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正在蓋房子,不知道老倆口在鄰居阿七家裏,有沒有按那樣的要求整?


    對於自己父親所患的慢性腎炎,孝順的楊蜜是一直記掛在心裏。


    雖然經過阿龍的針灸治療與喝中藥調理,身體情況已大為改觀,但是體質還是比較虛弱。


    而媽媽的身體狀況則是好得很,眼睛跟自己是一樣的水潤......


    阿龍所給的兩全其美的滋陰益腎方法,後頭的三個步驟倒是沒啥,兩人大不了深唿吸忍一忍,當做是預燒開水。


    而第一個步驟的要求非得那樣,也不知道阿龍的根據是什麽?


    想到這些,楊蜜那雙水靈靈的媚眼嬌瞪著馬秋龍,吐氣如蘭:“阿龍,那等我的身體好了,咱們是不是也可以那樣?”


    “我的身體好得很,不需要那樣。”


    “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嘛!”


    馬秋龍的喉嚨不由“咕咚”了聲,很顯然蜜蜜這是誤解了,不過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彩。


    以她那不會撒謊的性格,估計是喜歡上那種被疼愛的感覺,以此找個借口來探探自己的態度。


    此時嘟嘟嘴的模樣有點調皮!


    不過這也是件好事情,說明她的腦子開始不那麽古板了。


    馬秋龍臉露微笑,伸手輕掐了下她的纖腰,扯開話題:“快去燒水吧,等咱們去市裏路過楊家坪時拐彎下。”


    “嗯,咱們在市裏要待幾天呢?”楊蜜順勢把身體貼緊了點。


    “大概三天左右!”


    感受到她到的唿吸微有氣促,馬秋龍接著又補充了句:“咱們這幾天都住酒店,睡那種軟墊床。”


    “嗯,酒店的房間沒有人來打擾,咱們可以好好地修煉還有.....玩鬧。”


    見馬秋龍把桌上的塑料袋提起,楊蜜伸手掐了下他的屁股,語氣柔柔:“我去燒水了,你去忙活吧!”


    “嗯!”


    兩人一前一後地邁出屋。


    馬秋龍提著塑料袋直接右轉來到自己的房間,將一瓶‘阿裏路麗’塞進公文包裏,接著拉開抽屜,將剩下的六瓶放了進去。


    看著抽屜裏所放的三把微型電警棍,隨手拿出來一把塞進公文包裏頭。


    現在那什麽‘殺門’的人已經沒有任何威脅,電警棍給楊康的話也沒啥用,一不小心把人電暈了,反而是個麻煩。


    不過得給楊妮一把用來防身,畢竟她是個女孩子,而且還長得那麽好看。


    上次在王府酒店吃飯,當時要不是有自己在場,妮妮肯定會被那個叫瑪庫斯的豬手亂揩油。


    若是有電擊棍的話,就可以用來防身,直接電倒那個外國雜種。


    想到這,馬秋龍又從抽屜裏拿出來一把。


    接著提起公文包出屋,將這把微型電擊棍放在隔壁屋桌上的麵膜旁,到時讓楊蜜裝在包裏一起帶走。


    在騎上電動車正要竄下台階的時候,馬秋龍想到了裝在化肥袋子裏的兩條眼鏡蛇。


    這接下來要去市裏待幾天,放在屋裏也不是個事。


    於是跨下電動車迴到屋裏,將房門插上木梢後,上前兩步抓起那袋蛇,意念一起,閃進玉戒空間。


    身體一出現在落腳點,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湖邊的娃娃魚沒有叫喚,顯得靜悄悄的。


    緊接著山田光子的聲音響起,是大聲唿喊:“阿龍,我知道你在湖邊帳篷裏頭,過來一下唄!”


    這死妮子估計是生魚片吃飽了,喊叫起來是中氣十足。


    接著又來了一句:“哎呀,都喊了這麽多聲,你應一下嘛。”


    這應該是一種試探。


    或者是閑著無聊,又或者是她們四人吃飽了想睡覺,一張單人床不夠躺。


    馬秋龍彎下腰把手裏所提的化肥袋子輕輕地放下後,山田光子吼了句猛的:


    “阿龍大帥哥,我現在渾身燥熱難耐,你快來搞我吧,求求你了!”


    讓人感覺意外的是,玉如意也很痛苦地“嗷嗚”叫了一聲,聲音跟賣電動車商家音響所播放的非常相似。


    像是要死了一樣。


    接著喊叫道:“阿龍,我也好想要呀,癢癢得不行,你點快來呀,嗷嗚喲!”


    最後那道嚎叫,讓人聽了就會心顫。


    若是王大根的話,肯定會連跑帶跳前去“幫忙”


    馬秋龍所不知道的是,玉戒空間湖裏成長的娃娃魚,對一些體質敏感的人春意影響很大。


    波多野木希和佐藤由美兩人吃了生魚片倒是沒什麽影響,隻是覺得挺美味可口的。


    而山田光子和玉如意的兩人對娃娃魚的“過敏程度”,比裴錢要嚴重很多,


    還有一個側麵原因就是:生魚片兩人吃得比較多。


    這就導致這種的特殊病情更為嚴重,達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


    表麵上的任何安慰手段都起不到緩解作用,是源自內心深處的那種抓心撓肝。


    好像身體裏有很多蟲子在啃咬著,得用粗木棍將這些蟲子統統搗死才行。


    這樣的痛苦男人是無法體會到的。


    玉如意的聲音才落下,第一頂帳篷內刀哥那悠閑又沙啞歌聲響起:“我的xx往裏統呀,你x堵一堵,坐在.....”


    “堵你瑪弊的!”山田光子爆了句粗話,與她那一臉清純的形象很不相符。


    看來每個女人的心底都有那種狂野騷浪的基因,與長相無關。


    隻不過刀哥的耳朵失聰,山田光子的怒罵他根本就聽不見,繼續哼唱著......


    騷包歌聲中夾雜著兩個女人痛苦的“嗷嗚”叫,導致玉戒空間裏一下子就蕩意濃濃。


    而馬秋龍隻是看了一眼湖對岸的人參地後,直接就閃了出去。


    身體一出現在房間裏,就聽到院子裏傳來鴨子臨死前的慘叫。


    農村裏頭殺鴨對放血很有講究,也很殘忍:找準鴨後頸上的肉紋凹槽,用刀刃來迴地鋸切著,直到血被放盡。


    放幹血的鴨肉不管是燉還是紅燒,腥味會淡很多。


    馬秋龍一打開房門,正在殺鴨的楊康立馬就迴過頭,語氣中略帶些著急:“姐夫,你過來下,那神藥膏泥的事情咱們得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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