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找魏拙的高個子惡狠狠的剜了魏拙一眼,不再自討沒趣。


    對麵的那個小符修,也有個人走了過去,看似好心諄諄告誡他:“你是個符修,萬一被打到手,畫不了符了怎麽辦,如果你過來幫我們,我們護著你,等到最後的時候我們再讓你下場,在名次上也不會太丟人。”


    “……”對麵的那個小符修似乎是被勸動了。


    身邊的成年人看著他,繼續拍著胸脯保證,讓他絕對放心。


    最後,那符修半推半就的和他一起走向人堆。


    魏拙漫不經心的看那群人在台中央打商量,後麵陸續上台的人大多數也都被說動了,也有幾個人像她一樣不為所動。


    雖然劍修比賽用的都是統一沒開刃的,但魏拙也不敢使勁,她要是使大勁給人弄受傷了,搞不好要賠錢的。


    所以麵對衝上來的攻擊,魏拙隻選擇靈活的躲掉,基本不攻擊人。


    那些被打到的人,以為她空有架子,光打雷不下雨,劍拍在身上一點都不疼。


    幾個選擇圍攻的人,互相對視一眼,形成一個包圍圈,企圖用蠻力一起把撞下去。


    魏拙看著這幾個還不死心朝這裏撞的弟子,隻得再度躲開,手腕一橫用劍身,一個使勁給他拍了下去。


    打人打屁股最不容易受傷,隻要是還有不死心的人找上來,魏拙就朝著他的屁股使勁拍。


    你別說打人屁股還真爽,魏拙掂掂手中的劍,她現在終於知道師姐的樂趣了。


    魏拙瞄了一眼對麵還準備圍攻她的人,開始了主動出擊。


    這麽打了一小會兒,周圍逐漸形成了一小片真空地帶。


    剛才去勸說那個符修的大漢看到魏拙還留在台上,以為她是被遺漏的落單人,就示意身邊趕緊去幾個把她給弄下台。


    魏拙眯眼看著一夥又衝上來的人,心氣兒也上來了:還敢來,真以為她是個軟柿子了。


    在山上學的劍法也不顧了,拿出了前世在市井對付人的法子,直接衝著人溝子中間戳,怎麽陰怎麽來。


    那些被魏拙打屁股下台的弟子,捂著屁股不知道是該丟臉還是該傷心。


    最後一個抱團的指揮者也被魏拙一劍掄下了台,魏拙眯著眼看那個剛才下黑手的符修。


    “你別打我,我可以幫你,我剛才也是被威脅的。”小符修試圖和魏拙抱團。


    你可得了吧!


    剛才就是這個貨一直一直對著她的後腦勺和屁股下手。手這麽黑,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看著魏拙毫不猶豫的提起劍追上來。


    那符修也不裝了,收斂起可憐神色,給自己身上扔了個防護符,往魏拙身上甩各種攻擊符。


    比賽鍾聲響起的時候,他倆還沒分出勝負。


    另一個勝利者早早跳下了台不見蹤影。那小符修緊接著也跳下台,看著還在台上的魏拙一臉戲謔玩味。


    魏拙看著這個少年老成的小屁孩,麵無表情的給他比了一個中指,裝什麽裝!


    ……


    雖然褚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但看她那眼神,估計不是什麽好手勢!


    比完之後,輸了的人就此解放,贏了的人抽簽,第二天繼續。


    比完賽迴院子的魏拙遇到了元清野。他們正幾人準備去膳房吃飯,幾個人就這麽順道一起去了。


    “考的咋樣?”元清野端著菜盤,詢問魏拙考核狀況。


    魏拙目光落在一夥人上:“還行,進入下一場了。”


    “你們呢?”魏拙問道。


    “我們成績明天出,”元清野想了想:“不過我們都覺得自己考的還行。”


    這次的藥理考的蠻簡單的。


    接著元清野繼續說道:“你隨便玩玩就行了,不用太拚。”


    魏拙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考核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黃級考核輸掉的弟子會被清退出宗門,這種人留在宗門也是浪費資源。


    而地級之上的弟子再考核,但也就隻是純考核不再有什麽懲罰措施了。


    第二天魏拙倒了大黴,又跟那個符修碰上了。


    褚然瞪著魏拙手裏的符籙都快搓出火來,他一直都記得昨天這個劍修給他比的那個中指。


    長這麽大他就沒受過這種屈,今天非得炸到她叫爺爺不行。


    魏拙也不甘示弱的迴瞪,愛裝的小屁孩!


