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是膨脹式的鼓撕疼。


    像是被打進氣體一樣,硬生生地想要全方位擴充體積?


    中醫真是太神奇了!


    這種持續的撕裂感,真是讓人無法忍受,阿龍剛才怎麽不提前告知一下呢?


    不過現在已經這樣了,為了成為猛男,西門通隻能強忍著這種痛楚。


    他咽了咽口水詢問道:“阿龍,我的小通通現在被撐得要死,那治療結束後,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西門通的語氣顫顫,馬秋龍看到他後腦殼冷汗都冒了出來。


    於是幹咳了一聲安慰道:“不會的,治療過後,隻有那種脹熱疼,你能忍受的。”


    接著又補充了句:“你每天都可以看到它在成長。”


    西門通先是長籲了一口氣,緊接著又咬起了牙:“太疼了,阿龍,你剛才怎麽不早說呢?”


    “你忍一忍就是了,堅持半個小時,拔針之後,就沒有那種牽扯疼了。”


    每個人的毅力都不一樣,西門通在這一方麵比較差勁。


    馬秋龍給他撚完針後,他的嘴巴還一直在“滋滋”地叫著。


    走到正麵一看:其額頭上全是汗珠,疼得五官都有點扭曲。


    於是從診斷桌上拿來了麵巾紙,抽出十來張幫他擦了擦臉:“通哥,現在是不是感覺好一些?”


    西門通深唿吸了一口迴應道:“疼痛勁差了一些。”


    “嗯,接下來要留針二十分鍾,你身體不要亂動就行。”


    “明白。”


    馬秋龍隨手將沾滿汗水的麵巾紙團扔到紙婁裏,接著走出診斷室,順帶著把門合上。


    剛剛轉過身子,就看到王冬升出現在院門口。


    他也不介意裴錢在場,快步走到茶桌邊一屁股坐下,眼神興奮:“阿龍,大根說嫩白配方三天後就可以搞試驗?”


    馬秋龍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不是因為他提起這配方的事情,而是因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隔著有一米的距離,那種雌性獨有的騷味很是濃鬱,都達到嗆人的程度。


    很明顯他是辦完那事情後,沒有在沈碧蓮家衝個澡就跑了迴來。


    而裴錢反應更大,立馬就幹嘔了起來。


    緊接著把屁股下的凳子後往挪了挪,一臉嫌棄地朝王冬升說道:“你身上味道難聞得要死,離我遠點。”


    王冬升的鼻子聳了聳,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他連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那你們聊,我去衝個澡,阿龍,那配方三天後咱們先熬一鍋?”


    馬秋龍朝他點了點頭:“衛生間裏有人,你待會兒再去洗。”


    “誰在裏頭?”


    王冬升這句話剛剛落下,院側衛生間的門,“嘎啦”地一聲被推開。


    身體嬌小的姬曉曉從裏頭走了出來。


    洗過澡的她,容光煥發的臉蛋多了一種光澤,長頭發濕濕地披肩,全身都散發著一種水潤的韻味。


    她一臉微笑地王冬升點了點頭,用雙手撩起了長發,語氣甜甜:“叔,你家有電吹風嗎?”


    “沒有,你那頭發用手在院裏抖一抖,很快就會幹的。”


    “那好吧!”


    姬曉曉臉上照樣保持著微笑,從兜裏掏出手機,朝茶桌方向款款走來。


    在路過王冬升身邊的時候,馬秋龍看到她也被那種騷味給熏到了。


    與裴錢的反應不一樣,她是直接就伸手捂鼻,加快腳步來到茶桌邊後才把手鬆開。


    她這樣的嫌棄動作,王冬升也看到了,一臉尷尬地訕笑了下,快步離開。


    姬曉曉一坐到茶桌邊,她那球鼓的高聳與以嬌美的臉蛋,立馬就引起了裴錢的注意。


    她心裏頭莫名地起了一種醋意,把頭轉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馬秋龍,想要尋找點蛛絲馬跡。


    同為女人,姬曉曉能感受到裴錢的醋意。


    能產生這種醋意,那肯定是阿龍的女朋友。


    於是她把屁股轉了轉麵向裴錢,語氣柔柔地開口道:“您是阿龍的女朋友吧!”


    裴錢的俏臉一紅,立馬迴應道:“我不是,你別瞎說。”


    而姬曉曉則是咧嘴笑道:“那你們的關係肯定很親密,不然咱們都不認識,你怎麽能對我產生醋意呢?”


    接著她又補充了句:“我和阿龍是今天剛認識,來找她治病的,你放心吧。”


    被人點破心思的裴錢,俏臉更紅了起來,而她的雙眼還是直勾勾地盯著馬秋龍。


    眼神中帶著一種嬌嗔,春意濃濃。


    姬曉曉的目光瞄了兩人一眼,立馬就得出結論:她很喜歡阿龍,而阿龍對她,好像是有那麽點意思。


    見馬秋龍的目光反掃而來,姬曉曉那水潤的大眼睛眨了眨:“阿龍,我再給我爸打個電話。”


    “嗯!”


    這次是一打就通,姬曉曉還特地打開了免提。


    “爸,我問你個事,你那藥房收不收十年份以上的野人參?”


    “收呀,曉曉,你一定要記著吃藥,聽醫生的話。”


    姬曉曉側過頭看了馬秋龍一眼,對著手機嗬嗬笑道:


    “知道啦,爸,我有個朋友他手裏有三十多根十年份以上的人參......”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爸給打斷了:“隻要是野山參,有多少收多少,讓你朋友把貨拿過來讓我當麵看看再說。”


    姬曉曉的眼珠子轉了轉:“爸,那五十年份的人參,一根值多少錢呢?”


    “五十年份的人參?不可能吧,曉曉,你好好配合醫生治病,把我電話給你朋友,讓他直接和我聯係。”


    “那好吧!”


    掛斷電話之後,姬曉曉拿起手機滑了滑,把她爸的手機號發給了馬秋龍,眼神熱切說道:


    “阿龍,我爸的手機號也是威信號,他名叫姬冬虎。”


    這名字聽著感覺怪怪的,裴錢脫口而出:“冬天的老虎?”


    “是這兩個字,我叫姬曉曉,你呢?”


    “裴錢!”


    姬曉曉瞪大了眼睛:“金錢的錢?”


    “對!”


    馬秋龍也覺得她們兩人的名字挺有意思的。


    姬曉曉若是個男的,那個名字的意義就不一樣了,曉曉與小小諧音,再加上姓姬,很容易讓人誤解。


    而裴錢的名字,真是絕了,隨便叫啥都比“錢”好聽。


    還有她爸的名字,若是和姬姓結合起來:姬頂天,聽起來都有畫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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