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雲時諳看向洛安,“怎麽樣?”


    洛安知道她在問什麽,勾唇一笑,“謝謝。”


    “不客氣,畢竟我是一個好老板。”


    “你們在打什麽啞謎?”江行舟從後視鏡裏眯眼看著兩人。


    “沒什麽。”雲時諳蹬了蹬腿就靠著窗戶睡了,今天實在是玩累了。


    “你們竟然還背著我們有秘密了!”


    “就是,我們還是一家人嗎?你們兩個竟然孤立我們三個!”


    “季大哥你快看那兩人。”


    季逾白趁著紅燈的空檔看了眼後座,“好啦,雲兒累了,讓她睡吧。”


    江行舟撇撇嘴但也沒說啥和喬晚雲一起安靜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雲時諳一直泡在郭國珍的頂樓實驗室裏,她看著那片已經被磨碎了的藥片伸出手指沾了點嚐了嚐。


    郭國珍嚇得魂都要沒了,“你瘋了!這藥要是有毒怎麽辦?”


    “這不是檢測過沒有毒嗎?”


    “萬一這藥是將一些無毒的混在一起相克變成劇毒的藥呢?”


    “放心吧,我沒有萬一,我都已經吃完了,再說了就算中毒我也可以找到跟這毒相對的毒。”


    雲時諳仔細嚐了嚐藥末眉頭一下子就擰成了川,郭國珍直接掏出手機輸入了120,再摁一下就撥出去了。


    “你今天吃藥了嗎?”雲時諳給郭國珍把了把脈一臉擔憂。


    “沒,沒啊,咋了,我不會有病吧!”郭國珍開始給自己做檢查了。


    雲時諳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的確有病,病得還不輕。”


    郭國珍在給自己抽血的手一頓,他哭哭啼啼的跑來蹲下抱住雲時諳的腳踝,“雲兒,快救救我,我還沒瀟灑夠呢,我的項目都還沒研究出來,我不想死啊!”


    雲時諳無奈扶額,“我的意思是你腦子有病,你剛剛是想打120嗎?”


    “是啊,怎麽了?我還以為你中毒了呢。”


    “你現在在哪?”


    “實驗室啊。”


    “你實驗室在哪?”雲時諳壓著心裏的一團火硬撐著問。


    “在醫院啊,不是雲兒,這藥不會吃了健忘吧……”


    郭國珍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點也聽不到了。


    對啊,他和雲時諳就在醫院啊,雲時諳要是真中毒了也不需要打120啊,在醫院打120不純純是傻逼嗎?


    這車還給你開到頂樓然後再送你到樓下看病嗎?


    “哈哈,那啥,腦子沒轉過來,sorry,sorry。”郭國珍心虛的看著腳尖。


    想到什麽他又理直氣壯起來,“你還說,都怪你雲兒,要不是你摳搜不給我做些藥我至於變傻嗎?”


    雲時諳算是見識到他的不要臉了,但還是依了他,“行,我給你配,不過你別抱太大期望,畢竟我這藥也沒辦法讓你後天長出一個腦子。”


    郭國珍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他吹胡子瞪眼的看著雲時諳,“雲兒,你怎麽說話的,誰說我先天沒腦子了!”


    雲時諳沒再和他鬥嘴而是低頭認真研究起來那些粉末。


    而軍區的嚴鳴遠此時也焦頭爛額。


    離雲時諳離開已經有好幾天了,但他們對那個神秘人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嚴鳴遠每天愁的頭發都要掉光了,一邊還在唾棄所有人,這軍區是一個頂用的沒有啊,包括他。


    嚴鳴遠身後無可戀的靠在椅子上無聲哭泣就在這時一直沒動靜的耳機終於開始工作了。


    他一個前撲抓起耳機戴在了耳朵上,隨後抽出紙和筆正襟危坐。


    “守嚴鳴遠辦公室的士兵會在十二點換班,所以我們今天晚上十二點行動。”電話那頭沙啞刺耳的聲音開門見山的說道。


    “知道了,在哪裏匯合?”


    “就在嚴鳴遠辦公室的背麵,這個任務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事成之後我會發出消息讓霍爾的人在軍區旁邊的那片森林入口等著把部署圖送出去。”


    “知道了。”


    電話就此掛斷,嚴鳴遠低頭看著自己紙上寫的東西陷入了沉思。


    現在還是不能知道神秘人的身份,士兵換班在十二點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所以這不是什麽秘密。


    看來隻能等到晚上十二點了。


    為了讓他半夜也能清醒他還專門跑去食堂那順了一點花生米和酒,還帶了幾串小串留著當夜宵。


    又怕房間味道太大他還把串裏三層外三層包好,順便在自己的辦公室附近多加了一些人手。


    這些人手完美的隱匿於黑暗,如果他們不動根本發現不了。


    嚴鳴遠之前一直把部署圖放在辦公室的密室裏,而密室的開關非常隱秘就連他最好的手下都不知道。


    但他今天右眼跳得實在厲害,保險起見他直接趁所有人不注意將部署圖塞到了軍委主席那裏,他這就是一個空的甕了。


    眼看著離那兩人的約定時間越來越近嚴鳴遠順勢爬上了天花板。


    他還特意選了一個能把整個辦公室都收入眼底的天花板爬了上去。


    莊嚴和神秘人在辦公室背麵接頭後看到嚴鳴遠辦公室周圍的士兵換班趁著這空隙兩人敲暈了剩下的人後就打開背麵的窗戶翻身進去了。


    嚴鳴遠蜷縮在天花板上,說實話他有些恐高,他拍了拍自己吃完夜宵圓滾滾的肚子心裏萬分後悔,一會不會掉他們頭上吧?


    掉他們頭上也好,直接把他們砸暈不就抓到了,嚴鳴遠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但他當然不會這麽做,抓到還好要是沒抓到自己倒是要被摔死了。


    嚴鳴遠憋著氣繼續看他們的動作。


    屋內很黑,嚴鳴遠沒有開燈,莊嚴他們更不敢開。


    “部署圖在哪?”莊嚴壓低聲音看著一旁一身黑的男人,男人戴著帽子和口罩模樣一點看不清。


    “嚴鳴遠辦公室有一個密室,部署圖應該在密室裏。”


    “你怎麽知道?”莊嚴對這個男人更好奇了,密室這種東西嚴鳴遠怎麽可能會告訴別人。


    “不該問的別問。”神秘人的聲音本就刺耳難聽還故意壓低聲音對兩人來說就是折磨。


    天花板裏的嚴鳴遠在聽到密室兩個字心裏一個咯噔,隨後就鬆了口氣,還好他早把密室裏的寶貝都給搬家了。


    果然男人的第六感也很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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