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他幻想!”伍南撫摸著楊幺幺的睫毛,弄得她癢癢的想要流淚。


    “你是在吃醋嗎?你還有資格吃醋嗎?”楊幺幺忍著眼中漲唿唿地難受,質問道。


    “不,我已經失去了情敵的資格。我是不希望你傷害一個不必傷害的人。”


    “不必傷害?你說得輕巧,劉成呢,你忘了當時你是怎麽鼓勵我的?”楊幺幺恨恨道!


    “唉,眼前這個人不能解決問題,何必拖他下水。”伍南似是覺著理虧,不和楊幺幺爭辯,但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楊幺幺含著的淚不是為了王明天,但是這麽對著他說話,難保王明天不會錯意:“是我把話說的太徹底,傷到你了……抱歉!”


    “沒事,你真別拿那個當迴事兒,要不我就當你沒說過?”王明天的心又活躍起來,說是安慰楊幺幺其實也在給自己尋求機會,他還是喜歡楊幺幺喜歡的不得了。


    “神經病,我已經在老陳那掛了號了,你不是不知道。”


    “幺幺,其實你可以告訴我實話,我一定能幫到你!”王明天篤定地說,他把楊幺幺的迴絕當作是對自己的保護,更加的熱血上頭。


    “實話?就是說你認為我一直在撒謊,對不?”楊幺幺麵對王明天更像個審訊者,而不是被問詢的人。


    王明天歎了口氣,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由自己和楊幺幺攤牌。不過眼前也許是最好的時機,在懸崖邊上建立起一座橋梁。如果成功,他和楊幺幺之間就有了一個牢不可破的關係。當然這要冒一定的風險,風險的關鍵就是楊幺幺是否和劉成的死沒有關係。


    現在,王明天隻能說出警方的疑惑:“劉成的致命傷有貫穿性傾向,雖然隻有開口,但是黏膜組織不完整,絕非一般的重物能夠造成,所以證物科的同事把兇器想象成金屬器物。


    但是後來的排查沒有發現這樣的物體,而劉成傷口邊緣接近四棱柱形,這樣老陳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想法就是我的高跟鞋?”話到這裏楊幺幺替他說了。


    “鞋跟!”


    “你也這麽認為?鞋跟能夠傷人?”楊幺幺追問。


    王明天撓了撓頭,猶豫一下說:“老陳的說法是……象驢馬不得釘馬掌嘛,就是那個意思。”


    “什麽?”楊幺幺沒弄明白,愣住問。也怪王明天說的含糊不清。


    “鞋跟底上釘上金屬,而且分量足夠大的情況下,用力揮舞時相當於中號榔頭。況且那個鞋跟又細又尖!”


    說話的是老陳,他推門進來之前就聽見楊幺幺和王明天的對話了。說完,狠呆呆地瞪著王明天。


    嚇得王明天跟犯了錯的小學生,屁股趕忙離開椅子。


    “陳老師,那小子怎麽說?”見林峰峰沒跟著迴來,王明天馬上轉換工作狀態問。


    “問我嘎哈呀?你跟人家姑娘不是挺能嘮的嗎?接著嘮,我也學學。”老陳咂吧一口保溫杯裏的茶葉沫子,滿嘴大碴子味兒說道。


    “陳老師,我……”


    “閉嘴,一會兒技術科就有結果,咱們耐心等會兒。要是覺得我耽誤你們嘮嗑,我就出去。”老陳毫不客氣地打斷王明天的話,態度明顯不一樣了,也許真的馬上就有確鑿的結果。


    王明天不敢吱聲,他著實為楊幺幺捏把汗。不過如果劉成的死真的和楊幺幺有關,自己也是無能為力。這麽一想,剛才莫名地動情顯得太不理智了,想想又有些後怕。於是不僅不說話,也不看向楊幺幺。


    “唉,男人啊。相信不如相負!”楊幺幺感歎給伍南聽。


    伍南正咯咯地發笑呢,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你笑什麽?”楊幺幺好不氣惱道。


    “我笑,我們想多了。”


    伍南努力控製住笑意,接著說:“在希望渺茫的親愛和安身立命的活計中,多數人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這樣不好嗎?”


    “是不是我沒有魅力?”


    可能是出於對技術科報告的恐懼,楊幺幺突然很不自信。以前她絕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你的魅力無限流淌,但是不能放在自來水管裏。”伍南欣賞地在楊幺幺晶瑩的瞳仁上親吻道。


    “如果你不是……多好。”楊幺幺被吻得滴下一顆傷感的淚珠。


    一滴淚就讓伍南的渾身濕透了,他暢爽地笑道:“我們都是沒有閥門的人,而他們不是!”


    他們自然指的是王明天這種身份的人,他會因為自己責任隨時關閉情感的閥門。


    “幺幺,放輕鬆。既然什麽都做不了,不如靜待結果。”伍南揉著濕了的頭發,故意放鬆給楊幺幺看,調整她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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