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女人不可能跟木希一樣有那種天生的缺陷,但是她身體反應夠敏感的話,在那啥得得的時候也能提前蘇醒。


    在輪椅被推到自家院門口的時候,馬秋龍又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那個女人畢竟是華國人,與東瀛國的女殺手在性質上不一樣。


    而且她那個年齡,估計是結過婚的,很有可能都有兒女,做人得有底線。


    還有,下次抓人看情況得換種點穴位方法,讓人昏迷個兩小時左右就行,到時候用冷水一潑就可以催醒。


    輪椅被王大根幫忙移進院子裏後,馬秋龍看到王冬升手裏拿著把點燃的幹稻草,正在烘烤屋簷下有水漬的地方。


    很顯然那塊地方是屍體躺過的。


    這也是農村的迷信習俗:用至陽的火來驅散陰氣、煞氣。


    見到這情況的楊蜜把腦袋低到馬秋龍的耳邊:“我再去拿幾把稻草,把咱們兩人房間都燒一燒。”


    這下雨天的天氣有點潮濕,用火烤一烤也挺好的。


    馬秋龍順勢輕蹭著楊蜜的臉蛋迴應道:“行,你去燒吧。”


    有外人在場,兩人這樣親密的舉動,在農村裏頭其實有點過格。


    但是人也很現實。


    若馬秋龍是和王二狗那樣的角色,他和楊蜜這麽“不要臉”的行為,很快就會被院子裏的三人傳遍全村。


    成了村裏的花邊新聞。


    正在燒稻草的王冬升看到這一幕,反而是有意迴避,把臉轉向另一側。


    站在輪椅後麵的王大根則是看了個清清楚楚,跟他爹一樣,轉頭迴避。


    兩手各提著公文包和帝王蟹的張銀屏,此時剛好也走到了院門口。


    她看到馬秋龍和楊蜜的臉蛋相貼,第一時間想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心裏頭莫名其妙地產生了點醋意:


    阿龍要是自己的男朋友就好了。


    再迴想了下村裏頭的那些毛頭小夥子,一個個都不正經,其他方麵不說,單單長相都比不上阿龍的十分之一。


    唉!真是便宜了楊蜜。


    女生的春心萌動,一部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水到渠成,還有一部分跟外因有關。


    今天晚上意外發生的半個初吻事件,才真正激發了張銀屏心中那本能的騷竇起意。


    雖然多次聽到哥哥和沈白浪瞎胡搞的浪叫聲,但她認為那是件惡心、下流的事情。


    產生這樣的想法跟她先入為主的觀念有關:畢竟沈白浪在桃源村的名聲太臭了,潛意識地認為她是一個不要臉的騷貨。


    而忽略她自己其實也是個女的,早晚也會有那種需要。


    看到楊蜜直起身子離開輪椅朝她家後院走去,張銀屏不由地舔了舔嘴唇,接著加快腳步走到馬秋龍身邊。


    語氣柔柔地詢問道:“阿龍,公文包要放哪裏?”


    馬秋龍並沒有發現她的語氣跟往常有所不一樣,隨手將包接了過來安排道:


    “銀屏,你把袋子提到廚房去,把帝王蟹分成兩份,快點迴家吧。”


    讓他感覺有點意外的是。


    張銀屏竟然當著王大根的麵,很大膽地伸手來捏了下肩膀,嘟起小嘴“哼”了一聲迴應道:


    “我才不想帶迴家便宜那個騷貨,這兩隻帝王蟹就在你家一起煮吧,待會兒叫我爸過來一起吃。”


    說完這句話,她也不管馬秋龍同不同意,拎著網袋就朝廚房快步走去。


    看來沈白浪今天又是和張建華沒羞沒臊的那啥,不然她也不會在這大雨天跑來和楊蜜聊天。


    馬秋龍抬起手表看了眼,此時已是八點半。


    那這兩隻帝王蟹煮熟後吃完,也就是一個小時內的事情,也就由著張銀屏不去幹涉。


    身後的王大根見她走進了廚房,嘴裏“嘶”了一聲:


    “銀屏她挺文靜的一個好姑娘,說話怎麽能這麽粗魯?”


    接著又補充道:“不過沈白浪的名聲確實不啥樣,聽人說她和一些野男人在樹上搞破鞋,把樹枝都給壓斷了。”


    這肯定是以訛傳訛,農村偷情的地方多的是,不可能會這麽誇張。


    馬秋龍沒有心思聽這些閑話,見楊蜜從後院提了一捆稻草走了出來,深唿吸了一口說道:“大根,推我到屋簷下。”


    “好的。”


    王大根邊推邊說:“阿龍,那你今天晚上是在住自己家裏?”


    “嗯,我以前是傻子,身上的罡氣重,沒啥影響的,再說你爹不正用火燒著嘛。”


    馬秋龍還是用這個理由來應付。


    王大根的思想和他爹不一樣,沒那麽迷信,對橫死之人帶有煞氣之類的說法並不認同。


    他幫忙把輪椅抱到屋簷下之後,詢問起了正事:“阿龍,那帝王蟹要怎麽做?是直接剁了煮熟吃嗎?”


    “你用手機探索一下,不就行了。”


    “哦,那倒也是,我去廚房看看張銀屏要怎麽加工。”


    王大根這句話才落下,馬秋龍褲兜裏的手機鈴聲響起,於是把腿伸直了掏出來一看。


    是朱如如來電。


    都這個時間點了,她能有什麽事?


    電話接通後,傳來的卻是西門通的聲音,而且語氣有點怪怪的。


    “阿龍,我問你個事情。”


    “說唄!”


    “是這樣的,你給我針灸治療過後,不是交代一個月不能同房嘛。”


    馬秋龍伸手撓了撓額頭:“是這樣的,怎麽了?”


    “那我現在這個樣子,隻放進去不動彈,應該不算同房吧?”


    西門通接著補充道:“還有,我的通通感覺很不舒服,又辣又腫的,那樣泡一泡,應該也能起到緩解作用。”


    用這樣的方法來緩解治療期的不舒服,也不是不可以。


    隻有一個問題:他們兩人能克製得住?


    馬秋龍腦海中閃過那樣的畫麵,略想了一下反問道:“通哥,你能保持著不動彈?”


    “可以,反正我睡著的時候,通通也是那樣的。”


    “如果你能做到一動不動的話,這樣的辦法也可以,但有一點你可得記住了,千萬不能那啥,否則會前功盡棄的。”


    電話那頭的西門頭咽了咽口水:“明白,對了,那用來治療冷淡病人的藥酒我泡好了,得泡多少天才能給病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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