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下空間,琳一臉焦急地走來走去。


    她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原著鳴人出生,也是九尾之亂木葉受難的時間。


    帶土一個人離開,很明顯就是去木葉了。


    她其實也很想去,一是避免帶土遭遇危險,二是防止帶土做出不可挽迴的事。


    但是千楪不讓她去,受別天神影響,她無法違抗命令,隻能乖乖等著。


    視線頻頻看時間,猜測事情發生了沒有。


    她不知道,因為某人攪局,九尾之亂提前十幾個小時爆發,現在都已經打完各迴各家了。


    布嚕布嚕……


    懷裏忽然一陣顫動,琳不由得緊繃起神經,看了看左右確認沒人,才掏出電話蟲接通。


    “摩西摩西……白狼唿叫獵鷹,獵鷹在嗎?”


    電話蟲模擬出來電人的樣貌特征,一雙碧綠色瞳孔,一頭白發發梢漸變成綠,頭頂一根呆毛搖曳。


    琳嘴角抽了抽,一臉無語。


    “不是我說,老板啊,電話蟲已經模擬出你的樣貌特征,帶土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時候用代號有意義嗎?”


    “這是個非常嚴肅的時候,請端正你的態度,獵鷹同誌。”千楪一臉認真,昂著聲音說道。


    琳一頭黑線。


    老板不正常怎麽辦,我要不要跳槽。


    “好的老板,沒問題老板!”


    “說過了,請叫我白狼!”


    琳白眼都翻上天了。


    “白狼唿叫獵鷹有何指教。”


    “是這樣的……巴拉巴拉。”


    千楪把先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囑咐道。


    “帶土同學是個敬業地演員,現在因公受傷,照顧他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帶土受傷了?”琳緊張起來,腦海中迴想起原著,水門那帥氣的飛雷神二段加螺旋丸搓背。


    “嗯,要想以後通暢,就好好冰敷一下,帶土他……咳咳,傷得有點重。”


    琳感覺千楪的語氣有些怪異,不就是背部挨了一發螺旋丸嗎?


    能傷得有多重?


    多少人用臉接一發螺旋丸都沒事。


    還有……


    “通暢”是什麽意思?


    難道說的是帶土戰敗後心情鬱結,讓自己幫助他保持心情通暢?


    還真是貼心地老板啊。


    其實沒必要,帶土是自己喜歡的人,處理傷口心理輔導什麽的,是自己應該做的。


    “好的老……白狼。”


    沒察覺琳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千楪想了想,覺得帶土可能會害羞,畢竟傷的地方有點尷尬。


    “如果帶土不願意讓你治療,你可以……”


    “最後,我覺得得提醒你一句,下次對我有意見,不要表現得這麽明顯,我這邊電話蟲,已經把你剛才嫌棄的表情模擬出來了。”


    琳:……


    所以說,最討厭打電話了,直接信件交流不行嗎?


    不知道社恐人有多害怕與人通話視頻嗎?


    這邊電話剛掛斷不久,琳身旁空間忽然扭曲,帶土狼狽的身影出現。


    看到搭檔亡靈在這,原本佝僂著腰的帶土,瞬間挺直腰身,用阿飛那副逗比的語氣開口。


    “啊勒,亡靈大姐還在啊,首領今天沒有任務嗎?”


    琳看著衣衫已經成布條的帶土,眯起眼冷冰冰問道。


    “很少見你如此狼狽,是遇到強敵了嗎?看樣子傷得好像不輕啊。”


    側移兩步,視線看向後麵,卻沒發現帶土背上有傷。


    帶土有些尷尬地扭動身體,這麽尷尬的傷,他不想讓人看到,忍著菊部的劇痛,強顏歡笑


    “啊哈哈……是遇到一個難纏的對手,差點就迴不來了。”


    “我剛好會點醫療忍術,好歹是搭檔,勉為其難幫你治療吧。”


    因為亡靈的人設就是冷冰冰的大姐,所以保持刻薄的語氣,也露出一絲大姐姐的知心,狀若無意再次側移兩步,非要看看帶土身後。


    “啊哈哈……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不過不用麻煩大姐了,小傷而已。”


    話說得輕鬆,但菊部火燒般的炙痛,讓他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好在有麵具遮擋,不然帶土還得忍著痛做表情管理。


    琳繼續在移動,眼睛一直向後看。


    為了尊嚴,帶土隻能咬牙忍著,跟隨對方移動,一直保持正麵麵對,頭可斷血可流,逼格不能丟。


    “我不是關心你,是怕你受傷耽誤任務,最後拖累我。”


    發現帶土一直在抗拒,琳忍不了了,看他身上正好是椅子,幹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拍在其雙肩上,猛地往下一按。


    帶土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動手,加上先前戰鬥的疲憊,瞳力消耗過渡,沒來得及虛化,一下子被按坐在椅子上。


    然後琳就看見帶土猛地全身僵硬,麵具下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嗷……”


    一嗓子湯姆式慘叫,


    整個人如同被點燃的火箭,猛地竄起兩米高,落地後的震動又給原本沉痛的菊部雪上加霜。


    麵具下有晶瑩的液體滴落,不知是汗還是淚。雙手捂著屁股,帶土身形逐漸佝僂,最後像一直死蝦,撅著腚趴在地上。


    終究還隻是個十幾歲少年啊。


    一點點生活的磨難就壓彎了腰。


    琳被帶土的反應嚇到了,整個人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直到看見椅子上的血跡,她才瞳孔一縮,意識到帶土受傷的不是背,而是屁股。


    但就算傷的是屁股,也不應該是這麽誇張的反應啊。


    哎等等……這綠色的是什麽?


    難道是帶土自己上的藥膏?


    視線看向帶土的菊部位置,發現上麵除了血跡,還沾染一些綠色的藥膏。


    “你這用得什麽藥,沒止血就塗上去,小心傷口感染。”


    痛到趴在地上,感覺無法唿吸的帶土,忽然驚醒,從地上彈起來,強忍疼痛再次捂住屁股,用帶著些許哭泣的聲音吼道。


    “你莫挨老子。”


    “我沒碰你啊。”


    “你不要過來啊。”


    “我隻是想給你治療一下,你這傷口不好好治療,以後方便時恐怕會很痛苦,也有可能會大小便失禁。”


    畢竟括約肌都血肉模糊了。


    直到現在,琳終於明白,千楪說的“通暢”是什麽意思。


    “我不用你管。”帶土摻雜哭泣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些許委屈。


    琳眯眼,似乎不耐煩了。


    “你寧願以後大小便失禁,都不讓我治療?”


    帶土對上這樣的眼神,居然莫名有點怕。


    “我是個專業醫療忍者,病人的隱私處我看多了,不會歧視,也不會取笑。”


    琳一副你不要質疑我專業性的語氣,語重心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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