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二哥嘛,怎麽了這是?咋還坐地上啦?”


    聞言林懷宇抬眼看去原來非是旁人,正是他同父異母的三弟林懷亮。


    林懷亮是三兄弟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也是林懷宇最討厭的一個,因為林懷亮總是一副瘋瘋癲癲癡傻的模樣,就連父親林海龍也是對這個小兒子不抱半點希望,平時更是連看他一眼都滿臉的嫌棄。


    “你怎麽來了?”林懷宇緩緩站直身子,瞥了一眼林懷亮,十分不屑。


    “剛剛大老遠就看見父親氣唿唿的走出去啦,我就跑進來看看。”林懷亮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林懷宇,“咱爹打你啦?一定是你偷喝咱爹酒了是不是?”


    “不對不對,你偷看女人洗澡的事被爹知道了,一定是這樣,哈哈哈……”說著便做捧腹大笑狀。


    林懷宇氣的臉色漲紅,伸手就要打林懷亮,可誰成想這林懷亮卻似那猿猴般靈敏,在林懷宇剛要出手之時就見他一個箭步閃身竄出房門,還不忘伸頭迴來對著林懷宇擺出一副鬼臉的樣子,嘲笑他:“打不著打不著,二哥被打屁屁咯~”說完沒等林懷宇追出來,林懷亮就一溜煙的跑的不知蹤影了。


    在林老爺的書房中,林月笙正與父親林遠山側目相坐。


    “笙兒,這次青城派招收弟子,你也去參加吧。上次因你患了風寒沒能參加,你如今已經22,此次若不去怕是再沒機會參加了……”


    林遠山話音未落,林月笙就急著迴答:“爹,兒的水平爹又不是不知道,即便他們準我參加,也隻能勉強通過外門考核罷了,至於內門考核,”林月笙略微有些遲疑,“聽說非常嚴苛,非智勇雙全且資質上佳者不能通過……”聲音逐漸微弱。


    說到這,老爺子林遠山麵露惋惜之色,忍不住輕歎一聲。


    林月笙見狀忙補充:“爹,人各有誌,各有所長。若論這音律一道,長沙城若想與我爭魁首的人恐怕還不存在”。


    林遠山搖頭苦笑,“也罷也罷,你這不爭的性子真不知是福還是禍啊。我知你無心家主之位,可就怕你那兩位兄長不這麽想,尤其是海龍那孩子,我在還能壓他三分,我若不在恐我兒月笙……”


    說到這,戎馬一生的林遠山竟目中含淚望向林月笙,仿佛已經看到了他走後林家三兄弟骨肉相殘的場景。


    “放心吧父親,二哥與我一母所生不會對我太過無情的,反倒是大哥,假如這次落塵和落櫻沒能通過內門考核,得不到青城派的庇護……”話不必說完,兩人也心領神會,屆時林海龍肯定會排除異己。思慮及此,就連一向樂觀的林月笙也麵色凝重起來。


    “我本意是想,如果你能通過內門考核,不僅可以得到青城派的庇佑,如果有個萬一,我是說萬一,懷宇那孩子通過了,而落塵落櫻都沒通過,你還能護著你大哥一家無恙。”


    “此事容我再考慮考慮吧”。


    林遠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正色道:“笙兒,爹傳你的絕命三掌你練的怎麽樣了?”


    林月笙略一思索,“已有小成。”


    林遠山搖頭,“小成還不夠,這三招必須要練到大成才方顯威力,你當勤加苦練,如若參與青城派的考核,有這三招傍身也能多一份保障。”


    這三招絕命掌乃是林遠山的絕學,林家眾人,林遠山也隻傳授給了林月笙一人,可見林遠山對這小兒子的寵愛非同一般。


    “父親,您老人家的教誨笙兒記住了,笙兒先告退了,過些時日再來於父親請安。”說完對林遠山行了一禮便退出去了。


    迎麵正巧看到林落塵、林落櫻兄妹從西園走來。二人是林家長子林半城的一對孿生兄妹,隻比林懷宇大三歲。隻見林落塵頭係純銀公子帶,身披銀色鑲邊錦袍,腳蹬武行練功鞋,雖是習武之人卻不失文人的儒雅風流。身旁的林落櫻頭係紅繩,衝天辮豎的緊陳利落,一席紅裙如同烈火驕陽一般,滿院繁花都為止失色,就連花叢中的彩蝶也不由得飛出來圍著落櫻翩翩起舞。


    “侄兒給叔叔請安。”兩兄妹齊聲對林月笙行禮。


    “呦,你們兩個混蛋啥時候跟老子這麽客氣啦?”說著便一把揪過林落塵笑罵道,“昨晚喝的不盡興啊,你小子還把老子的白玉酒壺奪走了,今天你給我等著哈。”


    林落塵也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叔就您這酒量,再喝下去恐怕連你手中這把楊柳扇也不保咯。”


    眼見落塵這小子居然敢戲弄他,氣的直跺腳就要追上去。


    一旁的林落櫻趕忙拉住林月笙的衣袖,“小叔小叔,先饒了哥哥吧,爺爺他老人家可在屋內?”


    這才知道原來這對兄妹是來找老太爺林遠山的,恐怕也是關於這次青城派弟子考核一事。


    林月笙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不插科打諢了,“在呢,抓緊時間快去吧。”


    兄妹二人感激的看了眼林月笙,朝著林月笙行了一禮轉身向正屋走去,林月笙也向著大門而去。(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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