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員正嗑瓜子,董泉已經被她和主任聯手哄走,人一走他們就將楊澤係上鐵鏈、關進狗籠。


    主任小茶一抿,手在女演員身上亂摸,耳邊是那小孩撞擊鐵籠的叮咣響聲。


    “太吵了,沒心情。”女演員早已看不上主任的一身肥膘和亮瞎眼的禿頭,心裏還念著昨晚的年輕身體,那銷魂快感。


    楊澤嗚咽低吼,拴狗的鐵環扣在他的脖頸,細嫩的皮膚早已血肉模糊。


    這鐵籠很小,他隻能蜷縮身體,利用一點空隙,身體發力撞在鐵籠上,那有他手掌大的鐵鎖被撞的咣咣響。


    他眼神兇狠地盯住光頭大叔,對方已經走到他麵前,那隻大肥手拎住一支木棍,木棍的一端很尖銳,上麵還殘留著黑色的痕跡。


    主任抬起胳膊將木棍插進鐵籠的縫隙,將那瘦弱的脊背插出一個又一個血洞。


    “這小子,倒是很有血性,一聲都不喊的。”光頭主任感到新奇又試了幾次。


    女演員搓著指尖,無聊地應聲,“啊,還記得那怪物剛開始跟瘋了似的……想一想就頭疼。”


    光頭主任打在小孩背上幾下,將棍子扔到一邊,“現在是老實了,也變得惡心了。這人啊,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好看。”


    “天天被我們折磨還活著就不錯了。”女演員翻了個白眼,捏起茶水灌進肚子裏。


    光頭主任嗬嗬笑了,“現在總可以了吧?”


    女演員沒吭聲。


    “這兩天都陪著那位大少爺,他能給你什麽?我試探過了,他們家是不會給你名分的,而他本身就是個不受重視的,這家啊還得是他那個弟弟繼承。”


    女演員聽著聽著人就坐在了光頭主任的腿上,“那你能給我什麽?”


    “這馬戲團不就是我們的?等煉成人獸了,我們就不止極樂村了,還有更多的地方值得我們逗留,他董泉不過是在極樂村裏算個霸王,出去了,誰認識他呢?”光頭主任說著仰在椅背上。


    女演員眼眸微閃,自然知道對方的意思,她主動貼上去,二人眨眼間便顛龍倒鳳起來。


    楊澤死死盯住眼前的男女,而二人在這種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下似乎越來越興奮。


    “走水啦!家裏走水了!”馴獸員的聲音突然在門外傳進來。


    光頭主任還沉浸在快樂之中,女演員倒是臉色眨眼間恢複了正常,想要喊停卻見光頭主任一臉醜態,不由感到倒胃。


    門外,馴獸員突然被人踹飛,身體橫著倒在地上,那腰當時就錯位了,歪在地上慘叫,緊接著結實的木門砰的一聲被踹開,露出裏麵光溜溜的一男一女。


    女演員尖叫一聲,忙矮下身子將自己的衣服拾起,離開光頭主任身上,躲進屋裏穿衣服。


    光頭主任差點嚇陽痿,將褲子提上,衣服穿上,就見走進來的是一張熟悉麵孔,不正是那位舟公子嗎?


    “舟公子?!難道董泉沒跟你說,這小子已經是我的人了?”光頭主任怒喝道。


    董泉就是有機會也不會說,畢竟他們約定好的是不將此事告知舟霂燃。


    舟霂燃一腳踹飛光頭主任,大步走過去,狠狠抬腳踩下,正中光頭主任身下的寶貝,隻聽一聲慘叫,伴著陰冷地低語,“你的人?我去你他媽的你的人!”


    楊澤在籠子裏緩慢地眨動眼睛,聲音嘶啞道:“哥哥,鑰匙在他兜裏。”


    舟霂燃蹲下身,從褲兜裏掏出一串鑰匙,另隻手狠狠抽在光頭主任臉上,嘴上罵道:“牲口!”


    光頭主任在地上疼得翻滾。女演員嚇得不敢出屋,想到那小子的慘樣,腳步緩慢地向門口挪動。


    舟霂燃湊近才發現那籠子上不是血跡,透過籠子的皮膚上是片片血坑。他手指微顫,找鑰匙的動作本就不靈巧這會更是捏不住那小小的鑰匙了。


    女演員不小心踩斷一截枯樹枝,下一刻一片陰影投射過來,她身子猛地向側麵摔去,狠狠撞在紅牆上,慘叫聲卡在喉嚨裏,麵容猙獰扭曲。


    她恐懼地揚起頭,“都是他做的!跟我沒關係!——你要是傷了我董泉是不會饒了你的!”


    舟霂燃一腳踹在女演員肚子上,瞬間,女演員就喪失了行動力。


    他再轉過身,楊澤已經從籠子裏鑽了出來,正彎著腰找脖子上鐵環的鑰匙。


    “楊澤,我來。”舟霂燃從楊澤反著的手上拿過鑰匙串,那鑰匙孔在脖頸後麵,因為扣得太緊所以不能轉到正麵,“疼嗎?”


    楊澤搖頭,他幾乎能想象出身上的傷勢,隻是看不到那血將脊背全部染紅,也不知道脖子傷得有多重。


    隻聽哢的一聲脆響,舟霂燃輕柔地摘掉鐵環,這個鐵環製作極為精致,還有縮放功能,他對楊澤柔聲道:“稍等下。”


    楊澤蹲坐在地麵,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忍痛時看見舟霂燃走向光頭大叔。


    舟霂燃拎起地上的木棍,在光頭主任身上戳了好幾個血洞,院子裏滿是慘叫聲,可無人過來阻攔,似乎周邊鄰居都已經習慣了這個院落的動靜。


    光頭主任身體向牆角蜷縮,雙手緊緊抱住腦袋,聲音嘶啞地求饒,“我再也不打他的主意了!別打了!隻要不打我,什麽我都同意!”


    舟霂燃扔開木棍,迴頭看了眼一直看向這邊的楊澤,幽幽說道:“既如此,你進那籠子,我就放過你了。”


    光頭主任傻眼了,他怎麽進的去?那籠子還不到一平米的大小,高也就幾十厘米,把他切碎了都還得剩下一半在外麵。


    “太小了……”同時他也並不想真的進籠子,不然他馬戲團主任的名聲就徹底完了。


    舟霂燃笑了,將鐵環貼心地扣在主任脖子上,指尖用力,光頭主任發出呃呃地痛唿,“那這樣吧,你被拴在這裏好了。”


    光頭主任心想:總比關在籠子裏,不知對方還會做什麽的好,至少他可以等舟公子走後解開這鏈子。


    女演員以龜速爬向院門口,被楊澤一腳踩住後背,“哥哥,她要跑了。”


    舟霂燃轉頭看向女演員,眼前是對方殘忍的畫麵。將女人和光頭主任拴在一起,女人用的是麻繩,捆緊後掛在了樹上,陪她一起的是那位還沒折騰起身的馴獸員,訓獸員被捆綁時嘴裏一直喊著“輕點,我的腰扭到了。”


    楊澤眨眨眼,拉住舟霂燃垂在腿側的手,那白皙修長的手被血色和泥土的褐色覆蓋,可卻是讓他感覺到安全感的一雙手。


    “沒被嚇到吧?”舟霂燃蹲下身,桃花眼微微眯起,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沒有。”楊澤搖頭,抱住舟霂燃的脖頸,緊緊地抱住,“哥哥,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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