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她的確還是很在意周生辰的,不然她也不會費事,把人留下來的。


    她樂嗬的迴宮,在折夏看傻子般無語的眼神下,奔向周生辰住的宮殿。


    嗬嗬!她今天心情好不跟折夏一般見識。


    令她沒想到的是,周生辰站在殿門口似乎在等她。


    難不成周生辰開竅了,知道心疼自己了?


    金邀月有些止不住的雀躍,朝周生辰快走兩步,但動作仍舊很優雅端莊,上半身幾乎不動的。


    剛剛站了遠了些,竟沒發現周生辰麵上的冷漠,好似能凍傷人了吧。


    如今近了才發現,周生辰像是能掉冰碴。


    “你怎麽了,不開心?”金邀月帶著些試探。


    她從上次後,慢慢逐漸著讓人鬆開綁他的鐵鏈。


    她總不能真的把人拴上一輩子吧。


    遲早得適應的。


    “你簡直是瘋了!”周生辰冷峻可怖,他知道金邀月殺了北陳皇室宗親那刻起,他想他瘋了,他竟然相信金榮的種,能是個有善心的人。


    她蒞臨著帝位,與金榮沒什麽兩樣。


    都是一樣冷心冷肺,毫無憐憫之心的人,前朝宗親被殺的裏麵很多都隻是孩子,她怎麽能下得去手呢?


    他不僅心中這麽質問,麵上也是這樣罵出來的。


    “金邀月你不愧是金榮的孩子,你與他一樣的冷心冷肺,毫無人性,天下落到你手裏,隻會讓百姓過得更苦。”


    “你這樣君主遲早也會被人推翻的。”


    金邀月眼睛不受控製的睜大,她腦子裏突然空了一瞬,隻有幾個字飄過。


    他,是在,質疑我?


    “你什麽意思?”金邀月心跳紊亂不齊,過得特別快,就像是那一種打的很亂的小軍鼓。


    “沒什麽,就是第1天清楚地認識你”周生辰鳥她都不鳥她,連個眼神都不多施舍給她。


    周生辰繼續懟道“宗室裏麵那麽小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殺,濫殺無辜,你這麽多年的詩書禮易都讀到狗肚子裏了!”


    金邀月被氣了個倒仰。


    我對不起任何人,但我對得起你周生辰!


    金邀月很想這樣大吼一句,但想要說的話太多了,竟無從說起。


    那些人是孩子是婦孺,那其他百姓不是嗎?


    是,是,他們是孩子,是孤兒寡母,可他們從生下來就開始享受那些民脂民膏,他們從一開始就在這權勢欲望的海洋裏。


    縱然他們什麽都沒做,可他們是受益者,得利利者。


    她憑什麽不能殺?況且她才是如今的統治者。


    她也沒有濫殺無辜,她要是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什麽鳳俏宏曉譽,漼時宜平秦王高淮陽等等等等早就該死了。


    自己還讓他好好活著,給他自由和空間。


    她簡直是瘋了,才這麽傻!這麽在意他!


    雖然不知道周生辰是怎麽知道了,她斬首前朝皇室餘孽的事。


    想想也是她也有錯,上次雖然不歡而散,但她還是讓人給了他更多空間,不再是問什麽都不說話,偶爾陪周生辰聊聊天也是好的。


    一個人獨處想來想去容易抑鬱得精神病,沒想到這廝反而因為這個跑來罵自己。


    或許是因為他也是吧,所以他質問的態度很兇。


    嗬!真可笑,都到現在了,還守著他可笑的忠義。


    周生辰潛意識裏已經接受,金邀月上位,隻要她一心為民。


    畢竟,她是邀月,周生辰拒絕不了!


    但他這麽多年的效忠,這麽多年的努力毀於一旦,又怎麽可能全然接受呢?


    人的感情都是迂迴的,他還是忍不住質問。


    可縱然是和他相處多年了的金邀月這一刻也是突然暴怒,她像是一頭不受控製的獅子怒吼著。


    “你罵我瘋?”她眼睛睜得溜圓,不可思議的反問。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素手掩唇,笑的瘋魔可怖,鳳狂龍躁。


    她感覺的到,心裏似乎什麽已經耐不住寂寞,破土而出,她控製不住,而且,此時此刻,她不想控製。


    一切都是假麵,她的可愛,她的善解人意,她的溫柔,哈哈哈哈哈,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


    既然如此,那她就親手撕開。


    這樣很公平對不對?


    畢竟,這一切都是她親手塑造的,如今一手打破,她親自了斷,這很對,對不對?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越想越高興,越想越開心。


    心花怒放,真是個極美的詞語,她,很喜歡!


    她似乎全身心在這裏都打開了,一切都那麽舒服。


    可她卻沒注意到,她麵上肌肉的酸麻懈怠,沒注意到她心裏的荒蕪悲涼。


    也對,就算注意到了,她也管不了,她隻要此刻的開心,她隻要贏,隻要高位。


    什麽感不感情,情不情義,在這些麵前都可拋!


    “咯咯咯咯,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根本掩不住的大笑,就差前仰後合的大開大合了。


    二人就站在這大殿門前,青天白日下。


    一人閉目冷凝,器宇不凡,一人瘋癲大笑,似是中邪。


    那器宇不凡者,唯一突兀的便是那脖領處,時而露出一點不尋常之處來。


    當行就知道那是項圈,隻須一個鎖鏈,就能把他鎖在某處。


    周生辰也發現金邀月的不對勁,他眉頭輕皺。


    但隨著她越來越瘋魔的笑聲,鎖的越來越緊。


    終於,她笑夠了,也失望了!


    “哈哈哈,還真是哄堂大笑呀!”她臉上笑突然消失一大半,眼裏不經意間露出狠辣。


    “我告訴你,我不僅會殺了他們,我還會把他們的女人孩子都殺了,就像你說的那樣!”


    她語句不通,前後顛倒,思想混亂,一時間太多思緒湧出。


    “我是贏家,這局棋,我做東,我才是掌握主動權的上位者,你憑什麽質疑我?”


    她狂為亂道,風魔九伯。


    “他們這些前朝餘孽我為何殺不得?”


    周生辰瞄了一眼她,便挪開眼,他搖搖頭,他與邀月已經無話可說


    “喪心病狂”


    周生辰閉上眼不想和金邀月吵架,更不願再看到她。


    原本就被他刺激到的金邀月,這下子進一步加深了瘋魔。


    憑什麽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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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無敵可愛賢菜菜 剛剛跟朋友聊天,突然說起鼉(tuo二聲)鼓的起源,據他講這個是揚子鱷的皮做的。忽然意識到,哇塞!古代高奢呀!這都直接原始社會了!愛了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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