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在眾人熟睡的時候,一個人偷偷打開房門,看了一下周圍沒有人後,就輕輕的把門給關上,然後朝村外走去。


    就在那人離開不久,房門再次被打開,陳凡走出大門,望著黃福漸行漸遠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精芒,悄悄的跟在黃福的身後。


    黃福腳步很快,似乎有些著急的模樣,隻是不知道他到底在著急什麽,隻是從原本的快走,改成了奔跑。


    而且他的目的地也十分明確,那就是山頂的神廟。


    等到了神廟,黃福已經是氣喘籲籲了,長時間的奔跑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但還是強撐著有些酸痛的雙腿,走進了神廟之中。


    而神廟外就隻剩下那個老人在看守,在他麵前擺放著一個小桌子,上麵放著鹵味、花生米和白酒,正有滋有味的吃著,對於黃福的到來隻是看一眼就沒怎麽理會了。


    望著走進神廟之中的黃福,陳凡沉思了一會,再次取出瞌睡符,對著正在喝酒的老人使用。


    等老人因為瞌睡,把手中的酒杯打翻在衣服上,卻沒有任何反應時,陳凡直接從夜色中出現,直接走進了神廟。


    走在隧道裏,一改之前陳凡來時的安靜,此時有一道道笑聲從下麵傳出,讓聽到笑聲的黃福臉色一變,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等他走到終點,眼前的一幕就算他再有心理準備,卻還是忍不住握緊拳頭,眼睛死死的盯著五通神石像下方的場景。


    隻是見在五通神的下麵,一群光著身的人,正圍成一個圈,雙眼通紅的盯著中間的四人,一隻手也是不安分的放在身下。


    在那圈中,黃金汪那突然消失的女朋友此時正在這裏,她正在兩個人的中間,腦袋也被一個男人抓住,嘴裏發不出聲音,隻能發出嗚嗚聲。


    她的皮膚有些發紅,顯然是身體的熱量超過平常的正常溫度,雙眼無神本能的扭動著身體,嘴巴也在吸食著什麽,看起來是吃了某種藥物才會導致她這樣。


    那些圍在一起的人,看著麵前的一幕,時不時發出莫名的笑聲,甚至還有人對著眼前的一幕評頭論足起來,說要是換成自己要如何如何,等一下看他的表現之類的話,引起周圍人的哄堂大笑。


    而看到這一幕的黃福,強壓下心中的憤怒,一步步朝他們走去,雙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握成拳頭。


    黃福的到來也引起了外麵一圈人的注意,見是黃福時,並沒有表現出慌張,反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似乎是嘲笑,又像是幸災樂禍,或是同情,反正各種情緒都有。


    似乎是為了讓他看的更清楚,原本被圍的密不透風的人群,露出了一條通道讓他通過,就這樣他臉色難看的走到人群中,看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三人,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


    “為什麽,我不是答應過那麽,會找一個女人來代替她嗎,她可是我的兒媳婦,你們不覺得有些過了嗎。”


    聽到黃福質問的三人,那兩個絲毫不在意的繼續著,而抓住腦袋的那個中年男人,卻是對著黃福露出無奈的笑容道。


    “老福,其實我們也不想的啊,誰讓你兒媳婦這麽騷,我們實在是受不了,反正等有了錢,什麽媳婦找不到,這個就給我們好好玩玩吧。”


    “你還別說,不愧是城裏的女娃,皮膚這麽白,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真特娘的舒服,老福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可以作主下一個輪到你先來。”


    那中年男人的肆無忌憚話,和絲毫沒有停下的動作,算是徹底激怒了黃福,隻見他大罵一聲就想衝過去,想從他們手中救人。


    隻可惜,他的想法再就有人防備,沒等他衝過去,他身後的人就一腳把他踹倒,不等他繼續爬起來,原本圍著的人,紛紛對著他拳打腳踢。


    黃福在被人毆打時,那些人也沒有停下,等有人低吼出聲,就有下一個人接替,沒有絲毫休息的時間,看的黃福臉色越發的難看,身上的疼痛也不及此時的心疼。


    等黃福被打的渾身是血,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時,那些人這才停下。


    之前跟黃福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也已經結束,甩著被女人仔細清理過的長蟲,走到黃福的麵前蹲下去,拍了拍他的臉道。


    “老福,我們認識快五十年了,何必為了一個女娃傷了和氣,當初小草家的媳婦,你不也玩的很開心嗎。”


    “等神賜下恩賜,我這邊跟我爸說一聲,多分你們家一些,算是我這個做叔叔的一點心意,算是給他的老婆本。”


    躺在地上的黃福沒有說什麽,現在說再多也沒用,事已成定局,他已經努力過了,隻是他勢單力薄根本改變不了什麽,再堅持下去可能他跟他的家人都有危險。


    見黃福沉默的不說話,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動作也是越來越粗暴,根本不管對方的死活,就算吃了藥,但這麽多人難免會紅腫出血。


    隻是這不僅沒人他們收手或輕一些,反而刺激到了一些人,他們變得感覺粗暴和暴力,讓她不僅僅是哪裏流血,身上也多處出血。


    這些血和奶牛混合在一起後,順著地上的凹槽,流向了五通神的石像。


    在接收到這些液體後,原本毫無生機的石像,仿佛活過來一般,不再是冷冰冰的石頭,反而多出了一絲不同,雙眼也變得有些發紅,嘴角也是有微微翹起,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隻是那些人正被欲望衝昏頭腦,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石像的變化,除了隱藏在黑暗中的陳凡。


    他望著明顯不同的五神神,雙眼閃爍著波動,想要看穿石像的秘密。


    隻可惜陳凡修煉的術法中沒有強化眼睛的,單憑靈眼根本看不穿什麽。


    這場狂歡持續到了一夜,等天色微微亮時,眾人這才停下,年紀大的早就找了個地方睡覺,隻有年輕力壯的幾個還在運動。


    隻是現在那女人的模樣,已經看不出來當初那美麗的模樣了,身上到處都是抓傷和烏青,下方都是血,血中還能看到不知道是哪裏的小碎肉。


    女人也從藥效中清醒過來,隻是她現在渾身都是傷,沒有一點力氣,身上的劇疼讓她想要叫出聲,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喉嚨也變得沙啞,除了不斷流眼淚,她隻能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見時間差不多了,那個中年男人,也是黃石村的村長兒子,從五通神的下方桌子下麵,取出一張完好無損的羊皮。


    他拿著羊皮走向了女人,在女人驚恐和哀求的眼神中,中年男人把羊皮坡在了女人的身上,然後嘴裏不斷念著什麽,那羊皮像是活過來一樣,把女人整個人包裹起來。


    而在羊皮下的女人,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想要把身上的羊皮拿開,隻可惜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加上身上的潤滑油的幫助,羊皮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


    然後在眾目睽睽下,羊皮變成了一隻體型不小的羊,正癱倒在地上咩咩叫著,隻是跟一般的羊不一樣的是,那隻羊的眼神中居然流露出絕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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