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時間一晃而過,船抵達滄州碼頭,乘客紛紛下船。


    有的乘客抱怨道:“再tm也不坐船了,太危險了。”


    二小和眾人也下了船,在碼頭上,鄭和說道:“幾位朋友,能認識你們真是我鄭某的榮幸,我在燕王府從侍,有機會你們來找我,我現在還要去當地衙門講明船長出事的情況,咱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三位錦衣衛大人也抱拳道:“能認識你們這麽年輕有為的少俠也是我們的榮幸,有機會的話我們三人可以推舉你們到鎮撫司當差。”


    二小和鳳姐紛紛跟鄭和和錦衣衛大人道別,各自啟程出發。


    三人坐在一起商量如何前往泰山,鳳姐說道:“泰山距此地還很遠,咱們還是在滄州城先找個客棧住下吧。”


    二小同意了鳳姐的提議,三人租了一輛馬車,趕往滄州府城內。


    到了滄州府城,吳誌成一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三人不熟悉城裏的地形,所以問馬車夫:“車夫,你知道滄州城比較好的客棧麽?”


    車夫迴答道:“這你們可找對人了,我就是住在這個城裏,我帶你們找找吧。”


    隨後,車夫就拉著他們一家一家找。


    但是,由於現在正是滄州雜技表演大會,南來北往的遊客都把客棧住滿了,大家好不容易在偏僻處找到了一家客棧。


    車夫進去一問還真有兩間上房空著,三人感謝了車夫帶路,多付了些車錢給他,車夫千恩萬謝地離開,三人轉身走進了客棧。


    三人走到櫃台前,楊輝說道:“夥計,來兩件上房。”


    “一間一宿100文,你們要住幾天?”夥計問道。


    “先住兩天吧,給你錢。”楊輝說完,從書包裏拿出剩下的200多寶鈔。


    小二一看,眼裏露出了貪婪的表情。


    楊輝付好錢,夥計帶三人來到了三樓的客房。


    這兩間客房是挨著的,二小和鳳姐分別迴屋睡覺,他們趕了將近一天的路,實在是太累了。


    不一會,鳳姐的房間就傳來了唿嚕聲。


    吳誌成笑罵道:“鳳姐這唿嚕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楊輝邊脫衣服邊說:“她也挺不容易的,雖然長得醜,但是也是一個女兒家家的跟著咱們出來不容易,白大人說讓她照顧我們,但是一道上淨是咱們照顧她了。”


    屋裏盆裏有打好的水,二小洗洗準備睡覺。


    客棧夥計推開掌櫃的屋門走了進去,屋裏一共六個人。


    其中一個開口道:“怎麽樣,剛進來的這三個人肥不肥?”


    進來的夥計說道:“報告掌櫃的,兩個男的一個女的,都背著很大的包,我還看其中一個男的付錢有有一厚遝寶鈔,裏麵應該不少貨。”


    掌櫃說道:“好的,按照老計劃行事,你去給女的送布偶,我們負責偷包。”


    夥計猶豫道:“掌櫃的,咱們盜亦有道,隻偷包就行了唄,為什麽還要加害別人。”


    掌櫃罵道:“滾蛋,我們隻是偷,性命又不是咱們加害的,都是趙半仙讓的,害命也是她的責任,你忘了咱們是怎麽開了這麽大的客棧的啊,不都是趙半仙資助的麽?別廢話,趕緊去。”


    夥計不情願又說:“我能不能和他們換換,我負責去偷,他們負責送布偶。”


    夥計說著看著其餘屋裏的人。


    掌櫃更生氣了罵道:“去你大爺的,你有偷竊4級證書麽?”


    夥計一聽沒話說,趕緊去準備布偶去了。


    夥計來到前台,從櫃子底下拿出了一個木盒,他打開看了看,裏麵放著一個可愛的男人偶,雖說是布做的,但是栩栩如生,就像真人一樣,隻是身散發著邪氣,夥計趕緊蓋上了盒子,架在臂膀下走上樓去。


    夥計走到鳳姐門口,聽到鳳姐的唿嚕聲,本來想轉身下樓,但是想起掌櫃的命令,不過不送那麽就會卷鋪蓋卷滾蛋,家裏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等著吃飯呢。


    所以又強忍著愧疚拍了拍門,但是裏麵沒反應,又使勁拍了拍,鳳姐迷迷糊糊地起來問道:“誰啊?”


