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幺幺一聽要帶走兒子,堅決不幹。就是柳晚真也不行!她抱著孩子,態度堅決!要麽跟著一起去,要麽這是等著!柳晚真無奈,隻好讓楊幺幺跟著,可是堅決不許林峰峰下車。


    然後對他說:“稍微等一下,如果發現有異常開過來接楊幺幺。”


    “好吧,姐!你們小心?”林峰峰此刻是一生中最乖的時候,像極了聽姐姐話的好弟弟。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才是那個最大的嫌疑犯。他不會不了解自己的罪行。所以他也不敢下車冒險,生怕警方會從天而降。


    楊幺幺則不然,她當然有自己的秘密。她當然也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可是,他現在心如死灰,唯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孩子,阻止小棒槌落入危險之中。


    兩個女子走在荊棘破敗的路上,聲音響動很快引起了林兆國和許攸屏的注意。


    他們迴頭側身,林兆國看見小棒槌,許攸屏看見楊幺幺,臉上各自露出笑容:一個欣喜;一個輕撫。


    “夠快的啊,晚真。你真是大出我的意料。”許攸屏和舊情人打著招唿,可是眼睛卻肆無忌憚地往楊幺幺身上瞄。他現在是真的沒有顧忌了。


    “晚真,快把孩子送到我這兒,讓我好好看看。”林兆國看見自己的孫子,無比激動道。


    “爸你怎麽樣?”


    “我很好!再怎麽說攸屏跟著我這麽多年,他隻是要東西,不會對我怎麽樣?”林兆國難掩激動之情,但仍顯輕鬆地不讓女兒擔心。


    “楊幺幺,哎我的輛車呢?藏起來了。是你的小峰藏起來了嗎?”許攸屏朝著楊幺幺挑釁道。


    “許攸屏……你怎麽知道那車?當時的人不是你。”楊幺幺恨意滿滿地質問,她把對林峰峰不能房事的怨氣,在這一刻都發泄在當時綁架自己那人身上。


    “當然不是我,那人是……我其中一個哥哥!”許攸屏說著,臉上略過一絲傷感。


    “什麽你還有哥哥?”楊幺幺一愣,看著柳晚真似乎在問“是不是真的?”


    “我有兩個哥哥……其中一個你應該認識。”許攸屏不顧楊幺幺的疑惑,繼續道。


    這下連林兆國都震驚了,他知道許多瓶有個哥哥當過兵。但不知道,許攸屏居然有兩個哥哥。


    四人中隻有柳晚真沒有表現的過分驚訝,也許許攸屏之前對她透露過一些什麽。


    “我有兩個哥哥都當過兵。其中一個因病離開了部隊,補替上去的是另外一個。”


    說到這裏楊幺幺心裏起了一陣狐疑:許攸屏的其中一個哥哥就是那個開著皮卡車的人,但是自己並不認識。而他所說有一人自己應該認識,那人是誰呢?


    “唉!為了幫我們這位峰少爺得到你,我可真是又出人又出力啊。兩個哥哥,都算上。”許攸屏還在繼續說著……


    楊幺幺隻見過其中一人,並不認識。既然許攸屏說兩個哥都算上,說明都參與了那次綁架!那麽還有一人就是楊幺幺認識的………


    “他是誰?”楊幺幺不禁脫口問出。


    “你們很熟悉啊,是他拿命換來了今天我們的談話!”許攸屏見楊幺幺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不禁冷哼道。


    “熟悉?拿命?”楊幺幺快速、反複的揣摩這兩個字眼,卻一點都不敢放鬆小棒槌。


    說了半天話,見楊幺幺也沒有讓孫子過來自己身邊的意思呢。反而聽到讓自己也覺得奇怪的對話。“會是誰?”林兆國思索著,仿佛明白了些什麽?


    於是對女兒道:“晚真,帶孩子走。用管我了,我和攸屏會談明白的!”


    許攸屏聽後轉頭笑道:“林董,沒有東西我們很難談。走吧,早晚也是該走的,你的孫子現在就在那裏,安全了,我們可以一起走了吧。”


    “爸別聽他的,不要去。既然孩子已經安全了,在我們這你還怕他什麽?”柳晚真大喊,現在一家人的安全比什麽都重要。


    “怕什麽?”許攸屏從褲兜裏掏出那個小瓶。


    接著道:“孩子是安全了,可是一個沒命的孩子和一個沒有命的林家。對你們來說還有什麽意義?”


    楊幺幺不知道許攸屏說的什麽意思?更不知道那瓶子意味著什麽,問柳晚真道:“什麽沒命?為了小棒槌的安全,我不會把他交給任何人。”


    “我明白了!”林兆國突然說:“你爸之所以放棄柳憶,不僅是因為家庭。還有先天生病的哥哥,對嗎?他一直沒有出現,原本參軍的那個人應該是他。”


    “是的。”求評傷感的說:“當時我的哥哥確實參軍了。因為在那個年月能參軍,還是一條好的出路。父母把這個資格留給他,哪兒想到在部隊,哥哥病情複發,所以我的另一個哥哥才替他去當了兵。”


    “這麽說你的另一個哥哥也退伍了?”林兆國想著那個和許攸屏失去聯係的哥哥,疑惑道。


    “當然。退伍兵。楊幺幺認識。”許攸屏恨恨地說道。


    楊幺幺這時腦子裏突然出現一個名字?:“劉成嗎?”


    許攸屏冷哼一聲道:“你這個女人終於想起他了。為了得到你,我這個哥哥也是沒少花心思。想不到最後還是成全了我們林家的小少爺。”


    “劉成?和小峰?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小峰怎麽會和你的什麽劉哥成扯在一起?”柳晚真越來越糊塗,雖然王佳敏和楊幺幺曾給她簡單講過那次綁架,作為閨蜜她也試著安慰楊幺幺。可是現在居然說自己弟弟和那次綁架有關。而且許攸屏更是早知此事,隻有自己像個傻子一樣一再被欺騙。她一個問題連著一個問題拋向許攸屏和楊幺幺。


    沒人能一下子迴答她,柳晚真像是錯過電影的觀眾盲目地跟隨著情節。


    林兆國肯定了解不到事情的具體經過,但已隱隱有了自己的判斷。“晚真,聽我的話趕緊帶孩子走。照顧好楊幺幺,不要再過問你弟的事兒!”“可是爸……”柳晚真還不甘心。


    “放心。許攸屏隻是要畫,我會教給他的。”


    柳晚真著實對現下發生一切不理解不明白,像一團迷霧一樣。所以也許聽父親的話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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