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任,這次真的太謝謝你了,以後有機會,我一定登門致謝。”


    林冬天無所謂的笑了笑:“客氣了。”既然商量好事情,林冬天便不再多言。桌上準備了六個菜,有兩個都是肉。


    在大災年,招待客人能有肉已經很不錯了。林冬天雖然不缺,但喜歡他們家的態度。簡單吃過之後,林冬天便起身告辭。傻柱跟了出來。他跟林冬天是一起來的,當然得一起走。


    可上了車之後,傻柱突然說:“冬天兄弟,要不嫌帶我會院子吧。”


    林冬天問道:“你迴去幹嗎?”


    傻柱笑笑說:“反正我下午不用去工廠,想著既然答應了,那就盡快搬過去。”


    林冬天笑了笑,看樣子傻柱這是想著進洞房了呀。


    先前還不要不要的,身體倒是很老實嘛。”行,帶你去可以,但我不幫你搬東西啊。”“我帶你到哪裏我就走。”


    林冬天答應了,但絕不做大冤種。自己在家都不幹活,憑什麽幫傻柱幹活啊。


    傻柱略微有些失望,但也沒說什麽。很快,兩人迴到四合院。林冬天跟了進去。


    雖然不幫忙,但也可以借傻柱的房間午休一下。至於自己家裏,太久沒打掃,估計都落灰了。到了傻柱家裏,林冬天躺下準備睡覺。而傻柱則是開始盤算,那些東西要搬過去。可就在這時候,中院突然響起一陣劇烈的爭吵。


    “易中海,你給我說清楚,要是不說清楚,你就不要進門了。”


    “我都說過很多次了,這是意外,不是你想的那樣。”


    砰磅吟,各種打砸聲音傳來。


    林冬天站起身問道:“外麵發生什麽事情了。”傻柱搖搖頭:“不知道,咱們出去看看吧。”說著,兩人一起走出門。


    到了中院,隻見易中海站在院子裏,壹大媽站在門口,兩人正爭吵看呢。


    “易中海,我跟了你幾十年了,從來沒有過任何不軌的事情。”


    “原本以為咱們這輩子就這樣了。”


    “可是沒想到,這臨了了,你居然還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壹大媽站在門口,滿臉悲傷。而易中海則是一臉為難。有些事情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想說。


    在工廠就已經很丟臉了,現在到了院子裏,難道還要丟臉一次嗎?


    “行了,咱們先別吵,大夥看看呢。”“要不這樣,晚上我跟你解釋行了吧。”


    易中海見院裏人都來看熱鬧了,想趕緊息事寧人。


    可壹大媽不願意啊。


    “….不行,現在就得說,那個狐狸精是誰?”此話一出,院裏看到的人頓時嘩然。他們紛紛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看易中海。


    誰也沒想到,五十來歲的易中海居然寶刀不老,在外麵養狐狸精。


    這可不止是去臉的事情了,而是道德的事情。眼見事情越來越嚴重,易中海趕緊解釋。


    “沒有狐狸精,我沒有,隻是有些意外而已。”事情說的越模糊,壹大媽想的就越多。反正事情不說清楚,壹大媽是不會罷休的。這時候,林冬天差不多知道發生什麽事情而來。


    易中海穿著褲衩和別人的衣服迴家,壹大媽看到了肯定懷疑。


    所以才有了這一幕。


    勞邊的傻柱問道:“冬天兄弟,你知道怎麽了嗎?”林冬天點點頭笑道:“當然知道了。”


    “今天上午,我就從廠裏聽說了,易中海跟賈張氏有奸情,賈東旭還是易中海的兒子。”


    “然後咱們廠的女工就看不下去,把易中海看瓜


    傻柱越聽越樂,到最後直接笑出聲了。


    “哈哈哈,真沒想到,易中海跟賈張氏還有一腿呢。”


    “真是笑死我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才傳出來的,要是讓我知道,我真得感謝人家。”


    林冬天微微一笑,心想,你也不用感謝,誰讓那人是你媳婦呢。


    此時,傻柱的大笑聲立刻吸引了不少人。趕過來的閻埠貴上前問:“傻柱,你笑什麽呢,沒


    看到壹大爺都成那樣了嗎。”


    傻柱繼續笑著說:“我知道怎麽迴事,所以才笑的。”


    “哦。”閻埠貴立刻來了興趣:“傻柱,你知道什麽,跟我說說唄。”


    隨即,傻柱立刻在閻埠貴的耳邊說了起來。等閻埠貴聽完,也跟看大笑起來。”哈哈,你們廠裏真的這麽說。”


    傻柱點點頭:“可不是嘛,現在廠裏都在傳呢,真是笑死我了。”


    這下眾人就更疑惑了。


    傻柱到底知道了什麽,說了什麽,叁大爺會笑成這樣。


    一時間,好幾個人都想過來打聽情況。但他們都沒有壹大媽快。


    隻見壹大媽快速跑過來問道:“傻柱,你剛才說什麽,你說你知道老易是怎麽迴事?”


