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閑沒想到這個時間點還能收到秦昭禮的消息,迴了句:【你怎麽還沒睡?】


    秦昭禮迴複她:【睡不著。】


    沒等她迴話,秦昭禮又發來:【你看看都幾點了,差不多了就趕緊睡。】


    秦昭禮:【節製點。】


    她可不是尋知閑玩笑,是說真的,男主人迴家而且這個時間點不睡,不就那事兒嗎。


    溫知閑看到這句話,臉上有點發燙:【才沒有!你也趕緊睡。】


    祁硯京躺在床上,仰視著坐著溫知閑,見她有點害羞,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麽不良話題。


    他伸手勾住溫知閑的腰,緊貼著她。


    小別勝新婚,還真是。


    溫知閑放下手機,祁硯京拉了她一下,整個人被卷進他的懷裏,輕撫著她的手背。


    “你快睡,明早還得早起。”溫知閑催促道。


    祁硯京這會兒真睡不著,處處透著興奮。


    他下巴抵在溫知閑肩上,低頭在她肩頸側落下吻,她身體不禁顫了顫,“你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祁硯京:“沒辦法,分開那麽久了。”


    他聲音清冽,又帶著些砂礫蹭過的低啞,懶懶散散的。


    “那你前段時間怎麽過的?”


    祁硯京靠近她耳邊,和她咬耳朵,帶著笑意說了好幾句。


    溫知閑聽著他說話,杏眸圓睜,聽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別說了。”


    看她照片自己動手倒也沒什麽,祁硯京居然給她描述了出來,還說的那麽文藝……


    真有他的!


    祁硯京低笑,可他真的很想她。


    突然溫知閑想起那天祁硯京他媽和自己說過的話,再看他現在又把最好的一麵給她,倏地有點酸澀。


    她沒說話,祁硯京微微起身看她,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在她臉上蹭了蹭,“想誰呢?”


    溫知閑翻了個身正對著他,“你都沒和我說在醫院那幾天是怎麽過的。”


    祁硯京一愣,下一秒就明白了她說的是哪幾天了,也不知道是誰跟她說的,他自嘲道:“再鬧還是沒見著你。”


    “誰和你說的?”祁硯京問她。


    “你媽。”


    祁硯京淡淡的應了聲。


    “說你和他們鬧,不配合治療給你注射了鎮定劑,還想跳樓。”說到這,她喉嚨有些發癢。


    祁硯京用著調侃的語氣和她說著:“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其實我現在也不敢死了。”


    他想了很多,他要是死了她會難過,他想和她一直在一起的。


    “我當時就是想著去看你,在過激情況下我不能用正常思維去想事情,顯得我很蠢。”他幾乎沒有過失控,後來想想明明有很多種辦法,但是他當時完全不能思考,隻想著硬來。


    溫知閑抱住他的脖子,小聲說了句:“才不蠢。”


    “下次都得告訴我。”她不想從別人那裏知道自己老公怎麽樣。


    “那你會告訴我,你很疼嗎?”


    溫知閑肯定點頭:“會啊,我會和你說很疼,讓你親親。”


    祁硯京樂了,“那下次我也和你要親親。”


    溫知閑微怔,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怎麽怪怪的。


    -


    也不知道昨晚是和祁硯京玩鬧到了幾點才睡,反正她是睡到了十二點。


    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了人。


    要不是看到身上的那些痕跡,都懷疑是在做夢。


    溫知閑坐起身,打開手機,入眼就是美顏暴擊,祁硯京的銀灰發色,絕了。


    再加上自己調的濾鏡,簡直氛圍感拉滿。


    欣賞了會兒這才起身去洗漱。


    吃完午餐後,她準備去逛商場,給秦昭禮發去了消息:【有空嗎?一起逛商場?】


    不過她估計昭禮可能沒有時間,畢竟她真的很忙,女霸總不是白叫的。


    秦昭禮迴複她:【好啊。】


    溫知閑看著消息頓了幾秒,【你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今天不是休息日,況且就算是休息日昭禮偶爾也會加班。


    她給秦昭禮發了會麵地址,當麵再說。


    -


    溫知閑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見了秦昭禮,她很出眾,一米七五的身高,自身自帶的冷豔氣場,在人群裏也是一眼就能望見的類型。


    秦昭禮朝著她走了過來,因為比她早的緣故,買了兩杯飲品,遞了杯給她。


    溫知閑接過,仔細端詳了她一遍,這才問道:“你怎麽了?”


    秦昭禮輕挑眉,又聽她道:“昨晚淩晨三點沒睡,今天非休息日下午應該有工作要忙,最反常的是,這個點你應該收不到我的消息。”


    她感覺知閑下一秒就會指著她說一句“真想隻有一個”。


    她笑了聲,“所以你覺得呢?”


    “你遇到不高興的事了。”溫知閑癟了癟嘴,肯定道。


    秦昭禮拉著她進了商場,“走吧,站門口做什麽。”


    兩人進了商場,她才平靜的應了聲,“分手了。”


    溫知閑腳步一頓,臉上明顯的驚訝。


    好像前段時間溫淮序還問為什麽秦昭禮和宋楷瑞這麽久都沒結婚。


    她一貫不評論別人的感情,都隻是在心裏想想。


    他倆分手讓她有點困惑,但也就是一瞬,其實也差不多明白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了。


    “你提的?”雖然說是問她,但是溫知閑很肯定是昭禮提的。


    秦昭禮點頭,“是我提的。”


    “我好像天生就沒特別愛過誰,我慕強,勝心強,我總想做到最好,將利益最大化。”


    嗯,這是她認識的昭禮,是危險是野心的,野心從來不是什麽貶義詞,對於有野心的人來說自然要做那個上位者。


    “宋楷瑞喜歡我,他一直求穩,所以他和我表白我也能接受,我看中的是背後的利益,而且青梅竹馬有感情基礎,相處起來不麻煩。”


    溫知閑聽著她的話,似乎想起先前宋楷瑞和她提過兩次結婚的話題,他好像是想結婚的。


    “他對我太好了,讓我覺得愧疚,我並沒有那麽愛他,好像天生涼薄,他和我提過結婚的事情,越是提這些我越是不適。”她側目看了眼溫知閑,笑道:“就是因為青梅竹馬有感情才讓我良心譴責,對他太不公平了。”


    這個道理她懂,在愛不對等的情況下,終有一天會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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