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的性格很開朗,馬秋龍抬起頭朝他笑了笑:“多久?”


    胡乾坤先是一愣,接著表情有點猥瑣地伸出左手,豎起中指,然後彎折了一下。


    所表達的意思是:上次治療過後,他和珊珊快活了半個小時。


    楊蜜並不知道二樓窗戶邊的人是誰,她也沒見過胡乾坤。


    一個男人對阿龍說這麽肉麻的話,她知道是開玩笑的,也跟著抬起頭看了一眼,禮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她這麽一抬頭微笑,那禍國殃民的美貌,直接就把胡乾坤給震驚到了:


    世上竟然有如此絕色的女子?


    他當導演這些年以來,見過的美女多如牛毛。


    而像楊蜜這種牛奶肌膚色的極品仙女從未見過。


    更要命的是她那怡然雅靜的氣質,這種氣質是渾然天成的,學都沒法學。


    他心裏頭的第一反應是:讓她來演電影的話,絕對能火,不需要任何演技,就這麽臉露微笑即可。


    看來“一笑傾城”這個成語並不是胡編亂造出來的,確實有人能做到。


    馬秋龍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胡乾坤正處於失神當中。


    他在打開電動車後蓋箱取出公文包的時候,楊蜜後退了一步小聲問道:“那人是誰?”


    “他就是胡乾坤。”


    “真怪,他一個男人怎麽留那麽長的頭發?”


    馬秋龍隨手把後蓋箱合上:“他是搞藝術的,留著長頭發很正常。”


    “哦。”


    兩人一推開金店的玻璃門,就看到滿臉笑容的朱珊珊款款走來。


    像她這種不缺錢、又恪守婦道的女人,心裏頭最在意的無非是自家的男人和孩子。


    而胡乾坤除了有錢以外,在夫妻生活方麵連三分鍾都達不到,再加上種子有問題,連孩子都沒辦法生。


    從理論上講,珊珊是在昨天下午才真正感受到當女人的滋味。


    那種酸酸的難受勁一迸發出來,全身都爽,爽得很呐!


    男人是無法體會到女人的這種感受。


    陸地上的火山都是“唿哧”一下直接噴發出來。


    而在海底的火山噴發完全不一樣。


    周圍的海水先是緩慢地往漩渦處聚集,然後這個漩渦越轉越大,達到一定的臨界點後瞬間噴發,引起洶湧的海嘯。


    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引發那種暢快淋漓的海嘯。


    除了男人的戰鬥力因素以外,還需要女人全身心地投入進去,方可達到如此境界。


    而朱珊珊是幸運的,她第一次就做到了。


    最主要原因是,針灸治療的前奏時間兩人就費了一個小時。


    昨天下午她的異常表現,把胡乾坤一下子給整懵逼了。


    他以為自個兒老婆突然間犯病抽筋了,手忙腳亂地不知所措,但卻被摟得緊緊的。


    ......對於馬秋龍和楊蜜的到來,朱珊珊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羞澀,接著就快步上前摟著楊蜜的胳膊:“咱們上樓試衣服。”


    兩人親熱的樣子如同一對好閨蜜。


    看著她們朝樓梯方向走去,馬秋龍的目光掃了一下金店的幾個服務員。


    沒有看到那個“我勒死你”,隻有三個營業員在上班,個個臉上都帶著職業性的微笑。


    張玉屏和曹露露看到楊蜜時,打招唿很是熱情。


    而對於走在後頭的馬秋龍,兩人打招唿的方式出奇地一致:同時眨了下右眼。


    模樣有點調皮,但是看起來很可愛。


    張玉屏接著伸手指向店門內側的一個角落:“阿龍,那裏有一個快遞是你的。”


    “知道了,到時我下樓的時候,你提醒一下。”


    馬秋龍朝她點了點頭朝二樓走去。


    張玉屏則是連忙叫住了他,語氣興奮地說道:“阿龍,你等一下再上去,過來。”


    “啥事?”


    “你跟朱老板的二女婿熟不熟?”


    張玉屏接著比劃了下:“就是頭發長長的那個胡導演。”


    “認識,怎麽了?”


    “他要在咱們縣城拍一部電影,你幫我要個群眾演員的名額,讓我說兩三句台詞的那種。”


    曹露露也跟著說道:“阿龍,幫我也要一個名額。”


    看著兩名女生那一臉激動的表情,馬秋龍心裏頭有點納悶:胡乾坤要在縣城裏頭拍電影?


    那他會拍什麽題材的電影?


    於是隨口反問了句:“你們聽誰說的?”


    張銀屏伸手撓了撓自個兒的脖子:“這事情都定下來了,是古代文藝武打片,電影的名字很長,叫什麽......玉水狠流,猛男大戰波朵希。”


    這樣的電影名一聽就感覺不正規,還文藝武打片?


    馬秋龍朝她們兩人點了點頭:“機會合適的時候,我跟胡導說一下。”


    張玉屏使勁地點頭,眯起雙眼叮囑道:“阿龍,你一定要幫我們預定上名額哈!”


    “知道了。”


    此時二樓傳來胡乾坤的催促聲:“阿龍,你咋還沒上來?”


    “來了。“


    馬秋龍提著公文包快步朝二樓走去,才踏上樓梯口,褲兜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是西門通來電,於是隨手接了起來。


    “阿龍,你師兄聯係上沒?”


    馬秋龍略想了一下:“師兄會在晚上的時候給我迴電話。”


    “嗯,是這樣的,那個名字叫畢迦索的拉稀病人,他爹畢總說隻要能治好,錢不是問題。”


    “但是畢總隻管他兒子,對於那個叫張瑩瑩的病人,他不想出錢。”


    西門通接著解釋了下:“這兩個病人並不是情侶關係,他們互相認識還不到三天時間,所以畢迦索他爹不想花冤枉錢。”


    馬秋龍隨口迴了句:“通哥,那等我師兄迴電話之後,咱們再聊。”


    “好的,在診金方麵,那個畢總的口氣很大,但是沒有明說願意給多少診金。”


    西門通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阿龍,按照牛院長話裏的意思,大概是包個十萬塊錢的紅包,你師兄會不會嫌少?”


    十萬塊錢買顆清腸針的解藥,價格並不低。


    對普通人來講,那簡直就是天價。


    不過這事情得師兄“馬國寶”拿主意,他的高人形象得維護。


    馬秋龍直接迴應道:“病人不是外國人,師兄很有可能不收錢,晚上我再給你迴話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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