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裏看管齊水蓉與風懷柔的人又走了進來:“叫什麽!”


    “你們要怎樣才放過我們母女?”


    來人拿出一顆藥丸,懶懶的說:“吞服下去,就不會癢癢,也不會疼。”


    齊水蓉搖搖頭,風懷柔聽說立即就搶了過來,吞服了下去。


    “啊!”舒服多了,“娘!不癢了,也不疼了。”


    “這是什麽藥?”齊水蓉問,她沒拿,忍著又癢又疼,看著風懷柔。


    果然,半盞茶不到,風懷柔又疼了起來,比沒吃藥更難受。剛才,她那麽又疼又癢,是排毒藥排出毒物在皮膚上。癢過一陣,又會好一些。如果又吃藥,毒液又會排出來,原先的沾在皮膚上沒清理幹淨過,現在又排出來混合在一起,那會更加難受,更加疼,更加癢。


    “娘!快想辦法,女兒想死了。”風懷柔想用頭去撞牆,可是,她連走到牆邊的力氣都沒有,奄奄一息的哼著。


    “你們要怎麽樣才放過……”齊水蓉也疼得厲害,她用手抓著,身上已經看見一道道抓痕。


    風懷柔疼得遍地打滾,癢得在地上亂蹭,用手不停的抓……“娘!快救救女兒啊!”


    齊水蓉徹底崩潰了,哀求著:“救救你們了,放我們出去,要什麽條件都答應。”


    “你們做過什麽壞事,如果能自己說出來,或許能少受點折磨。”看管她們的人。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齊水蓉說著,無奈的哭泣著,叫喊著。


    “要說,還不能在這說,醫仙吩咐了,要到大理寺說,這藥管的時間就平和一些。”看管的人又說著。


    “娘!快答應他們。”風懷柔聽說有救,立即哀求著,“說什麽都行,隻要放過我們。”


    “柔兒呀!娘要是開口,那就隻有等著秋後問斬了。”


    ……


    韓逸坐在關押齊水蓉與風懷柔的屋外,看管她們的人走了出來,說著:“韓侍衛,裏麵的人願意到大理寺說出她們做過的壞事了。”


    韓逸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醫仙還真神了。”


    *


    穆白晨讓韓逸把齊水蓉與風懷柔都帶到了大理寺的公堂上。


    大理寺卿李文翰問:“齊水蓉,你有什麽要交待的?”


    齊水蓉又不承認了,還叫囂著:“我要見梁國公,我要見皇上,我是齊國族女,國公夫人,有人陷害我,你們快去查清楚。”


    可,沒叫幾句,身上又出現了又癢又疼的症狀。


    戶部尚書杜東旭說:“齊水蓉,戶部已經調查過你的來曆,你並不是什麽齊國族女,你隻是齊國公的一個洗腳丫環。這裏有大量的證據!國公夫人的封號已經被收迴,你現在就是一個奴婢,還有什麽話要說。”


    “啊!”齊水蓉一聽,要是自己被打迴原形,那不是什麽都完了。


    齊水蓉正在悲歎自己的命運一落千丈,大理寺卿李文翰又問:“齊水蓉,你有什麽要交待的?你不交待我們也掌握了你犯罪的事實:你為了當上國公夫人,毒殺主母姬瑩,你為了報複醫仙,下毒安慶王府,還要一一陳述嗎?”


    “我,我說……”


    齊水蓉交待了所有的罪行,並把罪全部攬了過去,她被收入大牢。風懷柔無罪,大理寺卿李文翰隻好說:“風懷柔係安慶王之妾,由安慶王處置。”


    “等等。”風惜月走了進來,“風懷柔,你在五年前,放火燒了攬月閣,不記得了。”


    風惜月看著風懷柔抓得滿身的傷痕,嘲笑著,“月郡主被燒死了,你不害怕她來找你算賬!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要是自己不說出來,你今生一定生不如死。”


    風懷柔看見風惜月,她想著那又疼又癢的滋味害怕起來。


    “你,你是誰?你是風……”


    風惜月知道,風懷柔想說,你是風惜月,你是我姐姐。她冷笑一下,這個時候,才不會讓你扯上什麽風惜月。


    “風懷柔,你要是不記得五年前,我會讓你想起來。”風惜月強勢的說著。


    “把齊水蓉押送大牢!”穆清風說著。


    風懷柔看著齊水蓉被押送走的模樣,嚇得哆嗦起來。


    “我說,我說。”


    她說著,“五年前,風惜月與王爺圓房,我怕她先懷孕,就在王爺讓我送避子湯的時候,換成了鶴頂紅……再後來,我在風惜月的房間倒上了油,並用燭台上的火焰點燃了桌布。”


    穆白晨聽到這,看了一眼風惜月。心裏想著:月月,你不願意承認自己就是風惜月,就是為了這一天,讓我知道真相。


    其實,我早懷疑那場火是有人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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