    傻柱點點頭道:“是啊,我知道。”


    壹大媽了立刻說:“那你趕緊告訴,老易到底跟那個狐狸精勾搭了。”


    傻柱嘴角一翹,幸災樂禍的笑道:“壹大媽,我跟你說,你家老易在工廠可不得了,大家都知道他的風流事呢。”


    這話一出,不遠處的易中海頓時怒了。


    “傻柱,你胡說什麽呢,我哪裏來的風流事。”傻柱抬起頭,剛想反駁,壹大媽就說。”傻柱,你別管他,繼續說。”


    傻柱笑了笑大聲道:“壹大爺,不好意思了,要曝光你的風流往事了啊。”


    說完,傻柱看著全院:“嘿嘿,我跟大夥說說,易中海其實跟賈張氏早就有一腿了,隻是你們不知道。”


    “在廠裏上班的應該都聽說了啊,賈張氏剛上班,易中海就對人家無微不至。”


    “還有當初賈東旭死的時候,也都是易中海在忙前忙後,大家知道為什麽嗎?”


    傻柱說到一半,還跟院裏人互動起來。


    院裏畢竟有不少人都是軋鋼廠的,一聽到傻柱的話,立刻就有人迴應。


    “我知道,因為賈東旭是壹大爺的孩子,所以壹大爺不僅收了賈東旭做徒弟,還處理他的後事。”


    聽到這話,傻柱打了個響指笑道:“沒錯,就是這樣的議。”


    “現在賈東旭沒了,易中海跟賈張氏又死灰複燃,兩人順理成章的搞在一起。”


    “咱們廠那些熱心的女工知道後,立刻就教訓了易中海,給他看瓜了。”


    “這才有我們現在看到的壹大爺,哈哈哈!!”


    傻柱的笑聲立刻傳染了全院,大夥跟著笑了起來。


    壹大媽聽完也是一愣一愣的。易中海居然跟賈張氏有關係?


    壹大媽人都已經傻了。


    在院子生活了這麽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老伴跟賈張氏還能有關係。


    雖然這事不太敢相信,但大家都這麽說。就算不相信,壹大媽也得仔細考慮一下。不遠處,易中海全程黑看臉。這些年,易中海自認對傻柱不薄。雖然有算計的成分,但偏袒也多。


    可現在,傻柱居然毫不留情的將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說出來。


    還帶動全院的人,跟著說他。


    聽看這些嘲笑,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傻柱,我跟你拚了。”


    易中海頓時失去理智,衝上去想要揍傻柱。可就他那老胳膊老腿,怎麽會是傻柱的對手。還沒到身前呢,傻柱就一把將他踹在地上。


    “易中海,現在你知道我昨天是什麽滋味了吧。”傻柱盯著易中海笑,心中十分解氣。


    之前傻柱結婚的時候,大概跟這種情況差不多。也都是大家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卻還是強加上來。


    傻柱當時憤怒,現在易中海同樣憤怒。”呀,傻柱,我殺了你。”易中海爬起來,再次衝上去。可結局還是一樣的。


    沒兩下,易中海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壹大媽看了也於心不忽。


    雖然不相信易中海的事情,但心裏還是在生氣。眼見易中海摔的這麽慘,壹大媽也沒有上前說什麽。


    此時易中海心裏才是真的悲涼。


    一個院子的壹大爺,居然到了今天這一地步。哎!


    “傻柱,你剛才胡說什麽呢。”這時候,賈張氏出來湊熱鬧了。


    她剛才在房間裏麵養傷,雖然聽到了外麵的動靜,但還是不想出門。


    直到秦淮茹過來跟她說,傻柱在說她壞話。賈張氏這才衝出來。


    麵對賈張氏,傻柱更不慌了。


    正好昨天沒解氣, 順便一起解決了。


    “哈哈,賈張氏,我說你跟易中海有奸情怎麽了。”“可不是我一個人這麽說,全院都知道這個事情,難道我還能說錯不成。”


    這話說完,立刻又有人迴應。


    “張大娘,你該不是看到易中海受傷,心疼了吧。”“我去,你們不會真的有事吧,老賈泉下難安啊。”“誒賈張氏,你兒子東旭到底是誰的種啊,反正老賈已經死了這麽多年,就說出來聽聽唄。”


    “沒錯,反正老賈也不會來找你,趕緊說說。”院裏不之許多好事這人。這些話就是出自他們的嘴中。


    對於他們,隻要有熱鬧看,說什麽都行。賈張氏聽完,頓時怒了。


    她也不管身上這些傷勢,再次衝到傻柱麵前。傻柱一看,心裏頓時一樂。來的正好。


    下一刻,傻柱伸出手,”啪啪”兩耳光,賈張氏頓時冷靜下來。


    她們隻是短暫的失去理智,不是完全傻了。


    冷靜下來的賈張氏立刻說:“傻柱,你造我謠,我要去街道告你去。”


    傻柱絲毫不慌:“你去啊,反正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我也隻是聽人家說。”


    “街道要是找的話,那就去找最早說出來的那個人。”


    傻柱現在還不知道這些話是劉玉梅說出來的。要是知道,估計就不會這麽說了。”你……”


    賈張氏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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