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林兆國問。


    “沒事,人家隱私。”柳晚真說著把楊幺幺的錢包放在一邊,因為她意識到這個話題會令林兆國產生不良的情緒,把剛剛對楊幺幺建立來的那一點點好感破壞掉。


    “是挺可愛的,白白的、就是有點瘦啊?”


    錢包的折蓋總是合不上,又正好落在許攸屏的視線內。許攸屏隨口看見而說出,被柳晚真怒視。


    她忘了自己也嘴欠,隻怪許攸屏腦子壞掉了。


    經過他倆一說,林兆國也產生了好奇。但是他這麽大的老頭,八卦女人家事太不合適了。


    正巧這時候楊幺幺忙完了手頭的事兒走進來了,正好聽見柳晚真和許攸屏說話。便問了句:“什麽孩子?”


    “你的孩子唄。”林兆國提他們迴答說。


    楊幺幺看了看柳晚真的臉色,知道是她說禿嚕了嘴。再看看桌上的錢包就什麽都明白了。


    走過拿起錢包,直說自己馬虎,一定是換衣服時落下的。


    林兆國說他就喜歡小孩,孩子大了就沒有小時候的可愛勁了。還說人要是有了孩子,生活的重心就應該放在孩子身上。他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就萬分遺憾,現在想找補已經來不及了。


    反正菜還沒上,三句話離不開孩子。楊幺幺這時候瞅著柳晚真求救,柳晚真給她個眼神,意思就是順其自然。


    楊幺幺想了想,把小棒槌的照片遞給林兆國,讓老頭慧眼開開光,看看孩子將來有沒有富貴命。


    林兆國接過照片,一打眼還沒有怎麽在意。可是越看越覺得不對,讓許攸屏上車把自己眼鏡拿過來。


    柳晚真和楊幺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看人家孩子用得著看的這麽認真嗎?


    但是誰也不敢打擾林兆國,就那麽由著他慢慢端詳了好一會兒。


    “孩子叫什麽名字?”林兆國的盯著照片問楊幺幺。


    “林小錘。”楊幺幺的迴答,居然讓自己有些心虛,也不知道為啥。


    林兆國喃喃道:“也姓林?”


    “哎呦,爸。您這認親戚呢?人家前夫姓林,孩子可不姓林嗎?”柳晚真搶過照片還給楊幺幺道。她向來能沉住氣,不過這次老爸長時間的失態,讓柳晚真有點拿不準了。隻好先打亂再說。


    “對,小許和我說過你們那個綜藝,你前夫還來參加了?是嗎?這麽看他對你還是有感情啊。為了孩子就不能迴頭嗎?”林兆國老來生歎,大有體楊幺幺可惜的意思。


    也就是柳晚真這一打亂,給了楊幺幺不耐煩的勇氣。迴道:“沒可能,堅決不能。”


    林兆國被楊幺幺的態度逗樂了 ,哈哈笑著說道:“這個前夫一定嚴重的傷害了你,但是孩子不錯哈哈。行了,咱們吃飯。不提這些不高興的事兒。”


    服務人員把山蘆雞燉紅榛蘑端上來,滿屋飄著那種東北特有的香氣。林兆國竟然不停的給楊幺幺夾菜,除了主菜還有許多都是本地的特產,比如田蛙、蛇羹之類。


    盛情難卻,楊幺幺不好不吃,但是對那些蛇蟲鼠蟻天性抗拒,弄得挺為難。


    “爸,到底誰是你姑娘啊?怎麽不給我夾菜啊。人家還沒進咱家門呢,你就這樣,看來小峰這迴合您的心意了是吧?”柳晚真說著,既替楊幺幺委婉的謝過老頭的好意,也把她和林峰峰的事兒往前推進了一點。盡管她也弄不懂為啥老爸的態度會轉變的這麽大。


    這麽其樂融融的吃飯,林兆國迴來這幾天還是頭一次。


    下午四點多,柳晚真開著大勞把林兆國送迴去。到了家門口,老頭說許攸屏喝酒了,讓柳晚真把他送迴宿舍再走。


    然後林兆國自己開門進去後,發現屋裏沒開燈,想起早上保姆說過請假一天,明兒個中午才能迴來。


    他以為家裏隻有自己,也不拘著。鞋摔的一東一西,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裘穗紅從聽到聲音從房間走出來,下樓一看就知道林兆國又喝多了。迴屋拿了被子給林兆國搭上,又來到廚房把雞湯小火溫著,等老林醒了酒再喝。


    “誰能像我這麽惦記你,一天還不知道個好歹。”裘穗紅看著死豬一樣的老公,親昵地笑道。也知道他聽不見,說完獨自上了樓。


    柳晚真沒有送許攸屏迴宿舍,也隻有這一刻他倆的關係才能徹底釋放。


    “我爸這列表裏都是什麽啊?你給他選的?”柳晚真嘲笑的問許攸屏。


    “不錯啊,民間藝術要是都沒人聽了,東北文化靠什麽傳承?”許攸屏笑道。


    “不行,你給我找找有沒有別的,我聽這些二人轉上頭。”


    “有……”許攸屏在副駕切換列表,下了好幾級菜單,終於找了一首張國榮的老歌。


    音樂響起,降下車窗這一對跨齡戀人隨著落葉飛馳在山林中曼舞中。


    “隻有在夜深,


    我和你才能,敞開靈魂去釋放天真。


    用溫柔的吻,在夜半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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