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閨女,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怨氣,不過既然人已逝去,又何必如此執著,還是要多為活著的人考慮考慮,你要是再糾纏不休,可能連投胎的機會也會沒有,當一個孤魂野鬼無人祭拜的下場。”


    既然徐芹願意開口溝通,馬婆婆也不好一味的強勢,她先是安撫了一下徐芹,說明其中的利弊,最後隱晦的威脅了一下,想著徐芹不要這麽執著,要是再堅持下去,那麽可能就是兩敗俱傷。


    隻是讓馬婆婆沒想到的是,她這種一撫一脅的方法,這次卻是起到了反效果,跟她以往的經曆完全不同。


    “嗬嗬...哈哈哈!原來你是張東強那個窩囊廢請來的幫手啊!我今天就要看看,你的本事有沒有你口中說的那麽大。”


    馬婆婆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到了徐芹的痛處,居然反應如此之大,甚至不懼自己身後的鼠仙,也要跟張東強魚死網破。


    一直癱軟在地上的張東強,對於馬婆婆和徐芹的對話,始終保持著無動於衷的模樣,直到他聽到徐芹說自己是窩囊廢時,臉上的表情才出現變化。


    像是同樣觸碰到了張東強某條神經,他不再表現的毫無波瀾和對待一切都無所謂的態度,滿臉猙獰的跳了起來,對著大門外的徐芹就是破口大罵。


    “徐芹你個賤人,(嚴)蕩賤(貨),背著老子去給別的男人亂搞,就連自己閨蜜的老公也不放過,你說你是不是騷的要死,惡心...惡心啊!呸....”


    突如其來的變故是眾人沒想到的,就連馬婆婆也沒想到,之前還十分害怕的張東強,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一般,不怕徐芹是鬼的身份,瘋狂辱罵了起來。


    而在兩人身後的眾人,也是一個個錯愕的看著還在不停罵著的張東強,他們也沒想到平時悶悶的,不愛說話有些受氣包模樣的張東強,會有如此反差的模樣。


    而且從張東強的話語中,眾人也聽出了一些事情,沒想到徐芹是個控製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女人,就連自己閨蜜的枕邊人也不放過,這是有多麽饑渴啊!


    要是換成平時,他們自然樂得在旁邊吃瓜,可他們卻沒有忘記,徐芹並不是普普通通不守婦道的婦女,而是一個會殺人的惡鬼。


    張東強這樣做很有可能會激怒徐芹,要是馬婆婆沒辦法勸服和降服對方的話,麵對的可是一個正處於暴怒中的惡鬼。


    可能這件事錯的是在徐芹那方,但你要是想跟女人講道理,那是想不通的,更何況是一隻女鬼,就更講不通了。


    要是雪上加霜的話,祠堂大門也沒能擋住徐芹,倒黴的可就不止張東強一個人了,雖然同樣身為男人的他們能理解張東強的感受,但還是自己的人身安全重要一點。


    有些聰明一點的人已經悄悄後退幾步,躲在眾人的身後,要是真的擋不住徐芹,趁早尋找一個自己能躲的地方,也不失是一件保障。


    可能有人會覺得杞人憂天,這麽多天了都沒事,徐芹今晚又怎麽可能進來,更何況還有馬婆婆這位懂行人,她肯定是有辦法的。


    隻是這世界上有些事並不是絕對的,聽到張東強那一聲聲辱罵和鄙夷,大門外的徐芹,本就滿臉鮮血和腐爛的臉,變得更加猙獰和嗜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東強揭穿了她的遮羞布,還是汙蔑,徐芹渾身劇烈顫抖起來,開始從身體為中心,無數黑線在她身體周圍出現。


    感覺到徐芹變化的馬婆婆也終於反應過來,她知道壞事了,要是之前的徐芹給她一種壓迫感,那麽現在的徐芹已經讓她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她想要阻止張東強的辱罵,卻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大門外的徐芹,語氣怨毒又陰冷道。


    “好好好!張東強你還有臉說我水性楊花,當年也不知道是哪個畜生把我灌醉,送給了他的領導。你既然沒有拿我當你的妻子,我為什麽要把你當丈夫。”


    “是,我是去外麵偷人了,但他們就是比你強,比你有擔當,比你有錢,你永遠隻是一個不知進取的窩囊廢,老娘就是在外麵當狗,也不想跟你這個窩囊廢生活。”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本來之前的瓜已經夠大了,沒想到還有更大的瓜。


    把自己的妻子親手送到別人的枕邊,這是人能幹的出來的事,也怪不得徐芹之後會變成這樣做,怎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眾人看向張東強的目光充滿了鄙視,而張東強也沒想到當初那件事,徐芹居然會知道,他當初也是受到領導的欺騙,頭腦發昏做出了那件事。


    事後他也十分後悔,對徐芹愧疚的同時也不敢反駁她的話,一直忍受著她的無理取鬧和出軌,直到他實在忍不住把她給殺了。


    身為女人的馬婆婆,也對張東強這個男人充滿了鄙夷和厭惡,要不是這件事不僅僅隻有張東強一個人,馬婆婆都想要不管這件事,讓張東強自生自滅了。


    隻可惜她的金主並不是張東強,而是張良才他們,自己不可能一走了之。


    也有可能也是因為這件事,讓徐芹對於男人有著深深的偏見,這才連張良才他們也不想放過,以為張良才他們跟張東強是一夥的。


    隻是沒等馬婆婆開口解釋,處於暴怒中的徐芹,開始大力敲打大門,這次就不像之前那種三長兩短的敲打,而是胡亂的不停敲。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芹的力量變大了,還是大門經過怎麽多天的敲打,終於快承受不住,整個大門開始搖晃起來,跟大門連接在一起的牆壁也紛紛掉落碎石。


    而且隨著徐芹的不斷敲打,大門上的裂縫也開始變大,肉眼看就的一條條粗大的裂縫開始蔓延,已經隱隱約約透過裂縫看到大門外的景象。


    所有人都知道大門快撐不住了,徐芹也變得十分興奮和嗜血起來,手上的力道也加快了幾分,也一次敲打大門上就多出一道深深的血手印。


    眾人在害怕的同時,耳邊還要忍受徐芹的瘋狂大笑聲“哈哈哈,都要死,你們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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