    “是我,客棧的夥計,給您送點東西。”夥計說道。


    “哦,你等下啊。”鳳姐說完揉揉眼睛,起身下床去開門,門一打開,她看見剛才那個夥計嬉皮笑臉的站在門口,手裏捧著個木盒子。


    夥計看她開門了,說道:“這位姑娘,這是本店送您的紀念品,由於本店搞活動,隻要住店的美女都會送一個禮物,希望您能夠喜歡。”


    鳳姐一聽送給美女,鼻涕泡都美出來了,趕緊接過木盒,打開一看,是一個帥帥的男布偶。


    喜道:“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太喜歡了。”


    鳳姐說完,隨口親了一下男布偶,突然,本來微笑的男布偶突然不笑了,但是鳳姐沒有注意到。


    吳誌成在隔壁聽到說話聲怒道:“日,這個客棧真是重女輕男,鳳姐有禮物,咱們就沒有。”


    楊輝說道:“行了,趕緊睡吧,今天夠累的了。”


    鳳姐送走夥計,趕緊摟著布偶迴床睡覺,鳳姐借著月光,看著布偶英俊的臉蛋,越看越喜歡,然後又是親又是用手搓,齙牙在布偶的臉上來迴摩擦,哈喇子淌了布偶一臉。


    正玩著,布偶突然開口說話了:“大姐,我服了,我不行了。”


    鳳姐嚇了一跳,趕緊把布偶從嘴邊拿開,看著布偶問道:“剛才是你說話麽?”


    布偶說道:“就是我說的,姐姐放過我吧,我想迴家。”


    鳳姐問道:“你怎麽會說話呢,你告訴我實話我就讓你走。”


    布偶連忙懇求道:“我本是城外趙半仙製作的,她用我吸取女子的陰氣,然後她依靠這種陰氣達到永駐容顏的目的,本來我是想吸收姐姐您的陰氣的,可是姐姐你太惡心了,我實在受不了了,讓我迴去吧。”


    鳳姐一聽不願意了說道:“切,你想走就走,我不攔著你,但你編出這麽個破故事,還罵我醜我就不高興了,你想走就走吧。”


    鳳姐怒氣衝衝地下了床,把窗戶打開,把布偶從三樓扔了下去。


    布歐掉在地上哎呦一聲,也顧不上疼,撒腿就往城外跑去。


    鳳姐罵道:“哼,連布布偶都嫌我醜,我不活了我。”然後倒頭就睡著了。


    午夜時分,掌櫃的和夥計都收拾好了,提刀準備上樓去行竊。


    正準備摸上樓去,突然客棧外麵有人咣咣拍門,聲音之大把客棧裏大部分熟睡的客人都吵醒了。


    掌櫃和幾個夥計嚇得趕緊又跑迴屋裏,讓送布偶的夥計看看是誰,夥計趕緊跑到門前把門打開。


    夥計一開門,隻見門口站著4個彪形大漢,手裏都提著家夥,為首的大漢罵道:“mlbz,我敲了半天不開門,你們怎麽做生意的,整急眼我砸了你們的店。”


    夥計趕緊陪笑道:“四位爺,這都子時了,我以為不會有客人來了呢,所以就打了個盹,多有得罪,莫怪小人。


    但是四位爺,小店已經沒有空房間了,四位爺還是移步別處吧。”


