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萊曼心底的委屈被無限放大,他個體作戰能力也不差,可現在碰上舟霂燃就像是豆腐撞上石頭般生疼,他已經後悔過來挑釁了,可他一定要向國王解釋,若是國王聽信了舟霂燃他們的讒言,儀式說不定真會被他們破壞了!


    約瑟夫早已代替了蘇萊曼靠近國王,爭辯說:“龍國天選者是在胡說,蘇萊曼從未說過國王的一句壞話!相反,他極為愛戴您這樣的賢君,甚至希望可以留下見證這個不朽的國度!”


    約瑟夫做慣了高位者,說話不減傲氣,這番話本來是為蘇萊曼開脫的,可聽在國王耳裏卻變了味。


    國王本不想追究蘇萊曼,此刻朝招手蘇萊曼,“你們兩個過來。”


    約瑟夫嘴角微勾,一副勝利姿態。


    舟霂燃感覺到了國王的殺意,似是針對蘇萊曼的,可他被國王那充滿戾氣的眸子掃過後也摸不準這個變態、殘忍的國王會做什麽,若是國王對他下殺手他會立刻逃跑,但卻不能連累這裏的楊澤等人。


    楊澤無視小燃安撫他的眼神,跟上前麵的小燃。


    蘇萊曼同樣感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他硬著頭皮為自己辯解,“我從未說過……還有,他們想破壞儀式,我才是真心為您高興的人!”


    舟霂燃冷眼旁觀,他垂眸不語,國王的殺意盎然,矛頭仍直指蘇萊曼,就他都不明白國王到底被哪句話給刺激到了。


    國王突然抽出隨身的佩劍,壯實的手臂用力將騎士劍揮出。


    舟霂燃的心一突突,身後一股力道將他的手臂握住,隻是握住,沒有拉著他退開。


    鮮血噴濺向四周,舟霂燃靠近蘇萊曼那邊的衣服染了血。


    蘇萊曼被國王殺死了!


    舟霂燃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撩起眼皮,“國王殿下英明!”


    國王滿臉是血,他哈哈大笑,“不聽他掃興的話,誰要是敢搗亂儀式我定讓他死無全屍!來人,把屍體帶走,掛在城門上,以示國王威嚴!”


    蘇萊曼的屍體被快速拖走,隻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跡。


    舟霂燃眉眼間盡是漠然之色,跟隨國王見了各大權貴,話雖不多,可英俊的麵貌讓不少人對他印象深刻,別說他身邊還有個時時刻刻戒備四周的男人。


    楊澤在國王揮刀時拉住了小燃,但他並未率先拉開他,這也就讓國王看到舟霂燃不怕死的一麵,對於冷血殘酷的國王,他覺得這種行為和等死無疑,一定是對他最敬重的人才能如此,不像蘇萊曼,在刀刃揮下時轉身想跑。


    國王愈發滿意龍國來使,選擇站在國王這邊的天選者愈發不開心。


    “我就知道跟著舟霂燃他們準沒錯。”蘇珊邊吃邊得意地說。


    善善成功混到女天選者的小群體,可惜她喜愛作惡作劇的小興趣不允許用在這些恬靜美麗的大姐姐身上,幾次逃跑但又沒能逃過哈娜的眼睛,現在的善善就跟壓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似的翻不了身。


    “你哥哥們可不讓你隨便離開,尤其讓我看住你,不許你胡鬧。”哈娜笑眯眯地說,她烏黑的波浪長發背在身後,美麗如埃及豔後。


    這場宴會過後眾人心思各異,舟霂燃覺得那口井是關鍵,如果術士沒有這些孩童的屍骨,又能如何進行下去呢?最好在儀式開始前再讓孩童的屍骨消失,不然難保國王不會為了儀式的成功對更多孩童進行屠殺。


    舟霂燃迴到房間後想再去看看那口井,想至此便叫上楊澤一起躍出了房間的窗戶。因為女仆睡在大門旁邊的房間,那女人也存在問題,還是不被女仆發現他們的行蹤比較好。


    況且天也晚了,黑暗已籠罩這片大地,待舟霂燃趕到井邊時剛有一隊士兵巡邏完畢,但讓他感到驚訝的是,井裏的屍體消失了!


    舟霂燃仔細觀察四周,在地麵發現有車軲轆滾過的痕跡,孩童的屍體很可能被國王派人運走了,為了儀式成功進行,他甚至藏起了屍體,舟霂燃感到幾分無語。不管屍體是誰帶走的,都說明他無法在儀式的條件上動手腳。


    舟霂燃看向楊澤,楊澤卻蹙起眉,“你看地上的腳印。”


    楊澤蹲在地上,手指分別指向兩個腳印,“他們的鞋底不同,這個是士兵的,這個鞋底是運走屍體的人。”


    “今天來人太多,很難說是誰的做的,隻能等國王的反應了。”舟霂燃蹲在楊澤身邊,他雙臂交疊在膝蓋上,眼巴巴地看向楊澤,“最好不是屍體被人偷走……”


    楊澤沉默地迴望小燃,“你的擔心或許成真了。”


    舟霂燃蹙眉,“怎麽說?”


    “國王既然敢光明正大地拋屍,那他不會想到將屍體挪動,再有井下陰冷潮濕,屍體受潮的模樣並不好看,挪動到哪裏都不如放在井裏等術士趕到。再有腳印不對勁,可能是兩撥人有來過。”楊澤沉聲說完,“我們從明天開始就要小心城裏的動靜了。”


    今晚開始他們要休息好,然後白天保護城裏的居民,本就人口不多的城池國王都要把初生兒殺絕了,這種時候談何不朽王國?


    不過話又說迴來,一車的屍體是怎麽運出去的?


    舟霂燃走至城堡門口,他剛走到就被士兵攔下了。


    “夜晚了,您就別出去了……話說迴來,這個時間所有客人都該睡了吧?”士兵眼底滿是懷疑。


    舟霂燃不由笑了下,“我們和國王聊得久了點……過來主要是想問問,今天有沒有貨車出入城堡?”


    士兵略一想,“有,是運送垃圾的,可臭了,比往常臭多了!”


    “垃圾被堆積了很久吧?”舟霂燃一臉無奈道。


    “那倒不是,每天都會清理。今天應該是為了忙宴會的事耽誤了吧?”士兵說完又小聲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天黑了就乖乖迴去睡覺,不然出事了誰也保不了你。”


    舟霂燃已經被兩次警告了,心底愈發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危險,讓他們如此忌憚?


    “為什麽?晚上會有什麽?”舟霂燃發問。


    士兵緊蹙眉,半晌才悄聲說:“來城堡的客人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死亡,乖乖睡覺的則不會出事……兇手至今都未被抓到!”


    舟霂燃陷入沉思,道了謝後與楊澤相跟著迴了房間,剛好女仆正詢問房裏的情況,問的還是那句話。


    “都在吧?”


    “沒人出去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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