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泠試圖為自己謀權。


    “至、至少,你得給我一點休息恢複的時間吧?”


    她聲音小了些,嘟囔,“這怎麽行……”


    真的會死人的。


    傅硯舟眼底劃過一抹笑意,頗為縱容的“嗯”了聲,懶洋洋問,“所以怎麽樣才不算過分?”


    他一副好商量的模樣。


    “幺幺想休息,總得有個時限吧?”


    薑泠張了張嘴。


    如果可以,最好是別做了。


    她的唇瓣昨天夜裏都被他親腫了,現在說話時都有種麻痛的感覺,怪怪的,很別扭。


    傅硯舟哼笑,“幺幺,我是男人。”


    “一個活了二十五年都沒有開過葷的可憐男人。”


    他牽起她的手,一根根把玩著小妻子白軟瑩潤手指尖,漫不經心道,“還是個對你食髓知味的男人。”


    薑泠:“……”


    沒羞沒臊。


    別以為這樣說她就會被迷惑了。


    她說,“你別花言巧語,沒個正形兒。”


    傅硯舟低頭,握著小姑娘的手指,點了點自己太陽穴的位置,薑泠被他的熱度燙的指尖不自覺一顫。


    “詞語用錯了,幺幺。”


    “這叫訴說心意。”


    他隨意擺弄著將她的手指比出一個“心”形來,扯唇笑了下,懶聲道,“這裏,都是你。”


    薑泠:“那,那一周三次?”


    “老婆,一周有七天。”


    “……”這麽一說,薑泠也覺得自己占了一天便宜,他們是夫妻,他既然肯體恤她,同她商量。


    合同都說好的。


    那她總不能一下子就都不顧及他的需要了。


    “……要不,四、四次?”


    那怎麽行。


    夫妻感情都淡了。


    傅硯舟漆沉狹長的眸盯著眼睫毛一個勁兒打顫的小姑娘看了半晌,輕笑了聲,“六次?”


    “……”


    薑泠想起許薇薇說開了葷的男人就像一隻發情的野獸,腦袋裏除了那種事兒什麽都沒有。


    她一開始還不信。


    畢竟有關傅硯舟的傳聞,和她相親那天見到他的冷淡模樣。


    他看起來就像個不太行的性冷淡。


    身為金字塔頂端的傅家掌權人,冷淡禁欲,怎麽可能在這種沒有現實意義的事兒上浪費時間。


    現在想想,她簡直想錯到北極圈去了。


    薑泠委婉道。


    “可是一周才七天。”


    一六分,做人也總不能太過分了吧?


    “確實哦。”傅硯舟認真想了想,做出恍然的模樣。


    薑泠期待著他良心發現。


    男人低眸思索了兩秒,道,“嗯,還是六次吧。”


    “你別太過分。”


    薑泠忿忿說著,都快哭了。


    傅硯舟理解的點了點頭,摸了摸小妻子柔順的長發,格外體恤般,有商有量道,“這樣,咱們各退一步,五次。老婆,怎麽樣?”


    不怎麽樣。


    薑泠眼睛濕漉漉地點頭,“那你今天不許再動我了。”


    傅硯舟:“新婚夜不能算。”


    薑泠睜大眼睛。


    那她豈不是被白白欺負了那麽多次?


    傅硯舟指腹輕柔的摩挲著她潮濕的眼角,低聲哄著,“怎麽還哭了?又沒說不能商量。”


    那是氣的。


    薑泠不想理他。


    “咱們剛結婚,還有很多需要磨合和相互理解的地方,有什麽話都別憋在心裏,說出來,減少夫妻矛盾,促進和諧生活,對不對?”


    薑泠瞄他一眼,就說得好聽,實際上還是那個想方設法折騰她的混蛋。


    兩個人暫且算是達成了和諧約定。


    這時的薑泠還不太清楚“一周五次”意味著什麽。


    在她看來,一次代表一個套。


    前些日子,除了第一次傅硯舟失控了一些外,他都是很克製的。


    並沒有像昨晚的新婚夜,讓薑泠產生了一種自己快要被他揉進骨血,拆開揉碎吞進肚子的錯覺。


    他的力道都大的嚇人。


    加上他以前不是每天都迴家,有時工作到淩晨,經常給她發消息報備後就直接睡在公司了。


    因此薑泠還停留在一種對“男人”這種生物半知半解的程度上。


    畢竟她隻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傅硯舟這一個男人。


    以傅硯舟更換小雨傘的頻率,就算一周五次,隻要男人不像昨夜一樣索求無度,她每天忍忍腰酸就能過去了。


    而且隻要不過度,她還是可以感受到舒服和享受的。


    一周還能有兩天休息時間。


    後來的薑泠簡直想迴到這一天,給自己兩個嘴巴,狠狠地打醒自己——


    你自己看看,你究竟都答應了什麽滿清酷刑?!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傅硯舟掀開被子下床,彎下腰,伸手將窩在被窩下的小妻子抱起來。


    赤裸裸的一團窩進他懷裏。


    被抱起來的那一刹那,薑泠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手臂環住他的肩膀,“我還沒穿衣服呢,傅硯舟,你答應我的今天不胡鬧了!”


    “嗯,別動。”傅硯舟唿吸重了一瞬。


    他將下巴抵在她頭頂,不讓她亂動,低聲威脅道,“幺幺,你再動來動去我也不保證還能不能忍得住。”


    薑泠一下子老實下來。


    幾秒後,她抓著傅硯舟肩上的睡衣,小聲道,“想穿衣服。”


    昨晚她昏睡過去了。


    他給她洗澡,都不給她穿衣服。


    倒是給自己穿上了。


    煩人。


    “穿昨天晚上的那件睡裙?”傅硯舟停下腳步,低頭詢問。


    獨屬於男人的溫熱氣息從頭頂掃下來,染紅了薑泠的耳朵。


    她抿了抿唇,“不穿。”


    昨天晚上都被他弄髒了,怎麽穿?


    現在還丟在地毯上……


    傅硯舟也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環在小姑娘腰上的手沒忍住收緊了幾分,嗓音也染上了些許啞意。


    他低低地笑,“哦,換一件。”


    不敢再故意惹她,怕把人真給惹惱了。


    傅硯舟抱著人到專門收放睡裙的衣櫃前,讓她自己選。


    薑泠都快羞恥死了,哪有心情選,隻閉著眼睛伸手胡亂的扯了一件,往自己身上套。


    穿了半天,也沒找到頭尾。


    反倒是滾燙紅暈的臉頰越來越明顯了。


    傅硯舟把她抱迴床上放下,拿過睡裙,握住小姑娘兩隻纖瘦的手腕,動作輕柔緩慢的給她穿上睡裙。


    得到自由後,薑泠迅速扯過被子把自己藏了進去。


    然後被撈出來。


    抱著去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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