    “咋地啊,嫌我們沒錢啊。”為首的又說道。


    “真不是,真沒房間了,有生意我們能不做麽?”夥計解釋道。


    “別處也沒地方了,我們好不容易宵禁溜進城,今晚我們哥四個就在你這大廳對付一宿就行,我們睡地上就行,你們給我們找點鋪蓋。”旁邊的大漢說道。


    夥計本來還想推辭,一看這四位兇神惡煞,沒敢再言語,趕緊招唿他們進來,坐在大廳的桌子旁喝茶,然後進屋通稟掌櫃的。


    掌櫃的在門縫裏已經看到了,心裏這個不高興啊,但是也沒辦法說道:“這四個貨一看就不是善茬,先讓他們在大廳睡吧,明一早就讓他們走,今晚的行動先取消,明天看情況再下手。”


    第二天一早,楊輝起來想去茅房方便,出了屋門,下了樓,看見大廳躺著四個大喊,唿嚕震天響,心裏奇怪為什麽躺在這睡覺。


    等他上完茅房走到他們近前一看,認識,這不就是在臨海縣海邊幫助過他們的遼陽四傑麽?他們怎麽在這?


    楊輝趕緊搖醒了周龍,周龍猛地一起身問道:“這麽早就開飯了?”


    楊輝趕緊說道:“龍哥,是我,你看看還認識我不?”周龍揉揉眼睛一看,叫到:“這不是楊老弟麽?你怎麽跑這來了。”


    其餘的三位聽到聲音,也醒了過來,大家一看是楊輝,都站起來抱拳打招唿,楊輝趕緊吩咐夥計上早餐。


    夥計說道:“不好意思客官,本店不提供早餐。”


    周熊罵道:“沒有你就出去給我們買去,快去。”夥計嚇得一溜煙就出去買早餐了。


    楊輝趕緊把吳誌成和鳳姐叫了起來,跟四傑見過麵,大家在一起高興地互相地寒暄著,不一會,夥計買完早餐進來了,買了一盆粥和5屜包子,大家讓夥計去拿幾個碗,大家好吧粥分分吃了。


    夥計趕緊去後廚取碗,邊走邊罵道:“我讓你們吃,好在剛才在粥裏麵吐了口水。”


    一會,夥計取碗迴來,當他分碗的時候,看見坐在旁邊biajibiaji造包子的狼吞虎咽的鳳姐,心裏好生納悶,但是也不好說什麽,分完粥,又迴到櫃台眯著去了。


    正在幾人吃的興高采烈的時候,突然從樓上跑下來一位中年男人,說道:“夥計,你幫忙快叫郎中,我女兒突然昏迷不起了。”


    夥計一聽哦了一聲,趕緊去叫郎中,邊跑邊自言自語道:“我這是在作孽啊。”


    吃飯的眾人也沒把這個事當迴事,以為隻是累昏迷了,並且是女客他們也不方便查看,所以繼續吃著。


    不一會,夥計領著郎中迴來了,郎中趕緊上了樓,進屋查看病情。


    一把脈,歎道:“自從本年年初到現在,這個病症在本地已經好幾十起了,現在這些姑娘都沒有醒過來,都在家躺著呢,用流食來維持生命。”


    郎中站起身來和女子的父親說道,眾人看郎中來了,也上樓看熱鬧,鳳姐擠進人群來到床邊,看到昏迷不醒的女子,她突然意識到,好像在德尚給她的秘籍上好像見過這種病症。


    但是由於這幾天她光顧著幹鬥地主和吃燒烤了,秘籍基本沒碰,所以一時也不知道怎麽醫治。


    她本想轉身出來,但是無意間看到女子的床頭放著一個男布偶,跟自己昨天收到的那個樣子差不多,她趁眾人不注意拿起了布偶轉身出來。


    郎中說道:“這個病找別的郎中也沒用,我們滄州郎中協會開過會,都是束手無策,我看你還是找找巫婆驅驅邪吧,我覺得這個病挺邪性的,病人沒有任何症狀,就是陰氣幾乎沒有了,哎,老朽無能為力了。”


    郎中說完,也沒收診費就離開了。


    女子的父親說道:“夥子,我們先退房了,我出去租個房子給我的閨女驅驅邪,你知道哪裏有房子租麽?”