    鍾聲一響,魏拙提氣捏劍就朝褚然屁股奔去,褚然也不甘示弱一張張攻擊符籙專朝魏拙後腦勺甩。


    神仙鬥法小兵遭殃,倆人眼裏沒有勝負,隻顧著幹對麵,劍氣符籙飛滿全場。


    間接清掉了好多人。


    裁判的鍾聲響起時,彼此又沒分出勝負的兩人都很不滿。


    下台時,褚然故意最後一個下去,準備衝魏拙迴豎中指,沒想到魏拙下了台子壓根就不看他。


    唱獨角戲的褚然氣的跳腳。


    魏拙:小屁孩我能不知道你想啥?我就不迴頭,氣死你。


    迴去也是閑著,有幾個擂台還沒有結束,魏拙朝著一個最熱鬧的擂台擠去。


    擂陣上沈觀瀅看著突圍自己陣法的人越來越多,索性直接翻手第二個陣法起陣,一陣光亮從台子上爆發。


    光亮過後,除卻二人還堅持在台上,其餘人全部被強勢清下台。


    鍾聲響起,比賽結束。


    引起其他觀戰的弟子驚唿。


    “不愧是沈觀瀅!”


    “沈家這一輩的天賦就屬她高。”


    “保佑我下一個擂台別那麽早遇到她!”一個剛晉級的修士念念叨叨。


    這一個擂台剛結束,另一個擂台的驚唿聲又響起。


    魏拙跟著人群走過望去。


    豁!禦獸師之間的鬥爭。


    台上幾隻靈獸,撕咬的不可開交。


    魏拙剛擠到了人群薄弱處,比賽就結束了。


    台子上三隻老虎三足鼎立,他們的主人在老虎身邊威風淩淩。


    台底,被甩下來的銀狼趴在地上傷的有點重,它的主人驚慌失措的掏出一堆藥。


    “這劉家三兄弟,是真狠!”


    “這三隻老虎可是他們主家人親自給逮的。”


    “可我看那隻銀狼也不錯啊,一戰三,還能撐那麽久。”


    “那確實挺不錯,不過可惜遇上了這三兄弟!”有人為之惋惜。


    魏拙看著台下受重傷的銀狼心裏搖搖頭。


    “強種!”跟魏拙剛才死磕的符修也走過來看熱鬧。


    褚然覺得她和魏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於是和她搭話:“你覺得是不是。”


    禦獸師,靈寵是根本,為了這小小的比賽把自己的靈寵置生死於不顧,傷了根本,的確偏了正途。


    魏拙也的確這麽認為,但她並不認同褚然的話。


    這些都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估計想不到這方麵。


    更別說什麽強種不強種了。


    休賽的大鍾響起,今日所有的比賽都已結束。


    “走啊,吃飯去!”褚然自來熟,笑眯眯的喊魏拙一起去吃飯。


    嗯?魏拙後退兩步:“不去。”


    “去唄,去唄!”褚然又揚起那所謂「可憐」的樣子央求。


    這種人一看就是笑麵虎,魏拙不太想跟他玩,她喜歡單純的小孩子。


    索性直接抱著劍閃人。


    打了兩天架,魏拙丹田變得有些奇怪。


    體內原本修煉的氣流不像以前那麽輕盈,逐漸開始固化。


    魏拙想了想修行的順序,判定自己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快基築了。


    可惜師姐不在這,替她高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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