


    齊安說完就進了院內去通報。


    白寒聲正在書房裏看書。


    齊安走了進去,“侯爺,表小姐親手做了甜湯給您送過來。”


    白寒聲放下手裏的書,“表小姐在院外?”


    齊安迴道:“是。”


    “把人帶來書房吧。”


    齊安麻溜去叫人了,他和齊平一致認為侯爺開竅了,自然得助侯爺早日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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