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乾坤嗬嗬笑道:“阿龍,你那金剛哥膏泥,能不能先弄個五千瓶給我?”


    這金剛哥調配起來比麵膜簡單多了,就是將九味中藥材粉碎成粉狀,再以白酒調成膏泥,然後密封起來兩個小時就可以。


    這金剛哥的批號和外包裝盒子都設計好了。


    差的是裝膏泥的瓶子。


    上次王冬升搗騰出來是用鹽水瓶裝著,胡乾坤若是拿去賣的話,不合適。


    於是隨一邊開門一邊迴應道:


    “阿坤,這中藥膏泥調配出來很簡單,但是裝藥的瓶子你得想辦法,得有像那種鹽水瓶橡膠塞的密封效果。”


    “那沒事,我去京州市一趟,兩天就能拉來現貸。”


    胡乾坤接著說了一大堆:


    “阿龍,這金剛哥一瓶能用二十次,我和洪剛導演簡單地市場調研了下,一瓶五萬塊都有人買,當然,我指的是有錢人。”


    “我的計劃還是先賣明星和有錢人圈子,先收割一波再說,後期再降價催銷,這金剛哥若是賣得多,也能增加麵膜的銷量。”


    這兩款產品之間的關聯,馬秋龍之前就想到過了,於是“嗯”了聲:


    “那你去弄瓶子吧,一瓶五百毫升膏泥量。”


    “好的,阿龍,前期先賣這種二十次一瓶的,後期的話,可以改為隻能用一次量,這樣賣得快。”


    “知道了,你看著辦就是!”


    掛斷電話後,馬秋龍拎起兩大包中藥材走進房間,往地上一放後,把房門反鎖。


    不過他並不著急閃進空間,而且坐到床沿用手機計算了下:


    一瓶五百毫升的中藥膏泥能用二十次,相當於每次得塗二十五毫升量;


    賣給有錢人一份五萬塊除以二十次,一次是兩千五。


    對有錢人來講,確實不貴。


    對沒有錢的男人來講,買二十五毫升一小瓶感受下,也付得起錢。


    前期讓胡乾坤賣大瓶裝亂賣高價;


    後期的話就統一賣二十五毫升小瓶裝的,一小瓶就賣一千塊錢;


    讓大部分男人都能消費得起。


    而這一小瓶膏泥的成本價,不算瓶子和包裝,隻算藥材和酒的成本,大概也就是五、六塊錢。


    暴利!


    全國有這麽多的成年男人,就算每晚有十分之一的人用上,能銷量簡直是不得了。


    二十歲至五十歲之間的男人就按兩千萬,再以十分之一用上算,就是兩百萬人,兩百萬乘以一千塊。


    這不算不知道,一算把馬秋龍嚇一跳,一天的銷額額是:二十億!


    不說這麽多人能用上,哪怕是一晚上有五十萬人,那一天的銷售額是:五個億。


    一個月是一百五十個億。


    一年的話是一千八百億,除去各種成本,利潤一千五百億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這得有兩個前提:得全麵打開市場,全國各個鎮上的藥房都能買到。


    其次是那九味中藥材,得大量儲備。


    除了在全國範圍內購買以外,還得讓全省藥農們大量種植才能及時供應上。


    這金剛哥膏泥可以開足馬力地生產,國內市場就由自己來經營,國外市場就以五百一瓶的批發價賣給馬秋騰。


    有錢大家一起掙。


    想到這些,馬秋龍不由地深唿吸了兩口:瑪的,這金剛哥膏泥和青春麵膜兩款產品,十年之內,估計能家產萬億。


    用黃金打造十張床都沒有問題。


    錢隻是一串數字而已。


    馬秋龍把手機放床上一放,接著彎下腰拎起那兩大包中藥材,意念一起,身體瞬間出現在落腳點帳篷裏頭。


    這次閃進來沒有那種死寂感,有四五條娃娃魚在叫喚著。


    目光朝餐桌那裏看去,還是沒有人。


    馬秋龍深唿吸了兩口新鮮的靈氣後,開始忙活了起來:


    拿了個小水桶,將劇烈頭疼針的中藥材泡上,接著又拿了大水桶,把前後兩次買來的解藥中藥材泡上。


    接著坐在湖邊的搖搖椅上閉目休息了十來分鍾後,走進私人帳篷裏頭拿了三個碗出來。


    十分鍾過後,半碗頭疼針的膏泥,兩滿碗解藥的膏泥就搗騰了出來。


    馬秋龍將這三碗中藥膏泥端進私人帳篷進行下一步加工;


    二十分鍾過後,一百三十七根頭疼膏藥針,五十瓶解藥全部搞定。


    解藥每瓶是一百顆裝,每次吃一顆就可以。


    馬秋龍將兜裏所裝的兩個牙簽扁筒拿了出來,將清腸針筒放到桌子,將清月針筒裏頭的膏藥針倒在桌麵上。


    然後在這個牙簽筒內裝了二十根頭疼針,放入上衣兜裏。


    接下來就是清理垃圾,馬秋龍是把藥材渣直接倒用來裝粑粑的水罐裏頭。


    而這黃金警戒線旁邊已經放著五個裝滿垃圾的儲水罐;


    盡管蓋子擰得緊緊的,但照樣散出發一股淡淡像是化肥的味道。


    馬秋龍抬起左手看了下時間,才下午四點五十分,離晚飯六點還早。


    於是又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把不定時抽瘋欲亢針加工了四十六根,立馬起效欲亢針加工了三十二根。


    至於這兩款膏藥針的解藥,以後再說。


    但是加工這兩種特殊的膏藥針的過程當中,馬秋龍是吸進去一些藥材混合味,受到這樣的影響,一時間有點心血來潮。


    在將不定時針裝進牙簽筒的時候,腦海中先是浮現出阿部恭子的麵容;


    緊接著又閃過江玉燕那一臉不服氣的麵容。


    心想的是,那就她吧。


    讓她來求著自己,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用鄙視的眼神看人。


    於是就從桌麵上拿了根立馬起效針,折了六分之一捏在手裏,深唿吸了一口走出私人帳篷。


    接著放輕腳步走到第九頂帳篷距離三米多時停下,施展起透視眼朝帳篷裏頭看去:


    咦,那個施青蓮怎麽不在?


    就江玉燕一人在盤坐修煉著。


    不過隻有她一個人在也方便;


    馬秋龍輕咳了一聲,慢步走了過去,掀開了帳篷卷簾布。


    盤坐在床上的江玉燕隨之睜開了眼睛 ,臉上強行擠出一絲微笑打招唿道:


    “阿龍,你來了呀!”


    馬秋龍隨口迴應道:“你要笑就好好笑,笑開心點,不要這麽勉強地笑。”


    “我平時很少笑的,所以不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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