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擔心許大茂他欺負你,你知道吧。”


    “傻柱,許大茂欺沒欺負我,難道你比我還清楚?”秦淮茹冷冷一笑。


    “也對,你們不就是想說,我勾引許大茂嘛。”


    “大茂。”秦淮茹看了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有是心領神會。


    “秦姐,既然這大院的人都覺得咱倆不清不楚的,照我看啊。”


    “不如咱倆也別這麽不清不楚了,直接來個明的算了。”


    “你說好不好啊傻柱?”許大茂故意看著傻柱。


    此刻的傻柱急得恨不得要上天一樣。


    “一大爺,這事情有沒有可能就不是你們想的那迴事啊。”傻柱趕緊說道。


    一大爺也犯難了。


    本來他的本意就是開個會,敲打敲打許大茂。


    順便也是讓秦淮茹表明一下態度。


    這樣以後自己就可以聯合秦淮茹一起,拉攏傻柱,讓傻柱給自己養老不是。


    至於許大茂有沒有真的占了秦淮茹便宜,這事情沒那麽重要。


    誰在乎不是?


    隻不過,事情的發展也確實是超出了一大爺的預計。


    “淮茹,咱們大院的人也不是這個意思,咱們就是開個會你說是吧。”


    “畢竟,這也關係到咱們大院先進大院的這個稱號不是。”


    “如果被其他的大院知道了,說咱們大院的閑話……”


    “一大爺。”許大茂等的就是他這話。


    隻見許大茂一臉冷笑的看了看一大爺,又看了卡一旁的傻柱。


    “是要好好說說,這要是讓其他大院知道,咱們所謂的先進大院出了賊。”


    “這就真的是丟人丟到護城河了啊。”


    出了賊?!


    在場眾人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許大茂。


    躲在家裏的閻阜貴,此時正悠閑的翹著二郎腿。


    吃著花生米喝著酒。


    全程主打的就是一個事不關己。


    這閻阜貴雖然平日裏精於算計,就連自己家的孩子都跟著算計。


    但你不得不說,這閻阜貴關鍵時刻確實聰明。


    他很清楚許大茂和秦淮茹到底有沒有關係。


    這種事情怎麽說呢?


    捉賊捉贓,捉奸捉雙。


    你一大爺一沒有捉奸在床,二沒有任何鐵證。


    就因為聽到旁人說了幾句話,你就要許大茂還有秦淮茹下不來台。


    還要去審判他們?


    現在好了吧,自己踢上鐵板了吧。


    這秦淮茹和許大茂高低咬死一口不承認。


    你易中海能怎麽樣?


    莫非你還要逼著人家承認傷風敗俗了?


    這也是一開始閻阜貴不允許自家孩子參與進去的原因。


    閻阜貴現在算是看出來了。


    這許大茂啊,最近估計是有高人指點,所以說話做事那是滴水不漏。


    這樣的對手,易中海還敢去挑撥?


    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閻解放看著外麵大院的情況,樂嗬嗬的柔聲說道:“爹。”


    “還真是讓你說準了,我看這許大茂今天隻怕是要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哼哼。”閻埠貴翹著二郎腿:“現在知道你爹的厲害了。”


    “爹。”閻解睇看著花生米有些嘴饞:“我吃點花生米唄。”


    “想吃花生米?拿錢來。”


    閻解睇沒辦法,隻能是低著頭在一旁不說話。


    院子裏,許大茂已經是開始了他的計劃。


    今天,他就是要將一大爺給搞臭了。


    許大茂之前就想過,自己不能一直被動挨打不是。


    必須要主動出擊,隻有這樣,才能弄清楚敵人的把戲。


    如果老是被動挨打。


    那麽自己到時候就算是有任何的辦法,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此時,隻見許大茂也是直接說道:“咱們院裏啊那是真的出了賊了。”


    “出了賊?”


    “許大茂你別說半截話,你說說誰是賊啊?”


    許大茂清了清嗓子:“這賊啊我可不敢說。”


    “但是這賊啊,良心黑啊。”


    說完,許大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傻柱。


    “大家都知道,咱們新龍國成立沒幾年。”


    “當年舊社會的時候,新龍國多少家庭是妻離子散,不說遠的。”


    “就說咱們大院裏,就有人的父親啊,小小年紀的就丟下他們兄妹不管,獨自跑了。”


    這話說的不就是傻柱嘛。


    在場誰都明白,隻是大家都不明白許大茂提這個事情做什麽。


    而傻柱也是看著他:“許大茂你可給我說清楚點啊。”


    “傻柱,你急什麽?”許大茂一臉不屑:“我這不是在說嘛。”


    “這個不稱職的爹呢,雖然是一跑就好多年不迴來。”


    “而這對兄妹也去見過這個不稱職的爹,但是麵也沒見上。”


    “要說事情到這裏也就該了了吧?”


    “但是啊,這不稱職的爹,最後還是心裏明白,畢竟血濃於水。”


    “打斷骨頭連著筋呐。”


    “所以呢,這不稱職的爹,每月都會通過郵局寄十塊錢到咱們大院來。”


    “這一寄就是整整八年的時間,一個月十塊,一年就是120塊錢。”


    “這八年可就是960塊錢。”


    “960塊錢,這可不是一筆小錢,我一個月工資才多少?”


    “30塊錢!”


    “大家夥說,這錢被賊給偷去了,這賊是不是喪盡天良。”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看著易中海。


    而此刻的易中海臉色已經越發的黑了起來。


    這事情他是怎麽知道的?


    易中海自然是有自己的私心。


    傻柱的爹何大清從八年前就每個月給他寄十塊錢來,說是給傻柱和何雨水兩人的生活費。


    但自從他寄錢來到現在,那是一分錢都沒給過這兩兄妹。


    倒也不是易中海要吃這個錢。


    易中海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九十六。


    哪裏會真的吞這錢。


    他心裏另有私心。


    說來說去不還是因為自己和一大媽無兒無女的。


    所以打算讓傻柱給自己養老不是。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易中海一直沒說這事。


    目的就是為了,日後將這錢給傻柱,但是是以自己的名義。


    那時候,傻柱自然隻會對自己感恩戴德。


    至於何大清嘛。


    估計白寡婦也不會讓他迴來不是。


    說不定到那時候人也早就死了。


    一大爺的算盤可謂是打得賊響。


    但天有不測風雲。


    許大茂知道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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