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結婚對象,祁江。”


    秦歲初笑眯眯地介紹。


    姨媽聽見屋熱鬧的動靜,身上係著圍裙出來。


    見自家狹小的屋子裏,居然站了位身姿頎長,渾身矜貴的男人。


    秦歲初和他站在一起,顯得嬌小可人。


    祁江今天這一身特別打扮過,既顯得正式又很親和。


    姨夫圍著送來的禮物樂得合不攏嘴,姨媽走過去,臉色隱隱有些不好:“初初,過來幫我洗菜。”


    “好。”秦歲初一口答應。


    祁江目她進了廚房,旁邊的姨父拉著他坐下:“來,陪我喝幾杯。”


    廚房內,秦歲初剛想拿菜,就被姨媽輕打了一下,“讓你來洗菜還真來洗菜啊?”


    秦歲初一懵,她撒嬌道:“姨媽~”


    姨媽板起臉不為所動,“你和他結婚,為什麽不告訴我?”


    秦歲初連忙正色起來,解釋姨媽卻不聽。


    祁江的氣質一看就非富即貴,姨媽很擔心秦歲初嫁過去吃虧。


    “你是我養大的,他看著比你大一些……”


    姨媽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她就怕秦歲初被騙,她才二十幾歲,正是年輕浪漫的時候,怕對方是貪圖她的美貌。


    秦歲初哭笑不得,又心疼又好笑:“姨媽你別哭,不會那樣的。”


    姨媽抹掉眼淚,她一生就一個兒子,秦歲初雖然是她撫養但早已當作親生孩子。


    “你從小乖順,怎麽長大了卻叛逆起來?”


    姨媽自顧自的說著,將秦歲初趕出廚房。


    一出門,就看到姨父喝的醉醺醺,秦歲初微微皺眉。


    “姨夫,馬上就吃飯了,你別喝了。”


    姨父第一次喝到這麽好的烈酒,當時就上頭了。


    “你個女人家的別管!小祁,來咱爺倆繼續喝。”


    姨夫眼睛睜開一條縫,祁江麵前的酒杯還剩一半,他拿著酒杯起身。


    “吃飯再喝。”


    祁江將杯子放在桌麵,見秦歲初有些氣惱的模樣,在桌下勾了勾她的腰。


    “我沒喝多少。”


    秦歲初無奈,很快菜上齊了。


    姨夫酒意上頭,“小祁啊,你看我們初初養的這麽好,你打算給多少彩禮?”


    氣氛頓時一凝,姨媽推了推姨父肩膀。


    姨父卻忽然來氣,他一把推開幹擾的姨媽。


    打著酒嗝說道:“小祁,我看你條件應該還不錯。”


    “我們家初初也是正經人家大閨女一個,養她這些年也不容易,彩禮要個一百不,兩百萬不過分吧?”


    姨媽被推倒,秦歲初就坐不住了,她扶起姨媽,就聽見姨夫自以為是的獅子大張口。


    她臉色難看,姨媽卻立刻紅了眼,她瘋狂地去上前捶打姨夫。


    “你個死頭子!初初又不是你女兒,你要什麽彩禮?”


    姨父反應慢了一下,被打的嗷嗷直叫。


    也許是秦歲初在給了她勇氣,又或許是坐在餐桌旁的祁江太過沉穩冷靜。


    一向忍氣吞聲的姨媽第一次反抗起了姨父,秦歲初在一旁小心護著姨媽,等發泄的差不多了,姨媽心情才穩了下來。


    祁江忽然開口:“我和初兒雖然才領證,但別人結婚有的她自然會有。”


    “姨媽您辛苦養大的她的這份心情我理解,我會接過這份責任,愛她護她在手心。這些話我不會發誓,因為我會真正做到這一切。”


    他走過來,牽起秦歲初的手。


    姨媽有些被看穿的不自在,“你好好對她,我就放心了。他姨父的話不要放在心上,他就是個粗人。”


    迴去後祁江卻是說幹就幹,秦歲初連忙攔著他,“我最近要進組拍新電影,現在準備結婚的事會不會太早?”


    祁江歎了口氣,他黑眸宛如鑲嵌了一片星空,讓人忍不住沉迷。


    “我們過的第一個新年就要來了,你不想讓我有個名份嗎?”


    秦歲初被她說的莫名有種負罪感,她挑眉:“我不是早就給你名分了嗎?”


    祁江拉著她親了一口,秦歲初笑著躲避,她若有所思:“祁江,你不會是看牧桓結婚,著急了吧?”


    牧桓相親之後一直在追那位千金,以前的相好都斷了。


    可能是他窮追不舍,愈挫愈勇打動了那位千金。


    兩人準備這個月月底辦婚禮,秦歲初也是剛剛收到請貼。


    豪門結婚速度真快,秦歲初暗暗著想。


    祁江一臉幽怨,似乎在說:你知道還不滿足我。


    秦歲初低頭親了親他的薄唇:“乖,我最近太忙了,等我拍完戲,用最好的狀態去迎接我們的婚禮好不好?”


    她嬌聲哄他,祁江黑眸一暗,喉結上下滾動。


    “今晚先補償我。”


    祁應宇公司被收,就被祁江強製押送進祁氏集團,從基層做起。


    從前沒吃過苦,在現在全還給了他。


    祁母知道了,很心疼這個孫子。


    認為祁江被那個女人蠱惑了心智,折磨祁應宇。


    鬧著要兩人離婚,逼迫不成,就讓祁江先轉出一份股份給祁應宇。


    祁江為了清淨,聽話的給了。


    但在祁母不知道的時候,祁江早已做好資產清算,一大半巨額財富都在遺囑裏寫在秦歲初名下。


    至於祁氏,則是給祁應宇繼承。


    祁應宇根本不覺得繼承祁氏有什麽好的,協議還沒生效時他在底層叫苦不迭,這會突然覺得祁江要真是他爸就好了。


    可惜祁江不能生。


    祁應宇想到了秦歲初,她還那麽年輕,萬一呢?


    想到兩人要是有了孩子,祁應宇渾身冒出雞皮疙瘩,瘋狂將這個想法趕出腦海。


    不不不,他才是他爸唯一的好大兒。


    月底,秦歲初抽空和祁江出席了牧恆的婚禮。


    新娘很美,新郎見到他們來了,滿眼得瑟。


    終於讓他領先一步吧!


    牧桓笑容咧到耳根,祁江一臉淡然,晚上迴去就又提了辦婚禮這件事。


    秦歲初剛護完膚,身後炙熱的胸膛就貼了上來。


    一整個冬天晚入火爐似的,秦歲初痛並快樂的承受。


    司詩許久沒出來營業,網友紛紛猜測她被雪藏。


    《巔峰》沒趕在春節前,而是在寒假檔期上映,還有半個月。


    秦歲初一點也不急著辦婚禮,她抵在祁江的胸口,試探道,“要不,我們夏天去海邊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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