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


    上京城!


    此刻金燦燦的皇城當中,此刻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金國皇室選妃的夏日祭。


    金國整個國土都被水域環繞包圍,所以金國的船運也是發展的最好的一個,金國民眾崇尚河神,夏日各種節日熱鬧非凡。


    今日是七月二十皇帝壽誕,也是皇帝選妃的好日子。


    金國皇帝,金流彩站在高台之上祭奠河神。


    下麵的水幕之中站著上百個身著薄紗的曼妙女子,這些都是金國皇室專門豢養的舞姬,水幕周圍坐著整個金國的文武百官跟官宦女眷。


    皇帝祭奠完畢,選妃夏日宴正式開始。


    金流彩年近四十,卻已經當了金國三十年的皇帝。


    四歲繼位的金國皇帝,如今看上去卻像是年邁的老者一般,他這一生被控製著長大,就連選妃都不能選擇自己喜歡的女子,而要先考慮皇室的利益。


    太監吳琦,在金國皇帝的耳邊悄聲開口,“陛下,緋色衣服的女子就是淮河邊境郡守的嫡女,這次跟大慶和談他應該居首功!”


    金流彩眼神緩慢的轉向了那個被吳琦推薦的女子身上,此女長相平平根本就毫不起眼。


    但她在接收到皇帝的眼神審視的時候,竟然跟著緩緩的抬起了頭來跟金流彩的眼神對視上了,因為相隔甚遠金流彩在她的眼神裏看到的隻有空空蕩蕩的迷茫之色。


    金流彩心裏想,這女子看上去隻有十四五的年紀,就被下麵官員送到了自己的麵前,她的心裏應該也有不甘心在作祟吧!


    可這不是他這個皇帝能夠說了算的,既然鷹帥把這個女子送到了自己的身邊那自然是用他的用意。


    畢竟,現在還不是跟鷹帥翻臉無情的時候。


    金流彩淡淡的問了一句,“跟大慶的這次和談,不過就是上好的精鹽跟瓷器,為什麽還要把投降割地的城池還給他們?”


    一旁的老太監跪在地上迴話,“陛下,鷹帥說這是緩兵之計,他主要的目的是想要掏空整個大慶的精鹽給我金國所用!”


    “用大慶的精鹽跟瓷器為我金國打開海運貿易之路,讓我金國在整個大陸上占據絕對的話語權!”


    這話,讓金流彩心裏不免讚歎鷹帥的睿智。


    金國水域發達,跟南方各國都有互通的水域,這才造就了金國發達的造船業。


    要是真的能夠拿下跟南方七國的精鹽貿易,那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大慶這樣的小國需要依附強大的金國來生存。


    在整個大陸,控製精鹽就相當於是控製住了整個國家的命脈。


    粗鹽跟岩鹽在金國也有,但卻不是貴族們的選擇,現在這大慶國突然就有了精鹽,這讓金國皇帝看到了自己脫離氏族掌控的絕好機會。


    鷹帥在邊境放了自己的人手,自然就是想要控製住整個金國的邊境線的安全。


    跟大慶國合作精鹽跟瓷器的交易,金國皇帝不會阻止,相反的還會大力支持下去。


    大慶想要的依附的絕對不是鷹帥這個權臣,而是他金流彩這個金國的皇帝,大慶臣子不知道金國皇室的複雜程度,那這就是一個跟大慶皇室結為盟友的機會。


    金流彩看著跪在地上那個老奸巨猾的老太監,眼神更是跟著冷下了幾分。


    隨後問道:“今日朕選妃,鷹帥分明在上京城,為何不來給朕賀壽?”


    老太監心裏叫苦不迭。


    鷹帥的去處自然不能告訴給皇帝知曉,要不然皇帝今日就會被鷹帥給氣得半死,他此刻哪裏敢透露鷹帥半點行蹤。


    “這個.....老奴.....確實不知....”老太監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說不清楚。


    金國皇帝聽見他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緊跟著額一腳就踹在了老太監的胸口,厲聲嗬斥,“現在立馬去給朕請人!今日他應翱要是不來給朕賀壽,他這鷹帥也別當了!”


    當然,這些話就是說給應翱聽的。


    在場的文武百官都在現場,皇帝在這個時候看不到應翱本人,那肯定氣惱。


    金流彩這個皇帝當的有多窩囊,可能也就隻有上京城裏的文武百官們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了,此刻金流彩這個皇帝發了飆,下麵官員官眷們麵麵相覷跟著低下了頭。


    還有人在後麵開始議論了起來。


    “我發覺,這陛下的脾氣怎麽越來越暴躁了?”


    “誰說不是呢?你看看剛剛給大監的那一腳,可不輕呀!”


    “哎呦,你們是不知道,皇帝陛下這就是嫉妒!”


    另一人腦袋從後麵伸了出來,他好奇的問,“嫉妒?皇帝貴為我金國的至尊,他還能嫉妒誰?再說了誰又能讓皇帝嫉妒?”


    幾人一聽這話,紛紛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金國皇室有一個禁忌之名,那就是皇貴妃盧氏。


    那是皇帝最心愛的妃子,卻在嫁給皇帝的當晚就無故失蹤,三年後卻在鷹帥的府中發現了她的蹤跡。


    傳言說,這傾國傾城的盧氏貴妃本就心儀應翱這個將帥之才,是皇帝靠著手段強取豪奪了鷹帥的未婚妻。


    也有傳言說盧氏本就想要進宮享受榮華富貴,其實根本就看不上應翱那個窮小子,但是如今這盧氏確實是住在應翱的府邸之中。


    那些個傳言到底是真是假,眾臣都還尚未可知。


    皇帝跟鷹帥之間到底有什麽樣的誤會解不開,百官一無所知,但今日皇帝壽誕這麽重要的日子,應翱這個做臣子的不到場確實是不應該。


    現在,金國皇帝這通火氣發的莫名其妙,瞬間引來了不少官員的猜測跟議論。


    跟著就有一些官眷們,也跟著說起了自家知曉的隱秘之事。


    一夫人小聲的開口說道,“我聽說盧氏最近要在淮河邊境設宴款待淮河邊境的官眷們,淮河安定與否就看這兩年跟大慶合作的進展了。”


    另一人直接擺手,轉頭看著四周,看沒有人注意到她。


    才開口:“不對不對,我看設宴是假,盧氏要重新掌控應家才是真!”


    “你們看看之前倒台的盧家,再看看跟盧家結過親的白家,再想想皇帝陛下談起盧氏那一臉的怒意的樣子,我看這盧氏女就是傳說當中的災星降世......”


    年長的幾個命婦,眼神冷冷的掃向了幾人身上。


    其中一人冷聲警告,“要是你們嫌自己命太長,那就繼續接著議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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