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


    李塵被顧長哥叫去吃飯,但是沒有去,依舊在和厚重的眼皮做著鬥爭。


    好像人生就這樣,無所謂了…


    迴主世界後,自己過自己便好,操心其它幹嘛。


    不過但群友還是要操心一下。


    畢竟是可以讓自己產生悸動的一群人,或許在未來某一天,說不定可以從他們身上找迴被切掉的記憶。


    比如試圖打好關係去別的世界保命這種,目的怎麽看都不像表麵那麽單純。


    李塵當初很友好打著這種旗號,現在不屑於幹了,僅僅靠利益維持的關係,遲早會有一天會崩斷。


    所以李塵想獲得不是靠利益關係而相結識的朋友,而真正的朋友,那種真正朋友之間的可以相互付出,相互信任。


    可惜太少了,少到已經是絕無僅有的程度,就算未來找到的人生另一半估計也沒真正朋友好。


    李某人矛盾觀念開始傾斜,對人生另一半逐漸開始釋懷,簡稱無所謂了。


    朋友勝在精貴,而不是勝於數量。


    比如現在的莫為可以勉強算半個,算得上是忘年之交,也不算是忘年之交,畢竟兩人可以活很久呢。


    雖然有一天會分道揚鑣,但未來總有再見之時。


    …


    絕無僅有的懶人是指誰?


    當然是一位跟天武閣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懶人。


    中午過後。


    此刻的太陽顯得最為溫暖。


    李塵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真特麽的服了自己,一場鬥爭可以掙紮至下午。


    嚇得連忙給自己做了個全身檢查。


    但發現一切指標正常,同時也借助係統麵板再次掃描了一遍,各種狀態非常正常。


    並沒有被別人操縱、魅惑、幹涉等等諸如此類的異常狀態。


    李塵做完這一切後,又舒心的躺在搖椅上,端起旁邊熱乎乎的茶杯。


    像老爺爺一樣,搖椅似乎在嘿嘿嘿…


    顧長歌習以為常地推開圍欄門,徑直的走到搖椅旁說道:


    “李先生,那位交換生身上好像帶著武器,需不需要她暫時上交給我們保管?”


    李塵將茶杯放在嘴旁吹了口氣,抿了一口茶後說道:“這種事情要來問我?你看我很閑嗎?”


    顧長歌當機立斷點了點頭。


    李塵…呃…隨後將茶杯放在搖椅旁的桌麵上,手指在搖椅扶手上敲了敲。


    李塵目光凝望著天空,聲音飄忽不定,“ cad可怕嗎?對於你現在修為來說?”


    顧長歌毫不猶豫的迴答道:“一堆廢銅爛鐵,徒手可以捏成粉末,不值一提。”


    晃動的搖椅戛然而止。


    李塵注視著這一位超級大帥哥,比那位風流倜儻的青年還要帥,身上淡然的氣質更加出眾。


    一張驚天動地的臉充滿著陽光與朝氣蓬勃,整個人高大與挺拔,寬闊的肩膀仿佛可以給別人阻擋一切風雨。


    同樣是身穿白袍,但他沐浴在陽光下似乎散發出一圈朦朧的金光。


    顧長歌整個人又表現出聖潔無比的氣質,非常容易吸引異性的目光,覺得他就是可以值得托付之人。


    李塵將手放在胸前緊了緊黑色大衣,將少許在帽兜中雪花清了下去,隨意的說道:


    “嗯,那不就得了。”


    顧長歌瀟灑轉身,白袍跟隨晃動,沐浴著金光下向外走去。


    李塵在他即將走出庭院門口的時候加了一句:“去吧,盡量表現出你友好的一麵,畢竟是形象,但也不用太過於委屈,假如交換生脾氣很臭的話,不用慣著。”


    言盡於此。


    李塵又端起茶杯繼續喝起茶,不知道為什麽,反正愛上了茶。


    …


    主殿長長走廊中。


    有一人在閑庭散步。


    顧長歌說實話對這位祖師爺感觀挺好,因為他人挺隨和。


    曾一度懷疑這位祖師爺是不是就是現代人,畢竟沒有印象中的那麽刻板,也沒有那種複雜的禮儀。


    兩者對話沒有上下尊卑之分,有的隻是平等交流,和他交流,用平常語氣交流即可,有話要直說。


    可有時候會意外覺得挺有趣,就像莫宗主一樣,偶然間乍乍唿唿,這一點很像普通人,也有著七情六欲,隻是平常不顯於色。


    總感覺這位祖師爺與莫宗主說話有點莫名的古怪,但具體是哪裏就說不上來。


    “顧師兄!顧師兄!”


    秦雨柔大喊幾聲,見狀不起效果,看來很難叫住這樣發呆的人。


    於是,秦雨柔醞釀片刻後,“喂!顧長歌!你在幹嘛!”


    顧長歌反應過來,臉上略有無奈之色,慢慢轉過身,“有事?”


    秦雨柔眼睛一亮,果然喊他的名字最奏效,不愧是師父。


    秦雨柔屁顛屁顛跑到近前,一雙黑色眼睛閃閃發光,“有時間嗎?帶我們兩個下山?”


    顧長哥看了看這位平常不著調的小師妹,最喜歡玩鬧,修煉倒不用心,但進展卻依舊迅速。


    這也可能是莫宗主不管她的原因吧。


    顧長歌隨即將目光放在那位交換生身上,她穿著他們學校的校服,看起來有點單薄,然後目光收迴,低頭說道:


    “什麽事?如果麻煩事就別拜托我了。”


    顧長歌用手摁住她腦袋移開並小聲的說道:“別靠這麽近,外人在場,舉止注意點。”


    秦雨柔往後退了幾步,雙手交叉抱胸,氣鼓鼓的說道:“你不幫我找師父去,他老人家想必會很樂意。”


    顧長歌臉色一滯,你知道他樂意還找我,腦子有毛病吧。


    雖然你長得漂亮,但這不是你存心找別人茬的理由,當初就不給你帶東西了。


    顧長歌擺了擺手,“去吧去吧,別找我,我還有許多事要忙呢。”


    說完便繼續向前走,沒工夫在這耗著,修煉才是頭等大事。


    顧長歌一邊走著一邊輕輕搖頭,微微歎氣,唉…


    當年少年時期的我是怎麽會暗戀這種女孩,現在一看便知道是留不住的人。


    秦雨柔放得太開,讓顧長歌這種有點古板的人接受不了。


    下山多年,顧長歌學不會外麵那些花花世界燈紅酒綠中的套路,然後不得已又迴到了安詳寧靜的天武閣。


    人沒結識幾個,錢倒是花了不少。


    反正這場旅途無疾而終,剛在始發站點便已經夭折了。


    可想套牢秦雨柔,估計得玩套路吧。


    顧長歌表示無能為力,在某方麵還得繼續向莫宗主與李先生學習,看開點。


    時機也差不多了,先天境突破在即,是時候該找莫宗主攤牌了。


    既然適應不了外麵,那麽便幫莫宗主承擔一下宗主之位,讓他緩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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