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嘯廣那有點興奮的眼神,馬秋龍朝他點了點頭,語氣平淡:


    “叔,你所說的這四種慢性病的通用配方,我得好好想一想。”


    接著又補充道:“心腦血管疾病,每個人患病所表現出來的症狀差別很大,估計得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我才能整理出來。”


    聽到此話的馬嘯廣,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連連點頭道:


    “阿龍,不著急,你慢慢想就是了,來,咱們再幹一杯。”


    “好的。”


    馬秋龍與他碰杯後,一飲而盡。


    主要是因為這酒太好喝了,一點點酒精的刺激味都沒有,是一種陳年老酒。


    酒液呈膠黏狀,口感綿柔又醇香,如同絲滑般地入喉,而且一點都不上頭,喝著感覺全身都舒坦。


    “副作用”也很明顯:小腹暖洋洋的,能讓人微微起意。


    放下小酒杯後,馬秋龍不由地又給自已倒了一杯。


    坐在對麵的楊蜜本來心思都在他身上,見狀直接就站起身走了過來。


    然後彎下腰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阿龍,少喝點,這可是白酒,你都喝了好幾杯了呢!”


    “知道了!”


    “嗯,我吃好了,咱們什麽時候走呢?”


    馬秋龍伸手拍了拍身邊的座椅,示意她坐下來,然後把腦袋湊過去:


    “我還得給那位軍人針灸治療下三叉神經病,待會兒去秋騰兄家裏休息,下午再給那些痛風病人診治下。”


    楊蜜在桌底下伸出手,輕掐著地下心上人的大腿,吐氣如蘭:


    “阿龍,住在別人家裏不好,咱們晚上去酒店睡覺。”


    “好的!”


    楊蜜咽了咽口水:“阿龍,那我氣功沒有修煉夠八小時,咱們應該也可以那啥吧,中午休息前玩會兒半更天!”


    接著又小聲地補充道:“我多加溫會兒,你再來。”


    很顯然,她是喝了紅酒心起蕩意。


    馬秋龍腦海中閃過那樣的畫麵,也有點起意,不過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是這個頭不能開,不然之前和她所說的就等於白講了。


    其二是依楊蜜那特殊的敏感體質,有了加溫這種手段,她肯定會迷上那種瞄瞄感,繼而會導致時不時地來索求。


    最主要的是:若是答應她的話,會嚴重影響到她修煉化神訣內力的進展。


    於是用膝蓋輕碰了下她的腿:


    “不行的,你體內的寒氣情況已經改變,必須得修煉夠八小時,我再給你進行搗病根治療。”


    楊蜜輕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點抱怨:


    “那好吧,你下午給人治療痛風,我就盤坐在床上修煉。”


    ......此時馬秋越剃好了光頭,手裏提著個黑色塑料袋快步走進餐廳,打斷了兩人腦袋擠在一起的交頭接耳。


    “阿龍,我都準備好了!”


    馬秋龍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接著提起公文包站了起來,臉露微笑:“那走吧,去二樓茶室給你針灸,你坐著就可以。”


    “好的!”


    見楊蜜也想跟著去,馬秋龍伸手輕捏了下她的胳膊:“你在這裏等著繼續吃,我半個小時後下來。”


    “我是要去趟衛生間!”


    “哦!”


    跟著馬秋龍兩人一起上二樓的,還有馬嘯廣和馬秋騰伯侄兩人,前者是陪同客人,這是馬家的禮節,得全程陪著。


    馬嘯廣則是想親眼看一看:三叉神經痛這種很惱火的毛病,是如何針灸治療的?


    四人來到茶室後,馬秋龍先是讓馬秋越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保留條褲衩就行,然後拉來了兩張椅子。


    讓他側坐著露著後背,另一張椅子用來給他搭腳,讓其身體坐成“l”型。


    接下來就是用毛巾將他的腦袋包紮起來,讓其腦殼頂形成一個坑,安排馬秋騰將冰棍弄碎,倒上坑裏頭冰著。


    這樣的神操作對馬秋越來講,很涼快、很爽!


    但是緊接著他就感覺到頭皮發麻,因為阿龍拿出兩根又粗又長的金針,說是要紮足底的湧泉穴。


    這就打破了他心中的認知:哪有這麽粗的針灸針?


    在馬秋龍用碘伏棉簽給穴位消毒的時候,他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阿龍,這麽長的金針,你要插進去多少?”


    “一寸半,就這兩針有點疼,你得忍著。”


    “沒事,我能頂得住!”


    每個人怕疼的體質都不一樣。


    盡管馬秋越是個軍人,而且身體還強壯得很,但腳掌心的湧泉穴被紮,還是讓他連聲慘叫。


    是在金針緩緩紮進去的過程中慘叫:


    其嘴巴扭曲呈“o”型,慘叫聲挺有意思,而且聲音有點大:喲哦哦、喲哦哦!


    兩根金針紮好了之後,他就不再叫喚,但臉上的肌肉還是不受控地抽搐著,鼻尖有冷汗冒出。


    而馬秋龍接下來的繼續施針治療,讓正在旁觀的馬秋騰和馬嘯廣兩人心裏頭慌得一批:


    隻見阿龍又從針灸包裏頭抽出四根金針,目測長度都有十來厘米;


    他給馬秋越後背和頸部穴位消完毒後,前三根是直接就紮進去有六、七厘米。


    插得這麽深,會不會把肺和胃給紮穿?


    最後一根金針所紮的位置,更是讓馬秋騰感到玄乎:是從脖子右側紮入的,全根都插了進去,針頭從脖子的另一端冒了出來。


    還好的是:自家兄弟馬秋越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什麽不適,臉上的表情和唿吸都很正常。


    這阿龍用針灸技術喚醒植物人,用的是相對比較細的銀針,雖然排出瘀血的場麵有點血腥,但是讓人看著覺得沒啥。


    而他給堂哥治療三叉神經痛,用這樣的針灸方式,著實是太嚇人了。


    特別是紮透脖子的那一根金針,有點瘮人!


    還有,阿龍施針治療前,用碎冰棍來冰堂哥的腦殼,不知道這樣的操作,有啥說法?


    而馬秋龍也看出旁觀兩人眼中的疑惑,在撚針刺激的時候,順便簡單地講了講治療原理:


    1、西醫所說的三叉神經條,大部分集中於腦部,用冰塊刺激腦殼,目的是讓神經活躍起來。


    2、針灸背部和頸部的穴位,是用來疏通不通暢的經絡,從而達到治病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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