    夥子這個事情見多了,很快達到:“您先跟我去前台結賬吧,我來幫你聯係。”


    眾人下了樓來,中年男子和夥計去結賬,鳳姐他們又坐迴到桌旁。


    楊輝說道:“我感覺怪怪的,郎中說的有道理,似乎就是中邪了。”


    吳誌成和四傑也表示讚同,但是都是束手無策,這時候鳳姐說話了,她就把昨晚發生的事跟大家講了一遍。


    周龍拍桌子道:“我就說這裏肯定有問題,等我把夥子抓來嚴刑拷打問出事情。”


    楊輝說道:“別急龍哥,咱們現在沒有證據證明這布偶有問題,而且你打了人驚動了衙門也不好辦,這樣,鳳姐,你還用昨天的方法讓這個布偶說話,問問到底怎麽迴事。”


    鳳姐不情願的說:“那好吧,好像我就能問出來似的。”


    眾人來到二小的房間,鳳姐拿出那位姑娘的布偶,開始用嘴啃了起來。


    鳳姐的舉動把周圍的小夥伴都驚呆了,周龍說道:“這絕對比嚴刑拷打好使。”


    鳳姐瞪他一眼繼續啃著,但是始終這個布偶都沒有說話,鳳姐啃了半天累壞了,停了下來,說道:“你這小鬼還挺能忍,我是沒辦法了,怎麽辦。”


    楊輝眼睛咕嚕一轉,計上心來,說道:“大家跟我下樓去後院。”


    大家不知道楊輝心理賣的什麽藥,跟著他去了後院,楊輝徑直帶著大家來到客棧自己挖的糞坑旁邊,然後找來一根繩子把布偶係在竹竿頭上,然後就要往糞坑裏放。


    當就要快挨著屎的時候,突然糞坑裏有人說話了:“大哥,饒命,我招。”


    楊輝從糞坑裏把布偶又拽了出來,罵道:“你真是不見糞坑不說話啊,說罷,誰派你來的。”


    布偶支支吾吾地說道:“是趙半仙派我來的。”


    楊輝又問:“誰是趙半仙,把前前後後怎麽迴事講清楚了。”


    說完又要把它往糞坑裏放,布偶趕忙說:“我說,千萬別把我扔糞坑,我每次都是躺在女子的懷抱吸收陰氣,身上香噴噴的,你如果給我扔糞坑,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吳誌成罵道:“你tm咋這麽多廢話呢,再叭叭就給你扔進去。”


    布偶趕緊道:“我們是趙半仙創造出來的玩偶,今年年初,滄州知府郝大人的夫人城貼告示,想找神醫讓她恢複童顏,為什麽這麽做呢?因為滄州知府郝大人生性好色,幾乎天天逛百花樓,這使得他的夫人很不滿,有一次,郝大人還出手打了她,說她人老珠黃看著就沒有興趣,所以郝夫人想花重金找尋秘方恢複美少女的形象,趙半仙看了這個告示當時很高興,因為她當時練了一種巫術,屬於毒係,可以吸收少女的魂魄來給自己續命,但是她沒有能力去抓少女,也沒有錢,所以這次和郝夫人聯手來辦此事,郝夫人出錢,趙半仙就跟客棧協商,給他們重金,讓他們送布偶,開始客棧都不知道怎麽迴事,以為有錢拿還有禮物何樂而不為呢,但是後來發現此事太邪了,紛紛把布偶扔了,但是有些客棧就像這家財迷心竅還在幹著。各位大仙,我就知道這麽多了,我隻是一個布偶,大俠饒命啊。”


    “饒不饒你看你表現了,你先把那個姑娘的陰氣還迴去,然後帶我們去找趙半仙”楊輝說道。


    楊輝拎著布偶的耳朵走進客棧,看見那個中年人正在把他的女兒送上馬車。


    然後說道:“趕緊還,動作麻利點。”隻見布偶身上出現了一個洞,從裏麵逐漸散出一股氣體,飛向馬車上的女子,放完氣體,洞逐漸消失。


    中年男人也上了馬車,並讓車夫駕車出發,正在這時,隻聽到中年男子喊道:“女兒,你可醒了,可嚇死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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